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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小过渡/你演我就不要怪我演你/掉马前夕(3 / 4)

下,究竟藏着什么淫物。

“主人、一般喜欢”他艰难地说,“龟甲缚。”

舒晚眉毛抽动了一下,她抿了抿唇,触手随之变动位置,淫靡地在他身上游走,几乎把军服衬衫顶破。

“不要叫我主人。”她固执地说。

此刻,男人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一半,上半部分大剌剌地敞开着,露出他饱满的胸肌和硬起的乳头。而镜子里,他的胸肌像是被什么勒住、挤压一般,格外地饱满突出,肌肉的轮廓都因此淡去,显得格外地肉感、有弹性。

乳头更是不知为何,呈现出诡异又淫靡的姿态。小小的肉粒像是被看不见的细绳勒住,被分成了好几段,一段被勒的很细,一段又被挤的向外突出。

而衬衣扣子没被解开的部分,则清晰地勾勒出了淫物的轮廓,有一根紧紧勒住他的细腰,还有一根通向腿心,令人遐想。

“哈啊、唔”光是这样被绑起来,他的身体就自发地发起情。龟甲缚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手腕挣扎了,不但绳子会勒的更紧,还会摩擦到全部的敏感点。

不必说后穴穴口被摩擦时有多爽,就连其他本部敏感的肌肤,在被摩擦时,都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挣动扭腰,却因此牵动更多。

是她把他的敏感度提高了。

“这种时候,你会说什么?”她问。

烛沉卿被难忍的痒和渴求逼出泪来:“求主人操我哈啊、骚穴好痒、想让主人进来哈恩!”

下一刻,女孩的四指并拢插了进去。

湿软滑腻的穴肉像红绸一般涌动着迎上来,勉力地舔舐着女孩的指,媚肉春水般挤进她的指缝,舒晚时而抽插时而将四指分开又并拢,穴口被撑开成一层薄薄的肉套,隐约可见里面多汁的玫红肉浪。

“唔——哈啊”他下意识地撅起雪臀来,却因此重心不稳,向前膝行了两部,堪堪在镜子前面停下来。

他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淫态,刚要移开视线,却听女孩说:“不许移开。看着你镜子里的样子。”

他心里是不想的。并非抗拒自己发骚的事实,只是,在她清醒的目光下发骚、甚至是,看着自己发骚,这实在是太过了。

可是他不敢不听。女孩现在还在气头上,他要哄。既然嘴上不知如何辩解,身体上自然要加倍的听话。

于是他将视线又移回去——镜子里的男人乳肉被看不见的东西勒的红涨突出,双手背在后面,淫荡地撅着屁股扭腰,被衣装整齐的女孩操的低喘连连,淫水从两腿之间滴落到地板上。

“唔、唔”他难堪地垂下眸子,又逼着自己抬眼。

舒晚能感觉到他的后穴在这一瞬间绞的更紧了,媚肉们层层推挤,几乎要将她推出去,却又被穴口紧紧地含住、挽留。

烛沉卿被情欲和快感烧的脑子混沌,但同时,又诡异地维持着清醒。

他不禁想到,女孩从后面看,他一定更骚浪吧?

会看到她的手指是怎么在自己的臀缝近处,那些银丝淫水是怎么牵拉在腿心将落未落,会看到那些被推出来的糜烂红肉,当自己耐不住扭腰的时候,臀肉还会泛起雪白肉浪

这样一想,他顿时羞耻的无地自容。

“你想要什么?”最后,舒晚这样问。

“想要想要主人、唔、晚晚,想要晚晚狠狠地操进来,想要晚晚肆意地使用我的身体唔嗯、直到晚晚满意为止。”

他视死如归的说。但是话里,却是十足十的真挚,并无刻意的虚伪讨好。

舒晚的手指撤出来,粗大的触手操进去。

“唔嗯——!啊啊!”他引颈呻吟,上半身压在冰凉镜面上,被后穴里的触手抵死操弄。

透明的触手操进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层层叠叠羊脂般的媚肉是如何被破开的,看到它们是如何吮吸吞吃着来客、被操得汁液横流。

两个硬起的乳头被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后面每被顶弄一下,乳尖就被碾磨一次。他胸膛一阵发麻,被刺激的上身直抖。

一次还没有释放的男根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被撞在镜面上,他的呻吟发着颤,扭着腰想要躲避,却反而像是在迎合。

“你舒服吗?”舒晚看着男人在求而不得的欲海中浮沉的样子,伸手揽着他的细腰,舔吻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则兜着两粒沉甸甸的肉丸搓弄。

“舒服”他模糊地说,涎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好多沾在镜面上。

“所以,你其实喜欢。”她说着,抬起男人的下巴,“你看看镜子,你动情的样子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没等男人找好措辞,舒晚的眼眶红起来:“我一直以为,是你不喜欢我、是我把你弄的不舒服”

大滴的泪水在她眼睛里打转,女孩的脸颊红红的:“我还、去认真看过应该怎么做,但你一直冷冷淡淡的、我还以为”

泪水还没流下来,女孩就快要打起哭嗝。烛沉卿一下从快感的统治下清醒了些许,用面颊蹭她:“抱歉、是我不对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令舒晚愣了一下,随后脸颊又火辣辣地烧起来。

“我不是有意冷淡、不、我从来没想过、哈啊!你会这样觉得”他的话语被顶撞分成碎片,在喘息和低吟之间,他断断续续地说,“我以为你不喜欢太骚浪的、所以”

说着,他忍不住移开目光,却被女孩“啾”地亲在脸颊上。

话说开了,女孩心里的委屈和不理解终于平息下去。随着后穴里触手不断冲撞着前列腺,男人的腰也抖得越来越厉害。舒晚揉搓着他的两粒精囊,在他突然下意识地躬身挺腰的时候,舒晚将他的敏感度再次提升。

“射吧。”

“哈啊、啊啊——!”他剧烈地痉挛,精液冲刷过敏感尿道时的恐怖爽意令他咬紧牙关。

她给了他一个前所未有的绝顶的高潮。

“晚晚?”

深秋时节,暮色已深,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和刚到他肩头的女孩一起走在街上。念出她名字的时候,浅白的哈气从他淡色的薄唇边飘出来,消散在空气里。

女孩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的目光。烛沉卿没能组织好语言,于是看着她又将头转回去。

今天,是说开之后的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

男人抿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耳尖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

舒晚接着拿起另一根假阳具。花穴出一片艳丽春光,勾的她想要调戏。但是他前面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稍加玩弄就会流水不断,甚至会引得这具身体发情。

舒晚到底还是忍住了,拿起玩具试探地抵在穴口。

正要插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喜欢大一些的。”

他冷不丁开口,吓了舒晚一跳。拿着玩具的手抖了一下,插进穴口里又拔出来。玫红的媚肉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一下地翕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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