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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2 / 3)

“不真做,下面的嘴用不了,上面不是还有一个小嘴吗?”说完,他的手指在白修颜的嘴唇上摩擦了几下。

什么?!

白修颜眼中慢慢写着拒绝,可孙良骏直接用行动表示不容拒绝。

他骑到白修颜胸口的位置,握着沉甸甸的巨大阴茎戳着他的嘴角,示意让他含进去。

鼻息间萦绕着轻微的腥热,味道比较淡,阴茎上的马眼分泌出透明液体,被孙良骏尽数涂抹在了他的唇上。

白修颜拿眼瞪他。

孙良骏却不痛不痒,手抓住他后脑的头发,稍用力,逼着他张嘴去含住龟头。

白修颜轻哼一声,被迫张开了嘴。

龟头顶在他的舌头上,白修颜就使力用舌头往外推。

爽的孙良骏发出一声低吼。

腰臀用力往前一顶,一半的阴茎就进了白修颜口中。

白修颜被狠狠呛了一下,半根粗壮的阴茎卡在口中,龟头顶着喉咙,很不舒服。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收紧牙齿,怕不小心伤了它。

“含,吸,吞,舔,用心伺候好它。”

孙良骏的大掌扶在他头顶,轻柔的抚摸他的头发。

然而下半身却挺着那玩意儿,使劲往他嘴里操。

白修颜在心里骂了这混蛋千遍万遍,眼珠回转,嘴上听从他的指令,尽心尽力的吞吐腥热的大阴茎,时而舔舐,时而允吸。

他尽力张大嘴巴容纳这个巨物,整张脸埋进男人夸间,贴着粗硬的耻毛,鼻尖全是属于孙良骏的味道。

做为对白修颜的奖赏,孙良骏的动作不再像开始那般粗鲁,他垂下眼看着伺候自己的继母,男人天生的讨伐征服的欲望,此时被白修颜的顺从满足。

白修颜嫩红的舌头垫在阴茎下,前后慢慢摆头包裹吞吐,溢出羞涩的咕叽咕叽声。

这样使他的嘴巴发酸发麻,吐出阴茎正想想缓一缓。

然而孙良骏一个深挺,整个阴茎几乎全进了他的嘴里。

白修颜挣扎拍打他的大腿,脑袋被紧紧按着男人下身,他徒劳无功的摇晃着头,却不知道,这样只会带给男人更强烈的刺激。

孙良骏按着他的头挺身插了几下深喉,才堪堪放过,把鸡巴抽了出去。

白修颜趴在床沿干咳,好不容易缓过口气,发现孙良骏的阴茎依然硬挺挺的立着。

“算了,先放过你。”他笑着说:“下次一并要记得补偿给我。”

白修颜松了口气,此时他的喉咙肿痛,实在是不能再吞下这个大家伙。

孙良骏把阴茎收回去,凑过来在白修颜唇角亲了一口。

“你还是不要在我院里多待了,要是被八姨太发现,我们岂不是糟了。”

白修颜以为提醒会让他有所收敛,却没想孙良骏只是随意的答应声,根本没有丝毫惧意。他闭着眼,揽过白修颜抱在怀里,闭目养神。

趁着孙良骏眼下心情还不错,白修颜摸着男人块状分明的腹部,试探着开口:“你大哥……有没有说,要把东街拿间酒楼交给谁打理?”

孙良骏立刻明白白修颜的暗示,睁开眼看了看怀里藏着小心思的继母:“我说你怎么这么听话,原来是求我办事。”

白修颜挂上他的脖子:“是你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依靠,那我之后凡事当然要与你商量。”

孙府生意做的大,多数都由孙良骏大哥在打理,只有少数小打小闹的铺子,分给后院他们这些孙高义的妻妾。

可尽管是极少数的生意,孙高义竟全都当奖赏给了八姨太,让他这个孙府大夫人,每月只能领些俸薪紧巴巴的过日子。

他并不是贪图小利的人,可如果不在想些办法争取有利于他的东西,他和云兰怎么过活。

“紧张什么,只是你要间酒楼做什么,又不能亲自打理管事,是想增加些私钱,这我也可以给你,说吧,要多少。”

白修颜清楚的知道,孙良骏虽然外表纨绔,实则内藏沟壑,他的这些小心思,估摸着全都被他摸透了。

要是他只从孙良骏这里拿钱,又能增加多少保障,不如送他一间酒楼让他打理,这样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利润供他使用。

只从他那里拿钱,万一哪天他对自己的身体没了兴趣,断了他的开销,岂不是回到原处。

白修颜狠狠地扭了一下他的胸口,生气指责:“你到底给不给我?你给了我,我自然有办法打理,我堂堂一个孙府大夫人,本该有几家自己的铺子,眼下只要一间不甚大的酒楼,你这样推三阻四!”

孙良骏也不闹,笑着重新揽住他,凑在他耳边悄声问:“既然是孙府大夫人,那就是我爹的媳妇,怎么躺在我的怀里。”

白修颜真的气急了,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孙良骏追过来,哄着:“好了好了,那酒楼就归你了,回头我跟大哥说一声,让管家安排你去接管。”

白修颜脸色这才缓和了。

孙府中秋家宴,郭平城尽数高官贵族都来赴宴。

刚暮色入夜,正是孙府宴请宾客们尽东道之主的热闹时刻,此刻孙二少爷与别院的热闹嘈杂不同,显得安静诡异。

孙福二少爷孙良骏,向来与守旧刻板学术论道的少爷们不同,凡事听说过他的人都知道,那是一个纨绔泼皮的存在。

所以像今日这样中秋团圆尽显亲友和睦的节日,他没有现身众人面前,行东道待客之礼,也是见怪不怪。

按照下人们以往听墙角的经验来说,每每这个时辰从这个院里经过,必然能听上一曲或是低吟浅唱或是放浪形骸让人脸红羞涩地声色吟唱,今夜怎地如此安静?

孙良骏院内。

夜色暗淡静谧,院里不见人踪,唯有正厅客堂烛火灯明,却也没什么动静。

白修颜紧咬下唇,羞红的面颊上也并非全是侵占带来的隐忍,更多地是身体和内心里扛不住一股一股不断生成的欲浪带来的轻颤。

他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分开两边跨坐在男人腿上,双腕被年轻的继子一只手握紧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按在他白皙得细腰上,被迫挺起背部让圆润挺翘的双乳能更方便接受男人地凌虐。

是的,白修颜此时真切地感受到生不如死般地羞辱,以男人的身份用女人才有的乳房来让另一个男人享用,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的继子,对从小灌输礼仪教养德行规整地他来说,简直就像是把他脱光了放在人群中任谁都可以骂上两声贱人。

舌头不停地来回打转的舔舐着黄豆大小的乳粒,又时而漫不经心似地钻蹭微微开阖的乳孔,情欲从双乳散开蔓延至全身,白修颜轻摆盈盈一握的细腰,双腿打着颤地开口求饶:“嗯……啊……别吃了……嗯。”

男人并没有因为白修颜低吟求饶而放过他,反而用力在已经红肿的乳尖上用力吸允。

“啊……”白修颜微微缓力挣扎。

“受不住了?”孙良骏说话间也没有放过他的双乳,只是换了一边继续折磨艳红的奶子。他口中似是真的如孩童饮奶能喝到奶水那样吸着,撩起眼皮,眼中哪有半分欲色。

他极其平静的打量着身上已经被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摇摆欲坠的后母,不顾他的讨饶,双唇贴着圈粉嫩乳晕,舌头先是绕圈打转试探一番,牙齿再衔住乳尖轻扯。

白修颜破碎地呻吟差点溢出,又怕被小自己许多的继子言语羞辱,被骂骚浪。

他好不容易挣扎着从欲海中分出几分清明,无声的轻喘着,低头想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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