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紧紧抓着,她眨眨眼&esp;,话题一转,“这也时候不早了,隔壁的房子已经打扫出来了,江婶儿你赶了一天的路,早些休息,明天我给你送些我刚蒸上的豆包,颐林都说我的手艺越发好了呢。”
“好好好,就不耽误你俩休息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刘雅宁把她俩送到隔壁房屋门口,顺手塞给江芸一个盒子,堂冷曼没看清,就被江芸收回自己袖子里。
“你别心急啊喂”还没听清,隔壁院里的门已经关上了,灯火也很快熄灭了,江芸感叹道,“第一次见到他们小夫妻,就这么恩爱,这么些年过去了,还是一样。”
“是挺令人羡慕的。”
令人羡慕也只是别人的生活,她莫名想到这几日老进她房的某人,嗯,有点讨厌,不能想。
夜半鸡鸣时分,不知谁家的狗高声吠叫,盛颐林将身上的刘雅宁翻来覆去的操了个遍,浑身布满了吻痕,盛颐林还没放过她,抱着上下套弄,刘雅宁快哭了,“颐林,累~,穴儿疼~”
盛颐林叼着她的奶拉长,犬牙略重的咬合,逼得刘雅宁仰头承受胸前又爽又痛的快感,根本没有察觉到外面的风起云涌和胸前的男人眼底的清醒。只顾着嘤嘤嘤的喊疼。
“颐林,我今天没惹你~啊唔~”男人拉下脸上布满情欲的女人的身子,用吻堵住她不断抗议的小嘴,因为他的身子,平时恩爱也顾及他的腿,做的不多,更多时候都是女上男下,今日盛颐林异常凶猛,主动权被他紧紧握着,她实在是无暇顾及他的身体和状态。
直到把刘雅宁彻底做昏睡过去,他艰难的翻过身,抱紧怀里的女人,警惕着外面的刀光剑影,直到第二次鸡鸣,他才起身穿衣,拄着双拐,小心翼翼的打开屋门,查看外面的情况。
此时,两辆马车疾驰在回虞城的官道上。
堂冷曼魂不守舍的缩在一侧车厢壁,旁边俨然坐着江睿,他忧心忡忡的想要伸手去安抚她,却被她躲开,她在害怕,她亲眼看到一个人就那样死在面前,即便已死之人在死之前欲要把匕首刺进她的胸口,飞溅出来的血珠竟在她眼里慢下来的溅射在自己雪白的寝衣上,血腥味一阵浓过一阵。
她恐惧,恐惧回到江府,可不得不回去,江府的每个人都杀人吃人,江府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味,挥之不散。
她要逃。一定要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