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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颠簸自吃R/儿/溢N(1 / 1)

兄长不知道有没有被这颠簸颠醒,有没看到……想着连忙侧身挡着胸前的凌乱,小眼神紧张充满恐惧。

马车又是一下用力颠簸,谢嘉容身子往前倾,抽不及防下直接就埋向了自己的乳房,而那被小手握住的乳儿也因着惯性猛地撞击向谢嘉容的嘴。

“谢秀才,你们没事吧!”车外,车夫的声音响起。

“无事。”男子儒雅的嗓音响起,带着浓浓困意,只疑惑问道,“是出什么事了?”

“只是方才山石滚落,马匹惊了……”话语顿了下,随即便传来马夫歉疚的声音:“实在抱歉,谢秀才,已经稳住了。”

“那就麻烦你继续赶路了。”男子声音带着浓浓的困倦与疲惫,“我要接着歇息一下。”

“哎,好咧。”

谢嘉容身子僵硬,生怕被兄长看到自己此时这般衣衫不整,不堪入目的模样。

他下意识将自己蜷缩得更紧,小嘴因为紧张吞咽着,一吞咽,那浑圆的乳头就被谢嘉容自己给含入了嘴。

“唔——”谢嘉容一口闷哼,只觉得胸腔内那种难耐的炙烫与酸涩感越发强烈,随着心脏紧张的跳动,那乳房也在谢嘉容嘴里抖动了下,谢嘉容心头一颤,双眼瞪圆。

怎,怎么在这个时候溢奶了。

“嘉容!”谢秀才谢冠卿看着那缩成一团的弟弟,向来有君子之风,文雅得体的秀才此时双眸沉沉的,他交叠着自己的双腿将那处升腾的欲望藏住,视线在弟弟身上定格了许久,谢冠卿这才闭上眼接着躺下,沙哑的嗓音似很是疲倦,“兄长我实在是困乏,你自己坐好,别再摔了。”

“嗯。”谢嘉容低低应着。

他转回头去看,就见兄长躺着紧闭着眼,沉睡的呼吸浅淡而平静,兄长俊逸非凡的眉宇间满是疲累,似乎真的很累很累。

谢嘉容松了一口气,兄长没有瞧到。

松下气的同时,谢嘉容更加害臊,甚至有些自我唾弃,兄长这般风姿卓绝,文采斐然,而身为他唯一的弟弟,自己的身体却得了这般怪病,总是做如此羞耻之事。

更可悲的是。

那股异样的感觉又传来了。

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胸口都要烧起来,那原先被小手抓握的乳儿也渐渐的肿胀发疼。

他坐好,低下头拘起自己的乳肉大口含入,用力的吸吮,希冀尽快将那胀痛的汁水吸出来。

然而他却没看到,他风姿绰约的兄长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俨然很是精神,谢冠卿身下的欲望高高耸起,就算是男子宽松的衣袍都无法遮掩那雄伟的轮廓。

谢冠卿瞧着小弟把自己的奶子拘起,白嫩的奶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瞧着就是绵软让人想上手捏。

还有小弟大口的啃咬自己的乳肉,仿佛幼儿饿了许久,急迫的吮吸着,谢冠卿心火躁动。

他知,自己该起身呵斥弟弟如此失态的行为。

需知,哥儿最好端庄有礼,怎可如此放浪。且,还是兄长在身旁。

兄长,也是男子。

七岁不可同席,怎可将哥儿如此隐蔽的奶子展露,做如此孟浪之事。

可不知是舟车劳顿,累且乏味。

或者是他长到十八,一心只为科举改换门庭,并不曾学其他人同窗一般找人红袖添香,亦或者早早娶妻,以至于阳物从未昂扬起来,也未有过纾解,以至于此刻望见了弟弟如此孟浪之举,竟有了冲动。

谢冠卿为自己的欲望唾弃。

然而他却转身面向马车后壁,抬手探入了亵裤内,罩住套弄了起来。

听着弟弟那压抑的吧唧和偶尔倾斜而出的压抑呻吟,谢冠卿大手很快就熟练的套弄了起来。

心内想着,最少还需再有二十日才能够到府城,他倒是可换个马车,和未来弟夫坐一辆探讨学识。

也可向他探讨,男子若有需求,不寻哥儿的话,该如何解决?

谢冠卿并不想沉迷青楼楼阁,也不想耽于情事,或者娶妻,立业未成,何以为家?

那般,可真是对家人不负责。

谢冠卿端正着脸思索着,手飞快的撸动许久,只觉得一根弦绷着,却久久不出来。

倒是令向来做什么事情都有计划的谢冠卿有些烦躁。

他缓缓转回来,去看弟弟。

弟弟吐出了乳头,他唇边有白色的奶汁,乳头被吮吸的红艳艳的,带着黏腻的水液,像是熟透了的果子。

弟弟松开了手,两颗奶子从肩膀处落下,他满脸奇妙的神情,那神情瞧着有点该死的靡丽诡艳。

那艳,如同最为浓重的一抹红,直直入了谢冠卿的眼,无法散去。

就像是同窗看那春宫图里,哥儿脸颊绯红,双眼失了焦距的失神模样。

原来竟是这般模样,如此失了神智的模样竟有种说不出的蛊惑美感。

让人想要扑上去将他狠狠蹂躏。

谢嘉容压根没有精力去看兄长那里。

奶水溢出后,他颇费了一番气力才将之全部舔干净,让自己身上没有一寸的痕迹后,这才浑身发软的瘫坐着,大口大口的呼吸。

之前的所有精力全都在奶子上以及警惕自己不发出声响上。

这一卸下来,仿佛所有的气力都消散了。

马车忽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响起:“谢秀才,恰遇到一小溪,我家少爷说先在这里歇息一夜,明日再继续赶路。”

谢嘉容慌忙将拉拢好的衣服再次整理好,急急查看是否端庄。

谢冠卿拧着眉迅速收回手,整理了亵裤起身。起身后谢冠卿瞧一眼拘谨半弯身的弟弟,弟弟的衣服整理的倒是很好,只不过那嫣红的小嘴湿润润的,看得人喉咙发紧。

谢冠卿眸色沉沉,想到刚刚这红润小嘴咬着那挺翘的乳头,手拘着那白嫩的乳子……谢冠卿顿时觉得浑身发热,他快步走向车厢外,打算用冷水冲洗下,缓解他这莫名生出的燥火。

揽起马车车帘跳下马车,伏涵煦已经背着弓箭冲谢冠卿挥手:“冠卿,快过来,咱们去打打野物解解馋。”

“好!”谢冠卿正要大步走去。

身后哎呀一声惊呼,谢冠卿就反应迅速的将人回身,将踉跄摔落下来的谢嘉容接住。

谢嘉容还满脸惊慌,圆溜溜的杏眼受惊般的瑟缩,原本绯红的红晕荡然无存,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去。

本以为要一头栽倒在地了。

倒是没有想到,兄长如此迅速的将他接住。

谢嘉容犹有些惊慌未定,胸口剧烈的起伏,呼吸急促。

“又没人催你,着急什么。”兄长清冽的嗓音自他头顶响起,谢嘉容仰起头,张口的话很快吞下,只呐呐道了声嗯。

他可不敢告诉兄长,自己并没有着急,只是方才那般……许是坐着许久,且那般过后身子发软,以至于再下马车时双腿发颤就一下子没踩稳。

思绪这般一转,谢嘉容脸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目视着兄长那清风朗月般的俊颜,和那清凌凌的眉眼,谢嘉容顿时就有些自行惭愧。

兄长这般如明月般的人,他方才竟在兄长面前做那般羞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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