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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燕没看清路宁手里拿的是什么,但下一刻她的身t就意识到了。是一根羽毛。
无数的羽毛丝绒从rujiang上划过,却没有缓解她的yuwang,反而把痒意放大了。她实在是讨厌这种感觉,无论怎么想把身子抬起来,r首上的压力还是那样轻柔——明明,她现在想要的是刺痛般的压力才是。
羽毛仿佛刮在了她的心里,让她越来越压抑不住,焦急感让身t内的火焰又旺盛了一分。没过多久她就忍不住,用眼睛哀求着路宁,不要再吊着她了。
“想要痛一点的是吧?”
——坏人,明知故问。可她只能点头。
那根轻飘飘却能给人地狱t验的羽毛终于离开了她的肌肤,两只中间带着短链的r夹取而代之。由于重力原因,她躺在床上后rr0u略微塌下。但rt0u被狠狠夹住后,rujiang之间的短链又将两只玉兔拢到了一起。
时刻的拉扯感直冲到头顶,又痛又爽的感觉与刚才被迫承认自己想要更痛苦对待的羞辱感让xia0x泄出了一大波yshui。敏燕身子颤了又颤,完全藏不住自己的ga0cha0。
“这是第三次。”
兄弟两人记着次数,但没人说目标是多少。
嗡嗡嗡……
许敏燕能听见心脏砰砰砰地跳动,脸颊烧热——不如说她全身都很燥热。
小腹的肌r0u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四肢时而紧绷时而扭捏挣扎。她的视野被身上两个男人的身形阻挡了大半,但又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些什么。
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升腾爆发,没有人再计数,因为她经常会到达连续好几次的小ga0cha0,连本人都分辨不清到底来了几次。
x1nyu与被紧缚的无力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她捕获。每次她还未从震动bang的余韵里恢复,一个频率随机的跳蛋就会被拇指按着抵在x口,要不然就是手指。敏燕羞耻得不行,因为任何碰到她内k底下的东西都会沾上晶莹的粘ye,甚至她能闻到那种气味。
敏燕觉得,自己简直如同发情的雌兽,咬着口球的嘴也在发出含糊不清的sheny1n,就像是j1ao。她的男朋友们…主人们,为了帮助自家发情的小母猫,只能把她绑起来用棉签蹭蹭下面,或者拍打尾巴根……而她真的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与理智克制成反面极端的y1uan想象力让她紧张得蜷缩起了脚趾。
好舒服…当初还以为,这么快就被他们玩下面会羞耻…但是,那些估计都不如这种快乐…啊…我……就是想要这个……
一种轻柔,熟悉的感觉,但影响力又如惊雷闪电,让敏燕猛地尖叫了一声。
她的脚底板上几乎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压力,却又有蚂蚁在皮肤上爬般的痒意在左右游走着。又是那可恶的羽毛!
她后悔si了,以后绝对要禁止他们挠她痒痒——这对极度怕痒的她来说不是情趣,而是第十八层地狱刑法。
但这次已经晚了。别说她的话语正被口球堵着发不出来,关键是每次游戏能玩什么不能玩什么、安全词都是在开始前设定的,几乎不能中途更改。
“唔!!唔嗯呜呜!!”
路捷拿着羽毛在她的脚底划着圈。痒意盖过了r首的疼痛,盖过了花唇上的快感。敏燕感觉到身t被瞬间推到极限,饱胀的小腹里想要排泄的感觉刚才还在控制之内,来自膀胱的挤压能适当增加r0uxue的快感。可是现在她的注意力全被集中到了忍耐挠痒痒上,下面…马上就要憋不住了!
“唔——咳!…咕…咳咳!咳!”
太激动了,导致她又叫了几声后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听到敏燕激烈的咳嗽声,路捷和路宁停下了动作,眼疾手快地为她解开绳子,把她扶了起来帮她拍背。
她用舌头顶出口球,匆忙把手伸向脚踝上的绳子。“暂停,我要上个厕所!”
但让她意外的是,路捷却阻止了她并又强制把她的手绑在了身后。敏燕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转头看向路宁,发现他眉眼间也同她一般有些疑惑。绑完她的手后,路捷却帮她把脚上的绳子解开,又抱着她的腰大步走进浴室。
敏燕被放下来后,身子只能紧贴着墙壁,他不让她离开原地。大腿紧紧交叉并在一起,看着眼前的马桶,她的尿意更急促了:“g,g嘛啊!我…很……”
“你很着急?很好!站在这里尿,这是命令。”
路捷的手压着她的骨头抵在墙上,让她在挣扎时产生火辣的疼痛。敏燕拼命摇摆着头,但绝望地感受到男人的手指一点点挤进了腿心里。她听见自己发出破碎羞耻的sheny1n,感受到肌r0u在紧绷发颤,但没有听到自己说出那个安全词。
浴室里,他是一个蛮横的暴徒,而她是一个被控制的玩物。敏燕是真的在用力挣扎,仿佛自己是被人绑架了一般,而路捷也在施展与真正的绑匪相当的力量。
最后,她紧闭着眼睛,牙齿深深咬紧下唇里,被绝顶的快感麻痹了一切,ixue流出ayee的同时,内k前端的部分也慢慢被晕染成了sh乎乎的深se。刚被解放的尿道很细,温热得的yet缓缓流出,逐渐打sh了路捷的手指和大腿内侧,又沿着皮肤流到地砖上。
……
很神奇,此时此刻,许敏燕抛弃了曾经的正常世界,心中有了一种终于找到了自己归属的安心感。她是她自己,没有向任何人妥协的纯粹自己。
“管不住尿的y1uan小狗。”
路捷骂了一声,让她沸腾的内心更是一抖。敏燕知道,此时他肯定也是一样的感觉。
内心升腾出一种并非思想的感觉,不能用理智形容,像是来自r0ut的波动,是诞生于这个宇宙里的绝对真实x——它就在那里,你可以忽略,但永远无法让它消失。
她有些想谢谢他,但当然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只是把头往他的x膛上蹭了蹭,唤了一声:“哥哥……”
路捷接着说:“我们要把下半身洗一洗。内k也不能穿了,我帮你脱下来好吗。”
敏燕点了点头,看着男人蹲下身子,双手拉住她的内k两边往下扯。掉落到脚踝的时候,她配合着抬脚,让脏内k彻底褪下。
之后温水冲洗g净了他们的身子与脚底的地板,但没有浇灭各自内心的狂热。
……
许敏燕看着镜子里的nv人,麻绳镶在ch11u0的肌肤上,后背紧贴着一张椅子。双腿被分开绑在椅子腿上。大腿即使再想怎么并拢,三角的区域深处也若隐若现。黑棕se的软毛延伸到更下方。
她感到暴露在酒店的橙hse灯光下的每一个皮肤细胞都在颤抖,虚弱但又兴奋。她知道她做到了,终于不再选择大众的价值观。根深蒂固但又从未理解的教育结果开始消退,她的脸羞红着,但嘴角却在绷着不让笑意蔓延到整张脸上。
当男人们r0ur0u她的脸蛋时,她会亲吻他们的手心,当恶劣的手指夹起rujiang的红梅时,她也不抑制自己的jia0y。
把自己放在被动者的位置,这与她平时的作风相同但又不同。
敏燕意识到了,当她选择了其他人希望她会做的事时,那种如负释重的失望与沉闷是从何而来。
她不会为自己的“正确”选择而欣喜,只得到了安全感。现在她把自己暴露在狂风暴雨中,狂乱地沉醉在与ai人的游戏里,却什么都不怕。
路宁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