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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药 自己C进去(9 / 11)

会儿鼓着脸,气血上涌,眼尾腮侧压了红,分外明显。看着委屈。

小谢贪看了一眼他哥的背影,又回头问很不靠谱的成年人,“怎么了?”

王诚耸肩,“谁知道呢,也许是那啥来了?你知道的,一月一次……敏感脆弱,情绪异常不稳定。”

听得谢江平一脸问号……

于是某人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于是问号更多了。

“咳”,管家先生战术性清嗓,正色道,“不是你的问题。”

“是我多嘴了几句,惹得少爷不开心了。”

“你可以在这里呆一会儿,他不会气很久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唔,听起来先生您经验很丰富啊……

谢江平颇为头大地挠了挠的后脑勺,一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唔……要来点草莓吗?少爷单为您准备的。”

……

所以最后是等陆屿舟兀自消化完莫名其妙的别扭情绪后,也从只有一个人的空旷客厅跑到小厨房里和谢江平挤在方桌的一边儿吃草莓。

被草莓汁染得玫红的唇瓣印上了小狗的眉心,又亲了亲脸颊,权当做赔礼。小狗倒是被亲得很不好意思,又涨红了脸,讷讷半天,还是说不出很什么应景的话来。

管家很识趣地悄然退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陆屿舟斜睨了人一眼,又很快扭头,和自家心肝宝贝儿贴一起。

谢江平吓,他哥猛然整个靠过来,带着他一块儿往地上倒去,眼疾手快地把红果子塞进嘴巴里,忙把住桌子,才不至于让惨剧最终酿成。

茫茫然扭头看向陆屿舟,果汁从唇角嘴边往外流,好狼狈的模样。小先生不由得抬手,拇指指腹按上染红的唇瓣,似揩若抹地扫至唇边,把红艳艳的胭脂抹匀了。

情不自禁地印上去品尝,软舌扫过唇面,又向更深处索求,探寻莓果的气息。

舍不得分离,一直到两人都气喘,脸红心跳到手足无措。

艳红的印子染得到处都是,手啊,脸啊,颈项,陆屿舟的手像是漆工的刷子,欲将他的笨蛋小狗整个刷成草莓色。

男孩儿们春情带媚,恰合一室暖阳。光照彻层层玻璃,堆在眼前,浓郁明亮。拥抱,抚摸,两具身体相互慰贴,温热吐息喷打在赤裸的皮肤上,蒸出薄汗来,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

陆屿舟动作一向恣意霸道,钳住下颌,板住肩膀,齿舌流连在身下人的脖颈上,吮吸着,啮咬着,像什么野兽盯上了鲜美多汁的羔羊。

猎物战栗着,却不敢躲,像被拔掉牙齿的犬狼,像被擒住翅膀的鹰隼,乃至于主动匍匐下身体,卸掉防备,任人宰割。

仰高的颈项,像献祭于神明的天鹅。

由着贪婪的人吻下一连串暧昧的红痕。

公子哥儿没心情等人一件件脱下衣服,又凑巧在厨房里,干脆拣了把刀在手,压着男孩子的肩膀在案,几下把衣衫划烂作了破布褴褛,松松垮垮地缠在,腰际膝弯。

人尚不懂何为怜惜,只是寻求快意。摔摔打打,搬弄乐趣。

薄刃在裸体上打转儿,若有似无地剐蹭着,这边一道,那边一道,像是雕刻,又似作画。

谢江平是怕的,却不藏也不躲,睁一双雪亮的眸,映照着带血的刀和拿刀的人。

神明偏要作恶魔姿态凑到男孩儿耳边悄声问着,疼吗?怕吗?

祭品点头,又摇头,最后迎着刀尖儿直愣愣地把心口贴过去,留下几毫米深,一厘半的刀口,血水也像草莓汁那样汩汩地淌下,只小声说,“没关系的,”

“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主人摸摸小狗的脑袋,说很乖。

小狗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闭上眼睛,轻轻蹭着主人的手、臂,最后被一把捞进了怀抱里。又得到了一个吻。

——

part1男孩儿和狗

陆屿舟牵着自己的小狗站在游乐场门口,很认真很认真地问自己的管家,“我可以带江江进去吗?我会看好他的,不会让他乱跑,不会让他咬到别人,也不会让他随地排泄。”说着,陆小少爷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牵引绳,他拽得紧紧的,示意自己绝对可以办得到。

王管家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后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光做到这一些也还不够啊。”

他半蹲下来,让自己和他的小少爷保持一样的高度,抬手揉了一把男孩儿的脑袋,还有比男孩还高了一头的大型犬的脑袋,把两个脑袋的头发都揉的乱糟糟的。

陆屿舟不高兴要拍开王管家的手,小狗倒是呆呆的,任rua任捏。

管家先生又笑,抓住陆少爷的手腕,把男孩儿手里的绳子放宽一截,“别拽这么紧,小狗会难受的。”

陆屿舟这才扭转了脑袋,看向自家的狗,即便是不那么显色的麦黄皮肤也添了一条明显的勒痕。很可能是一路走来,他不断扯拽的原因。

狗是很笨的,他没有脑子,又太乖了,疼了也不会哭叫。

“你要带他进去的话,不光要看好他,还要照顾好他呀!”

“更重要的是,你得先问问狗狗愿不愿意才可以哦。”

陆屿舟面上浮现一抹羞愧之色,他太急切地想带狗出去炫耀给所有人看了,竟然都忽视了狗愿不愿意,舒不舒服。

于是在管家先生的鼓励下,小少爷凑近了狗的面前去,他先把江江脖颈上的项圈解松开一扣,让被长久时间勒紧半窒息的狗得以喘息。又很亲昵地捏了捏江江的脸颊,问着,“你愿不愿意陪我进游乐园里去玩。”

狗几乎下意识地就去蹭主人伸过来的手,一下又一下地用脸颊摩挲,又吐舌头去舔,惹得陆屿舟发笑。

被舔得很痒,忍不住抬高了手。

“好啦,不许闹了,问你话呢。”。

狗轻轻呜咽了一声,用头顶撞了了一下小少爷的肩膀,又踮了踮脚去撞小少爷抬高的手。

陆屿舟于是干脆把手背到身后去,“没有没有了,不许撞我,你好重的,江猪。”

又扭头对管家先生说,“我想江江是愿意的,我保证会照顾好他。”

“嗯……那好吧,你们去玩得开心,我下午来接你们回家。”

——

part2酒吧和摇滚乐

男人上半身包得很严实,大热天里穿夹克,两只胳膊都被严严实实地包在袖子里,从袖管里伸出来的一双手又套了指套,在一众短袖短裤里显得扎眼极了。

酒吧里专门给今晚演出的乐队搭了台子,人们还在猜是请来了哪位神仙,值当地这么破费,到晚上来围圈儿一瞧,好嘛,怪不得,原来是自家老板。

台上的主唱两手攥着着话筒,吼得声嘶力竭,又蹦又跳,躁得很。台下也躁,跟着鼓点摇,唱到hook时,一齐放开嗓门喊,比连了音响的主唱还大声。

酒精,汗水,漆黑的夜,炫彩的灯光照在人的脸上,晕染出一片梦幻又迷离的景象。

不知道吉他手发了什么疯,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染得跟火焰一样的长发,真真儿地在灯下甩出一片耀眼的火光来。

鼓手也好玩,敲一下鼓就点一下头,好像鼓棒不是敲在鼓上,而是敲在了这位小哥的脑壳上。

前面后面左面右面都是人,推推搡搡,怪人陷在了一片疯狂的海洋中。

他身边的姑娘,喝得双颊醉红,明明站都站不直了,可还在跳。时不时蹭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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