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一不小心就从楼上掉下去便一直紧紧地抓着男人。
盛淮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的裤子湿透了。女孩的裙子又滑落到腰间,湿漉漉的,她难受,但又不敢脱,害怕被人瞧到。
男人的每次冲撞,都让盛淮南淫叫出声。
那声音美妙,让人难以抗拒。
盛淮安把人从护栏上抱了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他则从女孩身后进去。他掐着女孩的脸蛋,让她回头与他接吻。
二人的气息错乱,却又纠缠。
在男人离开女孩的唇时,盛淮南微微侧头低喘着。
“南南,看那。”
盛淮南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前方。
【23:59分】
——嘣!
烟花咻地冲到天空,在空中绽放开来。
烟花绽放金色的美丽,宛若一场绝世光芒盛宴,光芒蔓延黑夜。
火花流泄,点缀夜空。
在其燃尽的时候,灰飞烟灭。可天并未暗下来,新的烟花冲上天际,烟花漫天飞舞,如蝶展翅般闪烁。
盛淮安双手支撑在女孩两旁,把女孩圈进怀里,低头在她头上吻了又吻,吻到女孩耳边时,对她说——
“盛淮南,谢谢。”
这一天十月十九日,盛淮安的二十七周岁生日。
这一天盛淮南主动要了,一直配合着他。
当女孩回头望他的时候,他眸色透露笑意。
在孤独的瞬间与爱人相望,好似有光照进了他眼中。
光是自愿打在他身上,天使是自愿拯救恶魔。
光是她,天使亦是她。
盛淮安的生日没人记得,他也从未过过,他妈妈不记得,爸爸就更不会知道。盛淮安也清楚盛淮南不会知道他的生日,可他不在乎。
他只知道这天,他回来时,看到正弹钢琴的女孩发着光,主动向他要。
那是女孩自愿的,不再是他以强势去逼迫她。
时间越过凌晨十二点,盛淮安的生日过了。
即便没人知道,没人为他庆生,他都满意了。
盛淮南转过身去看他,“谢什么?”
盛淮安双臂圈在女孩腰间,低着头,没说话,满眼爱意地去看她。
“你为什么要放烟花?”盛淮南轻声问。
盛淮安笑着,在她唇上吻了吻。
“因为开心,因为想让你陪我看。”盛淮安垂眸一直看她。
因为想让她也开心。
盛淮安记得盛淮南是喜欢看烟花的。
正如盛淮南十六岁生日时,女孩的爸爸妈妈给她放了一晚上的烟花,耗费百万只为她开心。
他看到了女孩那热烈洋溢的笑。
他当时只是在暗处瞧着。
而现在,烟花燃放的声音未停,他特地为她准备了烟花秀。
耗资千万,彻响夜空,照亮长夜,整整一晚,直到天明。
他站在女孩身后,陪着她一起看。
与炮竹声一起的便是肉体相撞的声音。
盛淮南不知道盛淮安的精力怎么那么旺盛,一直干到了天明。
她睡觉的时候,男人在她身体里快速抽插,猛烈却温柔。
在她皱眉时,男人胯间的动作慢了下来,开始用舌头在女孩小腹处、腿心处打转舔弄。
在女孩的呼吸又平稳的时候,男人开始用舌头给她舔,吃下女孩流出的汁水。
清晨,盛淮南醒来的时候,她是趴在男人身上的,男人的性器还插在她身体里。
“醒了?”
正当盛淮南愣神时,盛淮安便问了句,没想到他还没睡!
主要还是盛淮安太激动了,认为盛淮南即便知道爸爸的死讯也还是会自愿留在他身旁,主动向他提出要。
盛淮安翻了身把女孩压在身下,性器以极快的速度硬挺了起来,开始在女孩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嗯~”
盛淮南忍不住叫出声,但还是尽力去说话,“不要了,不要了,我好累。”
盛淮安没多做,胯间动作停下后,他俯下身,二人胸膛相贴,女孩的奶子被压扁。
盛淮安一手臂穿过女孩的肩膀,就算在床上躺着也要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南南,你乖乖留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盛淮安的嗓音低沉,抬头与女孩对视时他又说了一句话便吻上女孩的唇。
唇瓣温热湿润,吻势绵密热烈。
盛淮南耳边回荡男人在吻上她之前说的话。
“你不是没人要的小孩。”
盛淮南一时没明白他为何要说这话。在这之前,她听到过男人说她不是没人要的小猫。
她不是没人要,她也不是小孩的!
所以,他在说什么?
盛淮南没多想,用舌尖轻轻地回应了下男人的吻。后者立马感知到,吻势逐渐变强,让她差点承受不住。
“唔!唔……”
在女孩喘不过气反抗的时候,盛淮安的吻势慢了下来,开始小鸟啄食般轻柔。
盛淮安此刻想问一句,问盛淮南,喜不喜欢他。
他们二人有过那么多次的热烈交流,有过那么多次交缠绵密的吻,却从未有一方向彼此说过“喜欢”二字。
可他终究还是未敢开口,害怕刚刚来临的喜悦被冷水浇灭。
女孩主动一次,他便满意极了。
洗漱完出来穿衣服的时候,盛淮南问向盛淮安:“我能不能去上学?”
“可以。”盛淮安说着,自沙发上站起的时候帮女孩将掩进上衣后领口的头发拨弄出,“但你记住,受欺负要告诉我。听见没?”
盛淮南心里虽说不愿,但还是点头答应。
在吃早饭的时候,盛淮南吃了避孕药,身体有些不舒服。盛淮安叫她今天先别去了,但是盛淮南还是摆着无力的手拒绝,笃定了要去。
盛淮安便任由她去,这次还是他亲自开车去送她。
直到抵达学校门口,盛淮南等着他停车时,车却径直开进校内。
盛淮南片刻的征愣,他的车怎么能进她的学校?!不过再一想,以他的实力,这点小事应该不会办不到。
“盛淮南,你们校长办公室在哪?”
盛淮南不以为意地说:“在行政楼那边。”
“指路。”
直到男人说出这么一句话,盛淮南有些傻眼地瞧他,“你干什么?”
盛淮安偏头看了眼她,“又不是杀人,你紧张什么?”
校内的学生很多,他车只能走慢,他有那么一丝不爽,但不想在女孩面前表现。
顺着女孩指的方向,车停在了行政楼底下。
下车前,盛淮安随手向女孩那边扔过一张运通黑金卡与盒子,盒子里面装着手机。
手机是新的,还未拆封。
盛淮南征愣了一瞬。
“你手机不是丢了吗,不得买个新的。”
盛淮南偏头去瞧他,没想到男人如今这么的“大方”。
没等女孩问那张卡干什么,盛淮安直接说:“在外面你不得给我撑撑场面?下次别再连个吃饭钱都拿不出。”
这说的是那次去文殊院旁餐馆吃饭的那次,盛淮南当时没钱,用手机里的钱加上现金才付够。
但这个男人到底在干什么?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