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叼着一根烟开始抽着。
盛淮安吻着吻着便忍不住了,直接把女孩抱在腿上,让女孩跨坐在他身上。
吻势又变强的时候,盛淮南又喘不过气了。她也能感受到小腹处被男人硬挺的东西给顶着,她害怕地后退,却又被男人拉回来。
盛淮安一手摁在女孩后脑勺,使她低头迎合他的吻,一手自女孩背后开始抚摸。摸过女孩的腰时,还调戏似地掐了下。后又抚摸上那凸起的蝴蝶骨,细细地玩弄着。
直到女孩喘不过气,他的舌头才松开女孩的舌头,唇瓣在女孩脸蛋上轻轻地吻着,感受着女孩在他耳边呼气。
盛淮南难得能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自然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当男人吻上她的耳垂时,她又放松不下了,身体也跟着敏感了一下。
盛淮安在她耳边轻声开口,语气戏谑:“南南,今晚不睡了好不好?”
聚会是在晚上十一点半左右结束的。
盛淮安在对女孩说完那句话后便直接就着那个姿势把女孩抱回了房间,也不管女孩的恐惧摇头。
盛淮南此刻被放在了套房客厅中的钢琴上。
她试着说:“我、我来那个了,真的不能做的。”
这话刚刚她便与男人说了。盛淮安该知道这事的,可他忘了也不信,直到将女孩的裙摆堆叠到女孩腰间,看到女孩私处后男人的面色都变了。
盛淮安一手分开女孩的双腿,精瘦有力的腰身挤进女孩腿间,后双臂又随意支撑在女孩身体两旁,把女孩圈进怀里,与女孩的距离极近。
“盛淮南,几天没做了?”
这个问题盛淮南还真就认真的想了一下。上次做是在星期日的早上,而现在是星期二,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天。可这男人却能说得好像三年没做过了。
但盛淮安可不管这么多。只知道星期日晚上没做,星期一晚上没做,星期二也要过了。他可是停一晚上便忍不住的。
盛淮南双手抵在男人胸膛处,低着头却又带着试探的眼神去小心翼翼地看他。
“可老师说来那个真的不能做的。”
二人陷入僵持。
盛淮安说:“那你再想个解决办法,快点。”
可盛淮南怎会知道,她又想不到,她又没主动过。
看着女孩那要微微张开却又闭上的唇后,盛淮安的眸色暗了一分,喉结难忍地吞咽了下,声音沙哑:“南南,用你的嘴行吗?”
“不行!”
女孩这次回答得很坚定。
这已经是第三次向女孩提这个要求了,可她还不答应。盛淮安直接冷着一张俊脸,声音都不带温度:“那你想怎样?”
盛淮南犹豫再三,看向自己抵在男人胸膛处的手,又对上男人的眼睛,轻声问:“用手可以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的一声冷笑。
紧接着便是熟悉的嘲讽。盛淮安说:“盛淮南,你自己的手活多差你自己心里没点数?”还用手?那他们今晚估计真不用睡了。
没等盛淮南去反应,她的双腿便被男人曲起,上身习惯地向后躺去。
女孩的双腿弯曲,膝盖触碰到胸,而盛淮安则是两手扣在女孩的膝盖上,让女孩的双腿夹紧。
在开始的时候,盛淮安还问了一句:“你那多久能好?”
盛淮南的身体其实还算可以,但是经期是真的不稳定,少则三四日,多则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
所以,她回:“一星期。”
一听到答案,她便觉得周身的氛围又冷了下来,肩头忍不住地瑟缩。
盛淮安脸上是一点笑都挂不住了,“一星期?骗鬼呢。”
真没骗人,盛淮南脸上也没表情,嘀咕着:“没骗你。”
盛淮南想明白男人为什么生气了。这才刚三天没做便成了这样子,他怎么可能会去等一星期。
盛淮南试着开口:“那你要不去找别的人?”
这话刚说完,她便感受到周身充满寒冷气息,甚至听到了男人的冷笑。是让她害怕的那种笑。
盛淮安扣着女孩膝盖的手用力了一些,说:“盛淮南,让我去找别的人?你敢不敢把这话再说一遍。”
盛淮南没敢再说。可她真没觉得有什么。她刚刚看到在包间内的那些男人身边都围着好几个女人在玩,她也不信盛淮安是会钟情她一人的人,她是打心底认为盛淮安对她是一时起兴。
盛淮安气得脑壳嗡嗡疼,解开裤链便将性器插进女孩大腿根。
熟悉的暧昧声响起。
男人的性器在女孩夹紧的双腿之间快速抽插,性器有规律地戳着女孩的小腹。
女孩的腿心很敏感,随男人快速抽插她忍不住地叫出声。她弓着腰仰躺在钢琴上,觉得难受极了。可男人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猛烈。
她的腰就靠在钢琴上转角的那点位置,能坐的地方就只有钢琴键上那窄窄的地方。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她的腰磕到身后的木板上,她痛地尖叫。
可男人却像是听不见一般,实在是因为女孩刚刚的话把他给气到了。
盛淮南没多久便撑不住了,这样的姿势太难受。她的腿夹不紧,男人便在她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
“夹紧点!”
这巴掌太羞辱人,盛淮南也只能听他的话去做。可她的双腿实在无力,后腰磕的很疼。
“哥哥,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女孩的一声“哥哥”,那带着撒娇的语气直接把男人涌上大脑的火气给浇灭。
盛淮安的理智恢复了一些,抬眸对上了女孩那有些害怕的眼神。他揽着女孩的腰把她抱起,又给人放到了沙发上,让她跪趴在那里。
盛淮安借着灯光瞧了眼女孩后腰那被磕出来的痕迹,那是一道粗长深红的痕迹,男人心疼地在上面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可他下半身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随着性器在女孩腿心抽插,他的龟头与睾丸也会在不经意间碰上女孩的穴口。
盛淮南弯曲双臂支撑在沙发上,头发散落在两旁,低着头感受着。每当男人的性器碰上她的私处她便会敏感地叫出声。
比男人精液更先出来的便是女孩的淫水。
盛淮安低头看了眼沾到自己性器上女孩的淫水。他一笑,又把女孩翻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性器又快速地摩擦着女孩的腿心,让女孩原先还算白皙的腿心红了起来。那戳在她小腹上的性器次次给她小腹戳出痕迹。
随着二人汗液混合,男人的动作愈发凶猛,一股热液射到了女孩的身上。
盛淮南的小腹处、胸上、下巴上都沾上了那黏腻的精液,她觉得难受极了。可偏偏男人还俯下身来紧贴她身上。
黏腻的精液将二人黏在一起,勾出银丝,瞧着很是暧昧。
盛淮安舌头舔过女孩下巴上的那点精液又向女孩嘴里钻,迫使女孩吃进他的精液。
盛淮南想将男人吐进她嘴里的口水吐出,可男人的舌头在纠缠着她,唇瓣也不从她嘴上离开。她便只能拼命地下咽,可一个没弄好,她呛得嗓子疼。
但男人的舌头还是纠缠着她,不给她缓冲的机会。
直到他说:“南南,再叫一声。”
盛淮南嗓子跟鼻子都呛着口水,说不了话,只能呜咽发声,“哥、哥。”
盛淮安的舌头松开了女孩,唇也离开她。
盛淮南立马侧过头咳嗽着,眼泪都不自觉地流出。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