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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命锁(无内容)(4 / 7)

事,天天窝在雒阳。那今年怎么报差旅费?怎么朝左君要钱花?”

张仲景忍了又忍,捏扇的手指浮现出几条青色筋络,但仍旧闭口不言。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他骨头都没断一根呢,想当初,我遇到那个红衣美人儿,可是将我打断了一百多根骨头,我这不也活蹦乱跳的吗?这续骨还魂丹已经成型了,你且在这里添火打扇,等异香出鼎便灭火,不见日光后取出来就是。小续丹除了药效猛些,别的再合适不过了。”

张仲景此刻却是哑巴开窍,发了话:“他吃不消怎么办……本就肺气有亏。”

葛洪托着下巴看张仲景,面上的笑意凉薄,像是看笑话:“自然有人替他吃得消。仲景啊,做人是不能这样别扭的,想要又不说,一味的高洁出尘又有什么用呢?你不想玷污白雪,可有的是人要弄脏他。只怕你悔时晚矣。”

“……这炉丹成了,我便回隐鸢阁。”

葛洪轻啧一声,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怎么满意,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起身出了屋子。

他伸手掐算,在西厢房里寻到了傅融。

和衣而睡的傅融在葛洪推门的时候便伸手握住了剑柄。

“芙蓉美人儿,我那徒儿去寻药引子,眼看丹药就出炉了,左等右等不见他归来,不知你可愿意帮忙?”

“需要我做什么?”

他起身朝门外走去,眼下有些许乌青之色,肌肤也比平日苍白许多,面上带着几分病容。

葛洪一双粉红色眼珠子乱飘,饶是他狠心肠,见了这样一张和镜子有几分神似的脸,对方又如此可怜,总也是要心软的。

哎,要是他的镜子没毁了容貌,想必不会比这小副官差在哪里。

“小续丹药性猛烈,那孩子本就肺气亏损,现在又伤了脏腑,却是不宜直接用药。药引子也只能起到中和一些的作用,依小仙来看,不如找人先行服下,再反哺给他。”

傅融听了当即点头,“我愿意。”

“那便好办了,服药虽为长生之本,然又宜知房中之术,所以尔者,不知阴阳之术,屡为劳损。则行气难得力也。”

葛洪说到此处,眸中光彩摄人,伸出两只白嫩小手抓住了傅融的胳膊,“小仙本欲找些女子同他修习,但寻常女子并不精武艺,遑论真气,你八字倒也合适,只要在双修时走督脉要穴,往复几个周天,便能助他修复心脉。你肯割点指尖血给他效果更佳,毕竟交合采补哪里有他直接服药见效快。二者相辅,岂有他不好的道理!”

“……只喂血不成吗?”

傅融答应的痛快,可听了葛洪细细一说,面上红了又白,不肯如此行事,便追问这一句。

葛洪却笑着打趣他,“你有什么好害臊的,阴阳交合本是天理,况且若小仙真要换人,你可情愿?”

傅融只是偏过头去,不再回话。

葛洪见他如此神情作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面上笑意加深,凑过去与他细细分说,将如何行事都交代过去,又从袖里乾坤唤出一根舌卿,教了他届时怎样使用。

瞑色已合,一股子奇异丹香从暂借来炼丹的屋子里传过来,葛洪便带着傅融过去,开门后张仲景正在开炉,丹炉内七粒金红色丹药已经练成,一枚约么指腹大小,形状是很规整的圆。

张仲景待热气散了,用瓷瓶收敛起丹药,交到了葛洪手里。

“真是好运,一炉丹都成了。我看广陵王用三粒已是足够,仲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也分你一粒,剩下三粒小仙便收着了。”葛洪取出丹药来分了,将瓷瓶和剩下的丹药塞到了傅融手中。

“对了,先让侍女们送些食水过去,省的到时候再叫人,你们这些孩子,就是面皮太薄了些……”

傅融攥紧了瓷瓶,垂眸不语,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出了门。

他一路埋头疾走,到了广陵王休息的主屋,才停下来平复呼吸,伸手轻叩两下门。

“傅副官?楼主方才又睡过去了。”

阿蝉早就听到他过来,开了门说明情况。

“你去休息吧……没我通传,不许旁人过来。”

傅融见阿蝉面露疑惑,知道她性格如此,又补了一句,“我带了丹药过来替他疗伤。”

“我知道了,楼主就交给你了。”

阿蝉不疑有他,下去吩咐此事,只留下傅融和还没清醒的广陵王。

傅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然后才走进去。

主屋已经烧起了地龙,屋内温暖如春,他不自觉的感到燥热,心中萌生出几分退意。

但是不可以,他闭上眼睛就是广陵王中箭倒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对方嘴角的鲜血触目惊心。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后退的道理,因此便三步并作五步,走到了床榻面前。

广陵王的睡颜乖巧,只是眉心微蹙,似乎并不算睡的安稳。

傅融便将手中的瓷瓶和一罐葛洪塞给他的膏脂放在榻旁,自己褪去了衣裳。

进屋之前他就服下一粒丹药,此时腹中发烫,可见药效确实猛烈,因此绝不可耽搁。

他并非没有用后面那处穴自慰过,但归根结底还是生疏,尽管取了足量的膏脂入体,但依旧不得要领,两根手指被箍得有些疼痛。

傅融本打算打不了硬来就是了,可没过一会儿,沾了药膏的地方便发起烫来,不碰时痒麻难耐,手指擦过却酥酥的,曾经品尝过的快感不要钱一样从那穴眼里累积起来。

“嗯……”

他闷哼出声,猜到了膏脂中定然是放了助兴的药物。

混沌模糊的快感烧到他的脑子,让他连思考都慢了半拍。

傅融掀开广陵王盖着的绣被,放出舌卿,操控这红绳一样的软体肉蛇缚住广陵王的胸腹之处,以防他动作太大,扯到伤处。自己则沾了些膏脂,抚上了广陵王还软着的性器。

不知道是因为这身体过分的年轻,还是葛洪给的药太有效,那尺寸不俗的阳物很快就完全勃起,直挺挺的戳着傅融的掌心,往常拿刀握笔都没什么感觉的手掌此刻却敏感的不像话,让那根肉棒戳弄几下,就又痒又酥,软了手指。

见状他也不再纠结,两手撑在广陵王腰侧,张开双腿去找位置,谷道擦过饱胀的龟头好几下,却没成功吃进去。

他有些焦躁,额头渗出细汗来,想要伸手握住再塞进去,却对上了一双迷茫的眼睛。

傅融吓了一跳,腰一软便坐了下去,已经揉开扩张过的肉穴正好嘬住龟头,一口气吞吃下大半。

这一下便如宝剑削铁,没费什么力气便插到穴心。可傅融的肉穴至多只吃过几根手指,一下子进的这样深,像是戳到了胃一样,令他有些想吐,过分的饱胀感让他不由得张开嘴,好像这样能稍稍缓解一下。

“——啊!”

高亢的尖叫,痉挛的穴肉,开拓到深处的疼痛,和敏感点被碾磨的快感一起袭来,傅融觉得自己好像连脑子都被捅成了浆糊,其实用了那个药之后他没有觉得很疼,可内脏都要被顶的移位的压迫感依然带来了恐惧。

“……傅融?”

广陵王有些难以理解现在的状况,他得力的好副官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正坐在自己胯上,双腿大开,用屁股强奸自己,他想拒绝,可是那口肉穴紧窒得过分,柔软湿润之余,又不断吮吸着他敏感的龟头,舒爽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法思考对方为什么要说这样做。

好爽……

“嗯呜……哈啊……别、别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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