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丹药来喂自己指尖血,这样倒可以留存多半的药力。
本以为是梦中巫山云雨,现在却发现是便宜师兄出的馊主意。
傅融啊傅融……你怎么偏偏就肯答应做这肉身药引,就愿意如此呢?
葛洪给了三粒丹药,说了每隔七个时辰便要反哺给广陵王。
傅融本想过喂完便自去歇下,遣人来照顾广陵王。但真进了帐中,却发觉自己想的实在太简单。
那一小盒子膏脂沾身,莫说用它开拓的自己,便是广陵王都昏昏然不知天地为何物,一味地缠上来,说什么双修之法妙处乃久交不泄,三、五、七日均是吉数,真气带动周天运转,又行于二人经络,便于双方均有裨益。
这话实在是听的人后背发麻,心中慌乱,傅融不是没听闻过那些个令人惊诧的房中术,但顶天了也就是夜御数女,一日七次之类,广陵王张嘴就是三天五天七天,岂不是信口胡言……
不过他也就喂头一遭药的时候还有闲心听这人的胡话,骑跨的姿势本就极为耗费体力,傅融又怕压倒广陵王伤处,是以多靠自己发力撑着。
况且再怎么面皮薄,身体也难抵御这销魂蚀骨的快感,插在他淫窍中的性器竟真如广陵王所说那般,多次交合坚硬如初,即便是不动,傲人尺寸也足以让他无法消受。
只觉得热烫肉柱将肉穴撑得极满,只是吸口气都从交合处传来痒麻之意,恨不得自己抬起腰来吞吐,才能解去折磨。
不知折腾了多久,他竟在恍惚中昏睡过去。直到侍女过来侍候才惊醒,睁开眼瞧见自己竟躺在广陵王的身侧,两人同盖着一床绣被,共用一只软枕,连长发都纠缠在一处。一时间面红心跳,紧张不已。
偏偏那侍女还要进来侍奉食水,可他这副模样又怎么见得了人?
“放在屏风外桌案上吧,你们不必过来伺候。”
广陵王伸手握住傅融的手掌,用力捏了一下,示意他不必紧张,不多时,两名侍女就利索地收拾了屋子,留下食物清水,关门离去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
两人相贴着的肌肤惹的傅融思绪乱飘,心猿意马,但心中到底牵挂着广陵王的伤势,怕耽误了喂药时机。
“未到卯时,你且歇歇,用些餐食吧。”
广陵王又补了一句,“吃了这丹药或许不想进膳,但水要多喝些的。”
这话不禁细想,傅融闷声不语,径自下了塌,取了水来喂广陵王。
“剩下的小续丹给我吧,现在我觉得恢复的很好,自己吃了也就是了,何苦再折腾……”
斟酌良久,广陵王才将舌头捋顺,不愿意让二人之间不清不楚的,平时玩闹也就罢了,傅融不修此道,如今真弄到床上,意义便大有不同了。
傅融持杯的手一僵,险些撒了水,佯做平静一口饮尽,将杯子放回了桌上。
“……做都做了,我索性好人做到底。”
广陵王有点不确定,又追问一句:“且有的熬呢,就偏要做好人?”
“啰嗦什么,我又不会、不会……”
傅融话到嘴边,脑子才跟上,意识到自己要说什么之后简直羞愤欲死,耳朵都烧得滚烫。
傅融轻咳一声,不再接话,待更漏水位到了卯时,又服下一粒丹药。
他特意插好了门栓,又将床帐全都放下,才回了榻上。
冬日里屋昏暗,白日也未曾熄灭灯盏,暖色灯光透过床帐洒进来,虽然已经削弱许多,仍旧可以看清楚细节。
广陵王朝傅融招招手,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腹之处,入手的肌肤滑腻滚烫,摸上去直熨得人手心都要化了,心中暗道,难怪葛洪要诓骗傅融来反哺,小续丹乃是刚猛之药,便是寻常人吃了都免不了烧心损肺,何况他正伤在这两处脏腑,若非如此,恐怕当真难以承受。
索性做都做了,那便用双休之法替他克化一二,不至于损他身体。
想通了这些弯弯绕绕,广陵王不由得暗骂那骚兔子乃是用了阳谋,是逼人明知如此还要硬着头皮听从他的安排。
傅融叫他摸得很舒服,那火焰自腹腔燃起,烧的他难受,只有咬紧牙关才能压抑住到嘴边的呻吟。
“找根细巧簪子来吧。”
广陵王想到葛洪所说的舌卿的一百零八种妙用,只怕一会儿将人弄得对此事产生阴影,便另想了他法。
傅融便从榻旁衣架上摸了自己衣裳的暗袋,取出一枚红珊瑚发簪来。
这枚簪子自他得了便没离身,此刻倒是方便了广陵王。
广陵王捏起簪子打量一番,觉得尺寸合适,便同傅融解释:“那膏脂太烈,为了双修的效用,需得封住你的精窍,且忍一忍。”
说着便伸手探向傅融胯下略微硬起的阳物,从根部开始抚弄,待那物渐渐挺立起来,又以指尖揉弄那小孔,这处本就是极为敏感娇嫩的,傅融不由自主便挺起腰来,口中喘息急促起来。
广陵王舔湿了簪子细长的尾端,将磨的圆润尖细的簪尖儿戳进了阳物顶端的小孔中,不顾傅融的阻拦,一寸寸推进去,直到镶了珍珠的簪头卡在穴孔处不能寸进。
“……哈啊……别,别这样弄……”
从未被侵入过的尿孔遭到这样的蹂躏,痛得他阳物都疲软几分,傅融蹙眉轻喘,额上,鼻尖渗出细小汗珠,显然是痛得厉害了,人都蔫了许多。
广陵王伸手轻轻抚摸他的会阴处,两根手指揉按穴口,感到后穴仍旧湿润,便借力插进去,一边碾磨敏感腺体,一边安慰:“舌卿乃是葛洪所控,怕他也想到这一层,要让这肉舌插进你这小洞里,到时候便是哭也没用,这簪子拢共三寸,舌卿可有三尺呢。”
此话一出,傅融身体僵直了片刻,随即软下来,像是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广陵王有心安抚他,待傅融张腿骑上阳物之后,便不断挺身伐挞那处敏感腺体,不时碾磨穴心,惹的傅融欲扭腰闪躲,逃避这样的猛烈的快感,方才还有些萎靡的性器此刻再度勃发。
“嗯呜……慢、慢一些……啊……”
广陵王觉得这姿势实在磨人,他动作受限,手也难碰到,索性坐起身来,掐住傅融细腰将人提起,自己挪到了床榻靠墙那侧,背贴着墙壁坐下,又伸手将人拉过来。
这下便是两人面对面,胸贴胸,傅融不必担心将人压到,便跟着放松了一些。
只是……每次重新插入之时,他都觉得面上发烫,自己扶着那坚硬滚烫的肉柱,用肉穴一寸寸吃进去,那覃状头部肥厚饱满,每次都是卡在穴口,可一用力,却又会突然吃的太深,像是被粗暴奸淫了似的,偏偏又是他在上位主动,耻感便更甚。
“唔……”
这次他咬唇缓缓坐下,好在广陵王伸手扶着他的腰,这才没有连根吞进去。
广陵王两手轻抚他的后腰,那处鲜少被碰,一摸便酥了半边,几欲软倒。
傅融整个人只剩下后穴中那不断顶弄的肉棒撑着,肉褶被撑开,每一寸内壁都被狠狠摩擦碾弄,穴心肉缝不多时也被插进去,里外两张肉嘴同时被破开,酸软快感让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广陵王身前,只觉得那肉穴都被插得要融化一般,下半身都随着抽插交合的动作抽搐颤抖。
“啊啊!……停、不……哈啊……时间到了……”
傅融这次别说去够那短刀,便是将刀塞进他手里,他都没法拿起来。
广陵王听了,安抚般拍拍他的背,自己够了枕边短刀,抬起傅融一只手,却有些下不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