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祯在床上发泄爽了下了床就意外的好说话，面对着十九岁的情人有用不完的耐心。

文苑爬完床第二天就拿到了一张不限额的黑卡，又托着耿祯的面子联系了北方最好的医院。但显然这些东西不是一晚上就能拿到的报酬，耿祯要求文苑跟在他身边，一直到他腻了为止。

两个月过去了，耿祯依旧一副恨不能死在文苑身上的样子，一点要腻的意思也没有。

当然，这里也有文苑不小的功劳。双性记吃不记打，被虐打的再狠第二天男人抱着他哄两句给点甜头就又能抛之脑后，面对着大自己二十岁的金主居然也生出来了朦胧的情感，想尽了办法黏在男人身上。

“乖一点，等我忙完了再闹。”

为了能多留在家里陪文苑，耿祯已经想办法把能不去公司做的工作都挪到了家里。但依旧免不了要把双性冷落了在一边做点正事，偏偏双性黏人的紧一刻也不愿意离人。

一次两次男人还会义正言辞的让他离开，要等做完正事才肯陪他。但时候多了耿祯自己也觉得没必要，反正双性不敢真的惹他生气，黏着他也只是乖乖跪在一边当个摆件，偶尔男人不顺心了还能把人拎起来抽一顿解气。

这会儿文苑伏在男人膝上，手上依旧不老实的挑逗着男人蛰伏的性器。没多一会儿双性似乎觉得隔着裤子摸不过瘾，直接咬开男人的裤链隔着内裤就开始舔。

耿祯被他闹得心乱，又狠不下心把人赶走，干脆把性器掏了出来用双性的嘴暖枪。

“老实含着，再敢乱动有你好受的。”

双性这会儿倒是听话了起来，乖乖含着不作妖，嘴酸了也忍着不闹，像是个恒温的飞机杯一样乖。

耿祯下半身牵动着脑子一起爽了，心情一好工作效率都高了不少，主要还是怕小情人等久了一会儿还要作别的妖，双性耍起小心思来跟狐狸精一样磨人的要命。

等到烦人的工作终于被处理干净时，男人的性器早就硬了不知道多久。

“舔出来。”

文苑嘴都麻了舌头也不如平时灵活，笨拙的动了几下就被男人嫌弃的抓着头发扇耳光。

男人打他的时候手狠的要命，几耳光下来双性的两边脸都泛起了薄肿，通红一片可怜的厉害。

“嘴合上，骚死了。”

文苑被打完又被骂心里委屈的要命，但他知趣的紧，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耍性子，此刻被嫌弃了也只是乖乖闭上嘴俯下身子去拿脸去蹭男人勃起的性器。

被扇肿的脸还带着温热，就这么磨蹭着男人的性器，爽的耿祯差点直接射出来，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没在双性面前丢人。

看着双性下贱的样子男人也懒得再跟他玩花样，掰开双性的嘴就把性器捅了进去。男人大手抓着双性的头发，挺腰在双性嘴里不住的抽插。干到喉咙里面双性不住的干呕，男人得了趣插的更狠，又操干了几百下才用力一送射在了双性的嘴里。

被操干过的喉咙火辣辣的疼着，微凉腥臭的精液更让文苑觉得恶心，但他面上丝毫不显，咽下了口中的液体又用舌头帮男人舔干净了半疲软的性器。

“真乖。”

耿祯轻轻拍打两下双性的脸，点了支烟自顾自的享受起来。

烟抽到最后男人又起了坏心思。

“坐到桌子上来。自己把腿掰开，逼挺出来。”

双性猜到了男人想干什么，但依旧乖顺的照做，直到那支还燃着的烟灭在他的逼上也没有叫得男人心烦。

娇嫩的地方就这么被烫双性疼的要命，一时能忍住不叫也还是偷偷掉了半天眼泪。

双性长得漂亮，哭起来也不叫人讨厌，男人看着他可怜的样子总觉得喜欢不够，再加上刚爽完情绪高，干脆像搂孩子一样把双性抱到腿上哄起来。

“乖乖不哭，我们乖乖还是笑起来好看些。”

文苑听了哭的更厉害了，对准男人的锁骨就咬了一口。

“嘶——怎么还跟小狗一样咬人呢？”

文苑脑子哭的有些晕，咬人也不知道收着力气，等回过神来那处牙印已经往外冒血珠了。

耿祯揉了揉双性的头发，“乖乖牙口还挺好，要不要再咬一口？”

双性有些后悔，男人愿意哄着他的时候他就该见好就收，现在把人咬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挨打。

小男孩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耿祯却不怀好意的又想逗他。

男人又抽出来一只烟，点燃塞到双性手里，握住双性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

文苑哪儿能让他真按下去，却碍于男人力气太大挣扎不开，慌忙间只好把另一只手覆到男人身上挡着。

耿祯被他吓了一跳，险些没反应过来直接烫上去，把双性手里还燃着的烟抢过来随手按灭，又捧着双性的手确认了半天才放心

“好了好了，乖乖不哭了，以后再不吓你了。”

文苑哭的嗓子有些哑，“先生最坏了，我今天都不要理你了。”

“是吗？那就不理我，我们明天再说话好不好？”

耿祯使够了坏，大发慈悲地给人真正被烫伤的地方上了药，温声细语哄了半晌才止住双性的眼泪。

隔天文苑就又收到了一大堆名贵的礼物，男人只是笑着让他挑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就丢掉。

文苑这几天情绪很好，他妈的病本身不难治，只是他们没钱才会觉得被逼到了死路。眼下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文诚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文诚不是傻的，这些年为了能把最好的都给孩子他几乎没能存下什么钱，家里仅剩的那点存款也远不够他的医药费，所以几乎在知道自己生病的一瞬间，他就下定了决心把钱留给文苑上学自己听天由命。

文苑从来都是最懂事的，但这次却怎么都不听他的话。一个年轻漂亮的双性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拿到一大笔钱，文诚这些天没有一刻不揪着心。但文苑却跟他说那人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对自己也不算差，最重要的是，文苑能主动开始，却再没权利主动结束了。

文诚这些年见的人多了，文苑一张嘴说那男人的事他就知道儿子是真的动心了。他没立场责备为了自己走上歧路的孩子，也狠不下心逼着文苑割舍掉人生的第一段感情。纠结到最后还是孤身一人回到了南城，临行前叮嘱劝告几句只盼着儿子能听进去。

文诚的离开也让文苑的生活逐渐回到正轨，大学课业轻，文苑有课的时候就去学校，没事了就来陪着耿祯，一时间生活也过得规律起来。

耿祯也很满意这种生活，文苑对他的讨好和顺从满足了男人性格的劣根性，而文苑和那人相似的样貌和性格更是在这个早就不再年轻的男人心底一遍遍激起涟漪。

这样时间长了耿祯身边的人几乎都知道文苑在男人心里的地位，那些想走条捷径但苦于一直没有门路的人难免又起了别的歪主意。

——

“先生，请您相信我，我不敢的，我不敢这么做，我真的没有做过……”

耿祯嘴角勾着一抹笑，却只让文苑觉得恐惧。

半晌，他才听见男人的声音。

“你不敢做的事，别人却觉得你敢，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文苑被倒吊着挂在房间里，血液的逆流让他整个脑子都昏昏沉沉的，听见男人的问题也想不出怎么回答，只能继续机械的求饶。

“傻乎乎的。”

双性不敢反驳，被这样吊着实在是太难受了，刚过了十几分钟他就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但如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