是王上明断。”
秦异面西坐在下席,道:“下一步,是要攻南阳,直取尚野吧。”只要攻下尚野,切断韩国在五行山的天然屏障,攻韩,便如探囊取物。
原来攻南阳是要取尚野,梁倚一下豁然开朗,对秦异侧目而看,“七公子真知灼见啊!家父已经接到命令,修整几日便要往南阳而去。”
“异班门弄斧了。”
他们两的行兵推演,秦弄没兴趣听,撑着下巴看戏,甚是苦恼,冷不丁冒出一句打断梁倚:“这唱的什么?咿咿呀呀的。”
“《紫钗记》啊。”梁倚说。
秦弄摇头,表示没听过,“这一句也听不懂,有什么意思,你叫我来?”
“叫你来看戏的,不是听戏的!”梁倚恨秦弄不解风情,朝台上的花旦递了个眼色。
“啊?”秦弄不甚理解,盯着花旦看了许久,才明白过来是梁倚爱色心起,“脸上都画成那样了,你也看得出来?”
“看身段!”
台上花旦接过书生拾起的紫蝶钗,簪到发中,微微偏头,水袖掩面,不胜娇羞。
丰胸细腰,确实很符合秦弄一贯的喜好。
秦异也看了一眼,耳边听见秦弄语气不屑,“要我说呢,这些都比不上华妍,那才是人如其名,容貌妍丽。”
“你见过人家吗就这么夸,”梁倚嘲笑秦弄说空话,拿手肘捅了捅秦弄,出了个馊主意,“这次王上不是要给你赐婚吗,听说华妍也来了,你可以向王上、王后求求。”
“她可是华家的宝贝,我可不敢打她的主意。我看……”秦弄看向刚被华王后收到膝下的秦异,“七弟倒是可以。”
闻言,秦异回过神来,转头说:“五哥不要开玩笑了,异已有家室。”
“也是,弟妹也是人间绝色。”
秦异面色有些不善,瞟了一眼评价的秦弄。秦弄却没注意到,自顾自感叹:“若得一见华妍,也无憾了。”
“你呢就是,”梁倚与秦弄认识十几年,知道他大多数只是过过嘴瘾,“有贼心没贼胆。”
“传闻总把七分美说成十分,若真见了,未必有这近在眼前的紫钗女子美。”秦异突如其来一句。
梁倚觉得很有道理,附和着对秦弄说:“七公子此话说得不错。别整天做白日梦了,看看眼前的紫钗美人吧。”
台上的紫钗美人唱完后,他们三人便各自散了。
傍晚,秦异用完膳,正在擦手,怀袖前来传令。
“公子,”怀袖欠了欠身,“明天酉时,王后请公子过去用膳。”
怀袖看了神态自若的秦异一眼,低头补充道:“华姬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