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倒也出奇地平静。
艾蜜莉依然跟我们待在一起,只不过,她几乎不再和帕克说话了。
每次见到我们靠得稍微近一些,她总是垂下眼,不动声色地转开视线。
而我,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将那一夜的记忆深深藏进心底,当作我根本不知道的样子。
帕克在事发的隔天,就又恢复成往日开朗的模样。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开开心心地逗我,帮我搬东西,训练时偷偷给我打气。
但只有我知道,变了,一切都变了。
他对我的亲密,不再只是拉拉手、揉揉头,又或者是抚摸这么单纯。
夜晚,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帕克开始更频繁地亲吻我。
从额头、到脸颊、再到耳后敏感的地方,每一个吻都带着炙热与压抑。
有时候,他会把我压在帐篷的一角,手掌探进我的衣服里,大胆地揉捏早已被他熟悉的乳房。
舌尖绕着我的耳垂舔弄,让我几乎当场软倒。
他喜欢吻我的锁骨,喜欢用手指挑逗我的乳尖,也喜欢在我快要忍不住呻吟出声时,恶劣地凑在我耳边低语:
「兰妮,好可爱……这里又变硬了呢。」
而我,在他的爱抚下,只能无力地蜷缩,双腿颤抖,呼吸急促得像是要哭出来。
有时候,他会抱着我坐在自己腿上,在帐篷黑暗的角落,隔着内裤轻轻磨蹭我的小穴,一边吻着我的嘴唇,一边低喃:「再忍忍,我不会真的进去……」
帕克从来没有真的侵入我,即便在我最脆弱、最湿润、最渴望的时候,他也只是轻轻磨蹭、挑逗、爱抚,把我一次又一次推向快感的边缘,却始终止步于那道最后的界线。
甚至有一次,帕克直接把我抱到他的腰上,让我大腿夹着他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缓慢地蹭动,每一下摩擦都让我差点叫出声。
「兰妮……让我这样就好,好吗?」
他咬着牙,声音哀求又克制。
我咬着唇,眼尾湿润,无力地点头,只能用双腿紧紧夹住他滚烫的欲望,在一次次擦过阴唇的刺激中,达到几乎要溶化的高潮。
每当结束后,帕克都会抱着我,心疼又懊悔地亲吻我的额头。
他会替我整理好衣服,抱着我轻声道歉,像在忏悔自己每次失控的情欲。
「对不起……我真的太想要你了。」
「可是……我想等你真正准备好的时候,再完全拥有你。」
而我,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对帕克的每一寸触碰、每一声低喃,彻底上瘾。
只不过这一天,我又因为跟罗丝莉从口头争执演变成打架,被押到了莉莎面前。
我一边喘气,一边狠狠瞪着罗丝莉。
她一头原本光滑漂亮的金发,被我抓得乱七八糟,脸上还带着我刚刚扇下去的鲜红掌痕。
但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怒瞪着我,我的脸颊一样火辣辣地痛着,肋骨附近被她踢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首领莉莎坐在她那张老旧的办公椅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叹气道:「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吵起来了?」
罗丝莉抢着开口,声音里满是控诉:「妈妈,阿兰娜说我实力不如她,只会耍嘴皮子!我只是气不过才打回去的!」
……好吧,她没说谎。
我们每次吵架的理由都幼稚得要命。
可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只要她再摆出那副讨人厌的嘴脸说话,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莉莎转过头看向我,平静地问:「那你呢?」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也转头瞪回去,毫不客气地回答:「跟她说的差不多。但她实力是真的不如我,我又没有说谎。」
罗丝莉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
「你说什么?!谁不如你啊!」
她气呼呼地大声反驳,「我只是失误!不然怎么可能输给艾蜜莉!」
刚刚训练课上,她爆冷门输了艾蜜莉。
而我之前明明赢过艾蜜莉,所以理所当然地认定自己比她强。
罗丝莉气得又想动手,手刚举起来,就被莉莎轻描淡写地用魔法制住了。
「别再吵了,你们。」
莉莎有些无奈地说,「这次就算了,不处罚了。阿兰娜,你走吧。」
我怔了一下,愣愣地站在原地。
不是通常都得罚我抄个魔使历史一百遍,或者罚跑第一营地一百圈,才会放过我吗?
怎么这次……这么轻易就放我走了?
莉莎挑了挑眉,看到我还杵着没动,语气带着点凉意:「怎么了?阿兰娜?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想被处罚?」
我立刻回过神,干笑了两声,连忙说:「没事,首领。我这就走!」
临走前,我还特地朝罗丝莉挑了挑眉,笑得得意洋洋。
罗丝莉则气得直瞪我,像只炸毛的小猫,眼里几乎冒出火来。
我心情愉快地甩着步子离开,心里暗暗想,今天这一仗,算我赢了。
我缓缓走回帐篷,心情却没这么好了,反而越细想越奇怪。
这时候已经要天黑了,我喃喃道:「怎么不处罚了?她可从来没这么好心过。」
看起来莉莎有事要跟罗丝莉说才把我赶走的,真不知道是甚么。
我掀开帐帘,还没站稳,就被人一把抱进了温暖的怀里。
「兰妮……你没事吧?」
帕克急促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带着藏不住的心疼和慌乱。
他低头仔细打量我的脸,指尖轻轻抚上我红肿的颊侧,动作小心得像是在碰什么易碎的东西。
我握住他的手,轻笑着说:「真的没事啦,我还没被处罚呢。莉莎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大发慈悲,这么快就放我走了。以前都得罚到凌晨呢。」
帕克皱了皱眉,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我,好像要确认我真的没事。
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松开手,拉着我坐到帐篷里柔软的垫子上。
他动作俐落地拿出医药箱,找出冰袋和药膏,一边处理一边低声说道:
「对了,今天外面好像出事了。戴文……好像私自出逃了,大人们都往活动中心集合了。」
我接过冰袋,敷在脸上,脑海里闪过戴文那头浓密的黑卷发。
他是帕克同届的同学,我们不算熟,只是知道彼此的关系而已。
「出逃?为什么?」我问。
「听说是私奔。」
帕克坐在我旁边,低头拆着绷带,「不过我也不太清楚。刚刚巡逻时听到的,大概怕我们学坏吧,就把我们赶回来了。」
十六岁以上的魔使还有一个责任,就是要在排班的时间去巡逻第一营地,看看有没有人想偷偷进来,又或者是出去的。
我耸了耸肩,懒得评论。
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莉莎才赶我走。
总之,今天算我走运。
一边敷着冰袋,我感觉到帕克的视线还停留在我脸上。
他的指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过来,轻轻拨了拨我鬓边散落的碎发。
那动作温柔得过分,让我忍不住怔了一下。
帕克见我没有躲开,手指便更肆无忌惮地沿着我的脸颊滑到脖子,轻轻抚摸。
他的指腹很暖,带着微微的粗糙感,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