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神。”
于是陆漾明白,这狗东西是说不通的。
他扭了扭身子,恼怒的踢了陆闯一脚,随即起身冷着脸坐到另一侧的床边,离陆闯八丈远。
理智上明白陆闯在说“正事”,可他刚把鸡巴从他的穴里抽出来,就这么……
陆漾有些难过的垂头,甚至微微红了眼。
陆闯叹息一声,凑过去哄他,“哥哥,漾漾,宝贝儿?老婆~”
陆漾终于扭头瞪他,“你瞎叫什么?”
陆闯乐不可支的把人拉进怀里,“老婆,乖老婆,咱们先说正事儿。”
陆漾轻轻挣扎两下,便翘着嘴角靠在他怀里不动弹了。
“老婆,你想要的时候跟我说,如果是在家里,老公直接满足你。绝无二话!”
这话说的,陆漾有点羞耻,但他又没办法反驳,于是只能红着耳根点点头。
“如果是在外面,或者家里有其他人,那么我会叫你陆总。这不是拒绝,而是告诉哥哥,再忍忍,回到家满足你。”
“嗯……叫陆总,就是不可以……”陆漾犹豫了一下,唇瓣几次张合,“那……那以后都只在家里做吗?”
“噗嗤……哈哈哈哈,哥哥,你的想法很危险啊……”陆闯抱紧他,都要笑翻过去了,他搂着人亲亲耳朵,把他抱到怀里。
陆漾面对面叉开腿坐在他怀里,感觉陆闯的手指揉了揉他的屁股,然后碰上了他的后穴。
期待已久的小穴谄媚的吐出一口淫水,亲亲热热的绞紧探进去手指。
“唔嗯……哈……别,别碰那儿,脏……”陆漾摇摇头,摆着腰拒绝,然而他的后穴并不听话,紧紧的咬着陆闯的手指不放。
陆闯将自己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对准穴口,凑在陆漾耳边吹气,引起他一阵战栗。
不等陆漾反应,他挺腰直入,同时在陆漾耳边道,“婊子哥哥,我要肏你咯!”
“啊啊!!大鸡巴肏进屁股里了……”
虽是后穴的。陆总发骚的话,就一根鸡巴也吃不到。”
身前的陆闯跟着补充,“要表情管理,不可以露出高潮脸。要控制好身体,不可以扭腰摇屁股。”
陆漾调整着呼吸,努力控制好表情,然后两根大鸡巴再次插了进来。
“陆总,保持这个状态,五分钟后可以提速一档。”
陆漾抿唇,修长的手指抓着床单,努力保持着自己的表情和理智。
太折磨了。
这是他初尝情欲之后,最折磨的一次性爱。
一旦他忍不住扭着腰迎合陆闯的鸡巴,陆闯就会冷漠的抽出去,让他失去大鸡巴。
一旦他不小心吐出舌头,或者爽飞了的时候翻起白眼。
哪怕他就吊在高潮的边边,陆闯也会毫不留情的抽出鸡吧,把他晾在一边。
两个陆闯都是一样的滚蛋!狗东西!!
陆漾默默在心里骂着陆闯,还要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和身体,否则燃烧的欲望会折磨的他难以自持,露出最淫荡的痴态。
陆闯看着陆漾的状态,舔舔嘴唇。
天知道,哥哥现在这幅样子,可真让人鸡巴充血,邦邦硬。
陆漾冷着脸一副在开重要会议的表情,整个人带着一种瑰丽的攻击性,他的眼尾泛着红晕,甚至额角的汗水浸湿了头发,脸颊也微微发红。明明就是一副离不开情欲二字的样子,偏偏配上他冷冰冰的眼神,愣是像个生病中的大佬。即便是高烧状态也是冷漠不可接近的,给人一种但凡碰他一下,就要被剁手跺脚的危机感。
偏偏,目光下移,便是他挺起的乳尖,硬硬的乳头今天一直被人忽视,却还是涨涨的分泌出乳汁,已经喷过一次了,一些残余的挂在嫣红的乳头上,色气满满。
他的胸肌已经变得绵软,随着陆闯的肏弄上下跳动,像是女人的胸脯。
再往下,床单已经浸湿一片,两根粗壮的鸡巴插在陆漾前后两个穴中,塞的满满的,还在快速做活塞运动。
陆漾的鸡巴已经射空了,高潮的时候也只能淅沥沥的流出一股股清液。他整个人坐在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中,看起来比街边揽客的公妓还要骚浪。
可偏偏,那张冰山一样的脸,却看不出分毫异样。
陆闯奖励性的亲了亲陆漾的后颈,“陆总的自制力真的很强啊……”
连他都没有料到,区区一次控制训练,就有这样的成效。
该奖励哥哥了……
陆闯一个响指,又弄出一堆自己的分身。
“婊子哥哥,我们要肏你咯!”
陆闯和他的八个分身,齐声道。
“啊啊啊!!!好爽……啊嗯……是,是婊子哥哥,肏,肏我啊……骚婊子的骚逼……骚屁眼……哈啊……还有,还有骚嘴巴……都可以肏……”
被压抑的快感随着这一声指令齐数涌上,陆漾翻着白眼吐出舌头,痴痴的笑着,含糊不清的骚叫。
陆漾已经被鸡巴包围了……
“呜呜……呜啊……”他的嘴巴里塞着一根鸡巴,骚屁眼里一根,骚逼里一根……
双手,双脚,两边的骚奶子……
都被鸡巴玩弄着……
许久,分身陆闯抽出插在陆漾嘴里的鸡巴,跳动着的大鸡巴射了陆漾一脸。
粘稠的精液糊满了陆漾英挺的剑眉,泛红的眼尾,鼻梁……还有微肿的唇瓣。
“哈啊……啊啊啊……要被肏死了……鸡巴,好多大鸡巴……都是骚婊子的……”
“啊嗯……精液,婊子哥哥要吃精液,都给我……哈啊……阿闯,射给我……灌满骚婊子的子宫,屁股也要……哈啊……”
陆漾翻着白眼再次攀上高潮,他浑身都被精液糊满了,小腹像怀孕一样微微鼓起,里面有他被堵在里面的骚水,还有陆闯的精液……尿液。
“哈啊……婊子哥哥……啊嗯……是阿闯的肉便器……哈啊啊……满了,满了……嘿嘿……”
陆闯一个响指收了分身,低头把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抹开,指尖又挑起一些,探入陆漾的口腔,搅弄着他的舌头。
陆漾痴痴的含着他的指尖,舌尖仔细的舔过,把精液卷进喉咙尽数咽下。
看着哥哥含着他的指尖,一脸痴迷的舔弄,陆闯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婊子哥哥,乖老婆……”
“哈啊……唔……阿闯……唔啊……老公……骚婊子好累啊……”
陆闯抱起他,“老公抱骚老婆去洗澡,宝贝乖……”
陆闯某天一觉醒来,怀里的哥哥没了,一床印着大红花的辈子,微潮的霉味儿有些刺鼻。
他嫌弃的丢开,坐起来观察周围的环境。
一间逼仄的小屋子,窗框的木头脱了漆,头顶的灯泡发光,开关甚至是拉绳款的。墙角是个布质带拉链的柜子,纸板粘出来的鞋架,有点脱线掉毛的毛巾随手仍在鞋架上,旁边就是鞋和袜子。
陆闯:……
他只希望这毛巾不是用来擦脸的。
陆闯四处找找,却没看见白团子。
皱了皱眉,刚要在心里叫它就听到床边依稀传来彭彭的声音。
陆闯去推窗,发现窗户的铁片锈迹斑斑,还掉了个钉子。
他顿时停手。
大夏天的,他不想开着窗户睡觉喂蚊子。
陆闯绕路出去,就看见065小朋友被一条大狗堵在墙角。
一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