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诉她,她和她的亲哥哥接过吻,做过爱,亲哥哥进到过她身体的最深处。
且,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对于女孩此刻的不反抗,盛淮安很满意。他理了理女孩肩膀上的碎发,帮她穿好了鞋子。
“所以南南,你就乖乖待在哥哥身边,你想去哪里玩都行。一会就有个游轮晚宴,穿好衣服,哥哥带你去。”
盛淮南站了起来,瞧着有些柔若无骨的样子,眼神也有些麻木,但好歹是起来了,盛淮安还算满意,就连阿索都以为盛淮南是屈服于强势的时候。
——“啪”的一声。
巴掌声极大,在整个屋子里回荡,就连外面的霍城洲都听到了这响亮清脆的巴掌声。
盛淮南的一巴掌打在了盛淮安下颌,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得那里通红,打得男人偏了头。
刚刚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现下这巴掌却能打得那么响。
盛淮安伸手随意摸了一下被女孩打的地方,舌尖顶着上颚,嘴角扯笑,斜眼看了下盛淮南。
盛淮南的眼神很坚定,眸中血丝增添了些许坚忍,看着还是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但那抵在胸前的小手颤抖,那小手白嫩,手心通红,也不知是打得太用力了还是害怕。
盛淮安偏过头,瞧了眼女孩的表情。
在有其他男人看着的情况下,他盛淮安被一个女孩给打了,该是有些折损颜面的。
可偏偏他看到女孩颤抖的手时,又害怕女孩会害怕,他双手插进兜里,攥紧了拳头,手臂手背青筋暴起。
“盛淮南,你现在到底什么意思?”
盛淮南抬头看着他,语气与眼神一样坚定:“我不想再待在你身边,不想再被你强制,不想再跟你做那变态的事情!”
盛淮南的情绪像是突破牢笼,以洪水爆发之势爆发。
可偏偏回应她的是一声冷笑。
“南南,你是我亲妹妹,我不会动你,可是外人就不一定了。告诉你车祸是意外的那个司机姓陈吧?帮你的那个律师姓楚,对吗?还有你那个叫什么来着,同桌是吧?他们的安危你都不顾了吗?”
“你什么意思?”
见盛淮南有些急了,盛淮安反倒是不慌不忙地替她擦了下眼角的泪。
就在此时,在外面等候且特有眼色的齐川推开外面的门进来了,看到正吵架的二人,“安哥,人都带来了,关在赌场的地下室里。”
盛淮安笑着在女孩脸上吻了吻,“南南,咱们玩个游戏行吗?”
此刻的盛淮南刚爆发的情绪又被堵住,她眼神开始迷茫,内心泛起不知所措的涟漪,不敢信刚刚听到了什么。她不知道盛淮安是不是真把那些人抓走了,但她不敢拿那些人去做赌,是她亏欠那些人。
盛淮安拿着女孩的手,十指相扣,将人牢牢控制手中。“你想怎样玩我都陪你,你想要跑,我也跟你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全世界你想去哪都行。这游戏好吧?不过,有趣的事得让别人也看看,让那几个人见证行吗?”
见证?他这分明是拿那些人的命去要挟她!
在盛淮南安静的时候,盛淮安眼神示意阿索与齐川出去,顺带着将门关上。
关门时,阿索向屋内看了眼。他是最早知道盛淮南与安哥关系的人,也是自小便陪着盛淮安一起闯荡的人,他太了解盛淮安了,也深知他此刻更加偏执是因为什么。
他知道盛淮南就像是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从小被家人爱着,生长在阳光之下,被仔细呵护着。而安哥不一样,他没有人爱,他行于黑暗之中,他一直过着的都是刀尖舔血的生活。
而越是黑暗的人,就越喜欢光明纯洁的人。
阿索亦知,安哥喜欢盛淮南并非是想将她也拖进深渊,而是要她一直发光,要她去照耀自己。
再看一眼,门便被齐川关上了。
基地的人都知道,这位表面温柔的齐川心是最狠的。办事滴水不漏,喜怒不显于色,就连阿索都不知道他与安哥私下说这件事,也不知道齐川最早是在什么时候知道盛淮安与盛淮南的兄妹关系。
齐川知道阿索在看他,直接说:“我只听安哥的命令。我办事也并为像比尔那样自作主张,不是吗?”
是,他办的事确实是盛淮安要求的。他和比尔一样只听盛淮安的命令,但又与比尔不同,他不会自作主张,他有野心,却又很会把握那个度。在要求范围之内,做到极限。
阿索没与他论辩,走到客厅沙发上正抽烟的霍城洲身前。
他们来到澳门霍城洲便立马过来了,看来是知道盛淮安在伊拉克做的局。也不知是要以此威胁他们还是只是趁此机会为自己搏益。
“霍先生可看够戏了?”
霍城洲叼着根烟,挑眉看向阿索,“这戏不错。”
他可没忘前两天满澳门寻找楚迦楠时盛淮安是怎样嘲讽他的。
说他什么时候开始守着一个女人了,问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嘲讽他这样的人可不会让楚迦楠喜欢上。
几人出去之时,房间内的盛淮南又挣扎了起来。
是盛淮安要她换衣服,她要自己换,可偏偏盛淮安想要亲手帮她脱,甚至一口一个妹妹、妹妹的叫着。
“你别碰我!”
盛淮安不管她,直接把她的睡裙从上脱下。盛淮南睡觉时并未穿内衣,此刻只剩下一条纯白色内裤遮挡着。盛淮安把人抱到床上让她坐着,他蹲在女孩身边,褪下女孩仅剩的一条内裤,露出女孩身体的全貌。
屋内的光线暗淡,盛淮南那冷白透亮的皮肤好似会发光。浓密乌发自然垂落,遮挡着胸前春光,耷拉在床沿的小腿笔直匀称,肌肉线条流畅自然,没有多余的赘肉。
盛淮安只是瞧了眼,就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裤链几乎都要被撑爆了。
“南南,我们有一个月没做过了吧?”
从上次在学校做过之后,他去了摩苏尔,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了,这期间自然是没有做过的。
盛淮安手掌游离在女孩的身体上,摩擦着自女孩的脚踝向上游走,在大腿时故意放慢速度,细细地摩挲,在摸到女孩腿心的时候,他特意抬眸瞧了眼盛淮南的表情。
看到女孩的泪水都要出来了,他却还用指尖挑弄了一下她的阴唇,在那里缓慢揉擦。
“南南,你想现在就开始,还是等到上了游轮在那里做?”
“你别碰我,别碰我。”
盛淮南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她紧闭着眼睛,双臂环在胸前替自己遮挡,遮挡仅剩的颜面。关系挑明后,这样程度的触碰都会让她反感,恐惧,焦虑。
可盛淮安觉得有趣,伸出一根手指往女孩甬道里进,一边摩擦着里面的嫩肉,一边靠近女孩耳边,“你身体的最深处我都进到过,现在刚进一点就不行了?”
盛淮安一手掐在盛淮南后脖颈处,另一只手用了点力气,又往里面进了点,“放心,以后进的只会更深。”
手指伸出时,盛淮南的汁水向外不停涌流,盛淮安低下头伸着舌头舔过女孩不断冒水的穴口,两指分开阴唇,用舌尖快速轻挑露出来的肉珠。在盛淮南忍不住夹腿时,他先一步一手分开,上身挤进她两腿之间。
酥酥麻麻带着瘙痒,盛淮南脸上泛起潮晕,可没忘伸手去推开那侵略她私处的男人。
盛淮安抬头瞧了眼,没顾盛淮南那阻拦他的手。
“南南,很舒服不是吗?”
游轮晚宴是在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