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席清满脸媚色,微吐着舌头,看着季潮生把最后一个配件,一个带跳蛋的猫尾巴塞进他的菊穴里。
“可以了,宝贝你真是天赋异禀。”
季潮生亲了一口他的额头,“但不要忘了人设了。”
沈席清立刻恢复那种可怜兮兮的小白花样,被季潮生安排着拍了很多组色情的照片。
在季潮生第n次假装不经意摸过他的肉逼的时候,沈席清决定推动一下故事的发展。
“哥哥,你别摸了,好难受……”沈席清影帝般的实力说哭就哭,季潮生愣了一下,沈席清继续说,“我不拍了……好奇怪……”
季潮生反应过来,恶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阴蒂,看着人痉挛着又高潮一次,马上按下了快门。“容不得你不拍,我手上全是你的色情照片,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照片发到你男朋友手上!”
“呜呜,不要……”沈席清瞪大眼睛,季潮生伸手撕开他胸前本来就没多少的布料,沈席清伸手要捂,他就打奶子打屁股,打的人哭着放手,乖乖任他捉弄。
“你也不想你的艳照满天飞吧。”
沈席清呜咽着求他不要那样做,季潮生从旁边扒了一件新的情趣内衣,让他在镜头前换。
是一件女仆装,湿漉漉的,估计提前做了处理。他看了一眼季潮生,季潮生恶狠狠地催促他赶紧换。他立刻哭唧唧地换起衣服来,他一脱衣服,季潮生就过来揉他的屁股和奶子,骂他“天天勾引他”,沈席清好笑,还是演着在骚扰中把衣服换完了。
要把猫尾拔出来的时候,被季潮生拦住了。
“留着。”
不一会,沈席清就体会到这件衣服的精妙之处了。这回他没上皮,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季潮生,季潮生不好意思地躲了一下眼神,却又似乎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一般,恶狠狠地说,“我这是为了达到最佳拍摄效果。”
情趣内衣上被浸了烈性春药,沈席清此刻感觉皮肤上仿佛有火烧,那处更是饥渴地收缩起来,渴求被狠狠贯穿。
沈席清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演戏的事情,他的大脑只剩下一件事情就是找肏。
他被快感折磨出几声呻吟,自发地用自慰来疏解骚动,沈席清眯着眼睛,手指快速地在那条肉缝里进出,淫荡得要命。季潮生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坐在地上自慰的骚货抱起来,沈席清自觉地脱了他的裤子,去摸那根肉棒。
他此刻受不得一点刺激,光是摸到那根充血粗壮的肉棒,就兴奋到潮吹。
“宝贝,就这么想鸡巴?”
沈席清不应他,似乎有点愠怒,眼里的欲望却浓得化不开。
季潮生坐在床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沈席清难耐地扭动着腰,用水逼去磨那根肉棒。
“求求你……潮生……”沈席清终于出了戏,皱着眉求他。季潮生也玩够了,把人半举起来,引导着他的双腿盘上他的腰身,对准那个穴口就把涨大坚硬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两人均是一声舒服的喟叹,季潮生开始抽插起来,沈席清破碎地喊他,却被他堵住嘴,胸前的软肉也被不断揉捏成不同形状,在春药的作用下,似乎还漏出了一点奶水,色情到了极点。
“嗯啊…好大…啊”沈席清两眼迷离,快被那根肉刃肉去了半条命,身体上覆盖的细嫩白肉和乳团一起抖动着,为胡乱的淫叫放肆伴舞
“潮生、好棒哈再深点把骚货操烂……”
季潮生光是听许恒的声音就听红了眼,指根把腰攥得通红发青,机械化地一下下重击骚逼。两个鼓鼓的囊袋和鸡巴本体一样结实,里面满满储着的全是鲜活的白精,此刻蓄势待发,趁着龟头挤入子宫凹陷的一瞬间蓦然爆开!
“啊!”沈席清踩着季潮生射精的前后脚来到了潮吹。淫水喷了季潮生一身,他低头含住沈席清的乳头,品尝到一丝不太寻常的奶味。
“宝贝,你居然连产奶都学会了。”季潮生贪婪地吞吃着奶头,看着已经被泡烂了的沈席清。“接下来是不是该为我生小孩了。”
“好…我给潮生生小孩,生几个我都生,快、快肏死我……”沈席清又摆动着身体,欲求不满地要求着。
季潮生眸色一暗,那天晚上沈席清没来得及看自己拍出了什么大片,只知道自己的肚子被射得都快炸了,季潮生还不让他放出去,硬生生让他含着睡了一晚上。
说是要他给他生宝宝。沈席清拿他没办法,只好装可怜说难受,季潮生在宝宝和老婆之间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老婆的舒服。
第二天,沈席清醒来的时候,季潮生拿着一堆照片进来了。
沈席清也没想到季潮生拍尺度这么大的,季潮生珍藏地把照片收进相册里,回头看了一眼他,嘟囔着说:“我自己看,不给别人看。”
“以后要是你不在,我就看着你的照片手冲。”
沈席清扶额,感觉季潮生现在真是越来越荤素不忌口无遮拦了。
“你看看你,人家谢司年同样上的课,为什么你就学成这样?”
“曲意浓,你学的什么?滚出去!”
“怎么别人不欺负别人、不欺负你司年哥哥就欺负你?还不算因为你本性顽劣、总是欺负你司年哥哥?”
“你司年哥哥什么都做的比你好。”
……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意见这么大。”谢司年坐在曲意浓面前,脸上挂着曲意浓恨毒了的虚伪笑容。曲意浓狠狠剜他一眼,一字一句地警告他:“明天社团日,你不要去。”
谢司年愣了一下,无奈地挑挑眉,“但是社长说我这张脸就算是去当花瓶也得去站台。”
“装病、装死,什么都行,随便你。”
“为什么不让我去?”
“因为我讨厌你行了吧,我不想跟你同时出现。”曲意浓的声音很冷,漂亮的脸蛋现在因为愤怒和不耐烦小小地扭曲着,谢司年却觉得他这样跟炸毛的猫一样很可爱。
“不行,社长说我必须去。”谢司年抱歉地说了一声,想去碰曲意浓摆在桌上的手,却被曲意浓一巴掌打开。“如果你实在不想见到我,为什么你还要去呢?”
“他们又没有多喜欢你。”
曲意浓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男人。谢司年总是这样,总是什么都做的比他好,比他讨人喜欢,比他更加优秀,大家都只看得见他。而曲意浓是那种样貌艳丽到极具攻击性的刺头,总是被很多人莫名其妙地讨厌着,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对他们做,只是对谢司年失控过,因为讨厌他们喜欢的人,所以被他们讨厌了。
但是那是谢司年,是谢司年一直在欺负他。
好像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他想逃离名为谢司年的怪圈,不想再跟谢司年比较而跳出圈子去另一条赛道,但是他每做出一点东西来,谢司年就像鬼一样缠了上来,然后大家又只能看见优秀的谢司年了。
曲意浓?不过是个漂亮的花瓶。
而且还是那种被大家讨厌的、去站台都没资格的花瓶。
他看着谢司年,眼神里多有受伤,一双桃花眼生得极好,水光盈盈,仿佛对谁都在传情。谢司年贪婪地享受着他的目光,笑了笑,“你为什么这么想去?”
“是因为那个今年进社的方楚学长吗?”
曲意浓一惊,突然一阵冒火,谢司年问这话什么意思?他又要去挑拨方学长和他的关系吗?他怒瞪谢司年一眼,拽起挂在椅背上的包就往外走,丢下一句:“你少管我,别再侵入我的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