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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2 / 2)

手机,身体靠在墙壁上,闭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气。

“你爸说你们俩关系不好,明明你很关心他。”段辉扬看着手术室的方向,冲她说,“你们都是情绪内敛的人,这样的人就容易吃亏。”

“确实不好。”杭锦睁开眼。

大概因为六岁那年的事,导致她对父母不再信任,性子也变得孤僻,进入小学之后,她也很少交朋友,倒是初中时结交了一位好朋友,两人因为是同桌的关系,很快熟络,她们一起上下学,一起逛书店听音乐买专辑,还会在放学时一起去奶茶店喝奶茶。

后来快毕业,杭锦才从同学口中得知,那个好朋友是父亲杭提耘“花钱买的”,他担心杭锦交不到朋友,便给了一笔钱给她当时的同桌,让她努力变成杭锦最好的朋友,直至毕业。

杭锦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情绪崩溃到大哭,她不能理解父亲的做法,更不能理解那位欺骗她的好朋友,好像她过去的人生全都活在谎言当中,为此她跟杭提耘大吵了一架。

杭提耘指着她说:“你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的,身上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我赚的钱买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大呼小叫?!”

也是那个时候,杭锦才意识到,一个人必须有地位,有金钱,才能有跟人谈判的资格。

十五岁那一年,杭提耘给她上了最重要的一课。

于是,才有了现在的杭锦。

?

杭提耘确实没什么大碍,伤口缝合完整,也脱离生命危险,医护人员将他推进观察室观察了俩小时,见他没有术后不良反应,这才送他到普通病房,杭锦又给他升级到了高级单人病房。

她手上沾了点血,杭提耘身上的,她去洗手间洗手,洗着洗着忽然重重地捶了下洗手台,转身靠着墙壁大口呼吸。

这一刀应该捅在她身上的。

却捅在了杭提耘身上。

她平复好情绪之后,给母亲打了电话,让她拿几件父亲的换洗衣物过来,冯淑君在电话里问她出什么事了,杭锦却没力气回答,只是说:“我在这等你。”

电话挂断以后她也没进病房,就站在门口,安静地发呆。

段辉扬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她摇摇头,随即想起什么似地说:“今晚的事很抱歉,我派车送你回去。”

“不用,一会还得去警局录口供。”段辉扬跟她挥了挥手,说是走了,没一会又提着一袋吃的送上来,说担心她晚上没吃东西,让她将就吃一点。

“谢谢。”杭锦道了谢,把东西放进病房,又专程送他到一楼大厅。

回来时,病房里杭提耘早就醒了,跟她说的?

陈霖这一晚做得很疯,因为杭锦第一次这样主动,连前戏都没有,就骑在他身上,握着他的性器缓缓坐下去。

她喘息着在他身上颠簸起伏,胸口的乳肉乱颤,他低着脑袋去咬她的奶尖,咬她的乳肉,单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掐握着她的臀肉,胯下疯狂往上顶。

欲望那样深,快感那样重。

两个人几乎要溺毙在这场极致的欢爱里。

他们做到凌晨两点多才结束,陈霖依旧亢奋得不行,搂着她的腰,瘦长的五指沿着她光裸的肩背往下轻抚,又将她搂紧,低头亲她的颈窝,耳朵,最后是嘴唇。

杭锦累到睁不开眼,她将脸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缓缓入睡。

第二天早上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只是临出门之前,杭锦递了张卡和一把钥匙给陈霖:“这张卡和这套房子,以后归你了,公寓密码是六个7。”

陈霖愣住了,问她:“什么意思?”

“我父母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跟他结婚。”杭锦将卡和钥匙放在鞋柜上,“以后我不会来这里了。”

陈霖拉住她的手,表情错愕又难以置信:“为什么?”

他们昨晚还那样亲密,结果一觉睡醒,她就跟他划清界限。

杭锦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他们不会允许我跟一个比我弟还要小两岁的男生在一起,这个男生没有社会地位,没有金钱,没有权利,甚至家庭条件还很差,成长环境更差。”

她是认真的。

陈霖眼睛一下红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可你……明明喜欢我……”他伸手去摸她的脸,眼眶的泪砸了下来,“姐姐,你等我几年,好不好?”

“抱歉。”杭锦没再看他,侧过脸躲开他的碰触,拿了包要走。

陈霖又从后面将她搂住:“不要走……我不要你的房子,也不要你的卡,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眼泪灌进了她的颈窝,杭锦心脏窒闷得快喘不开气,她没想到跟陈霖分开,会让她如此难受,她推开他的手,没再回头,只是说了句:“再见了,陈霖。”

刚走出门,陈霖又追了出来,拦在她面前,浓黑的眉毛下,那双眼睛通红一片:“你等我三年,我会让你的父母接受我,如果他们能接受我,你是不是就可以……跟我结婚?”

如果杭提耘发现了陈霖的存在,那么又会是一场父女生死战。

她不想,也不愿,再跟杭提耘争吵了,更何况昨晚还出了那样的事。

她心里对杭提耘有愧,无法再向从前那样反抗他的独断专横。

杭锦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他会拿一笔钱甩在陈霖脸上,让他滚得越远越好,他不会去管杭锦心里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他只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杭锦好。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杭锦好。

“他们不会接受你的。”杭锦笃定地告诉他,随后越过他,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之前,陈霖都背对着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眼泪砸落在地面。

杭锦坐车去了医院,滕平拿着平板汇报行程,见她频频走神,便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

杭锦把平板丢在一边,打印出来的邮件也没有翻看,只是盯着窗外飘落的小雪,像柳絮一样轻盈婉转地落在地面,随后散得了无踪迹。

又下雪了。

难怪今天这样的冷。

冷得她心脏好难受。

“滕平。”她忽然开口。

“嗯,杭总,什么事?”滕平隔着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把早上的行程推掉吧。”杭锦看着窗外,眼皮垂着,声音透着倦怠的哑,“我今天可能没办法专心上班。”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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