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苛责淫刑。
温热潮湿的逼肉被奸淫到红肿发烫,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蹭过的媚肉如破皮般痛,一直被嘟嘟囔囔严厉阻止的子宫也逐渐下降,露出条细缝,被鸡蛋大小的龟头顶着研磨着残忍破开,顶进那本该是孕育圣洁生命的稚嫩肉腔。
“呜,呜啊——!!!!!!!”
本来只是奶猫崽子勾人心软的手段,如今却直接变调,变成凄美艳丽的崩溃呻吟。酸涩胀痛,对于性知识缺乏而无法言喻的双性美人来说,简直如同古时的酷刑施加。
被迫敞开流水的烂逼在毫不留情的扇打下喷水不止,过多的淫液沾染在温热掌心粘腻成丝,顺着明显发颤的腿侧软肉蜿蜒下滑,甚至顺着肉缝将那隐藏在肉臀间的粉嫩屁眼也给打湿。
“啊啊啊啊啊,太子殿下好厉害呜呜,暮那舍都爽喷了吧。你们这些黑子还敢质疑太子的性能力,就是嫉妒我们完美的太子殿下可以肏到暮那舍吧w。”
“诶嘿嘿粉色的小逼,不知道暮那舍殿下的处子血会不会收集起来拍卖,嘿嘿。”
“上面的痴汉滚开!挡到我给暮那舍殿下舔小逼了,咿,这个屏幕怎么有点脏,白白的,原来是我射了嘿嘿,四舍五入射进暮那舍殿下的小逼里了。”
恐怖骇人的性器将那平坦白皙的小腹顶出一个淫邪的弧度,漂亮的蝴蝶骨上薄汗密布随着主人战栗下滑,青筋怒张的性器在敏感至极的脆弱肉腔暴力肏弄,本就窄小的嫩肉袋子轻而易举被顶出鸡巴的形状。
漂亮的双性美人如同一只四肢落地的可怜母狗试图乱爬,逃离这远超自己承受能力的性爱,却被拖拽着脚踝拉回硬生生奸淫到干性高潮。
“阿呃——不,不要,真的要死了呜,讨厌你,不要讨厌你了!!!!”
路德维希不愧是钦定的太子殿下,学习能力极强,如果说最开始还有身为处男仅靠那根粗大鸡巴乱撞的嫌疑,现在却是次次都能精准碾过敏感点,直捣花心。
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将漂亮的双性美人席卷,从子宫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淫液,墨色的眼眸有些许失真,无助而又茫然的看向纯白的天花板,伸出手想要捉住什么,却又无力垂落。
“哭得这般厉害,不也爽到喷水了吗,装什么,骚婊子。”
漂亮的小巧肉蒂在掌掴下被波及,红肿肥大如同一颗红枣,在骚逼间甩打,甚至沾染上些许小鸡巴射精时的星点浊精。勾人想要垂下首去含住细细品尝这颗烂熟的糜烂樱桃。
一定很甜。
路德维希这般想着,也这般去做了,如同软烂多汁的水蜜桃,只是轻轻含住一吮,便喷出满嘴粘腻糊口的甜腻汁液。
滚烫炽热的鸡巴弹跳了一下,滚烫的浊精与尿液将肚腹撑得圆润鼓起,如同怀胎四月的孕妇。
“呜…谢,谢议长,可以了吗?”
雪白如玉的肌肤在月光照耀下泛着一层淡淡的莹光,浑身赤裸因羞耻而泛着浅色的桃红,像是初绽枝头的花苞,才露尖尖角的荷花。双眸被乌色的布带所束,双腿大张对着要求的方向掰开粉白的肉唇,即使被剥夺了视线,也能够想象到那口湿软紧热的嫩红小逼是多么的贪婪翕动,晶莹粘腻的淫水从肉缝间缓缓淌下,只是稍稍触碰,就能让那一张一合的骚浪逼眼抽搐着绞紧。
漂亮的乌发美人紧咬着贝齿显然一副紧张至极的模样,手足无措浑身僵硬地保持着掰开肉逼,不知廉耻地向男人展露自己流水的骚浪肉逼。
炽热滚烫的视线似乎要将那口青涩稚嫩的小逼看穿看透,明明没有实质性的触碰,却让漂亮的双性美人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肢,逼口不断吞吐出温热的淫液。
“连古时秦楼楚馆里的淫妓都没你这般骚浪淫贱,荡妇。”
刻满古早华夏语的戒尺重重抽打在那悄悄露头的肉珠上,谢雪折微微蹙起眉头隐隐带些不悦,视线紧落在那带起一阵水色拉丝的粘腻戒身上。
“连抽逼都能吹水,当真是淫妇,按照规矩被抽烂都不为过。”
戒尺破空发出啪咻啪咻的清脆声音,将那白嫩肥厚的肉唇抽得淫水飞溅,可怜的双性美人因为失去视线甚至不知道该将乞求的目光望向何处。
粘腻的淫水被激起翻飞,如同溅起的小小水花。包裹住红润肉蒂的小阴唇外翻,被硬生生抽成肥软红肿的荡妇烂逼,糜烂熟红的阴蒂宛若一颗过季樱桃,殷红漂亮,惹人垂涎三尺。
谢雪折坐在轮椅上手执戒尺,眉目低垂,漆黑的墨眸倒映出他温润清疏的容貌,如水中冷月倒映,却不失如玉般柔和的气质。清浅平静的瞳眸轻颤微合,长睫便漾出潋滟波光。
比起更突出双性美人独属于少年明媚张扬气质的漂亮精致感,谢雪折的美更像是一块暖玉,在掌心冰凉却并不锐利拒人千里之外,但又带着些许皎洁明月的淡漠距离感。让见者无不挂念心尖,暮那舍也因此心生执念。
漂亮的乌发少年在戒尺下无助得发颤,被掌掴抽搐疯狂喷水的小逼喷出温热淫液,将戒尺完全浸润,也包括那身下床褥与雪白屁股皆被打湿。
“呜呃——!!!!不要,别,谢议长呜,好痛别抽,要死呜。”
布满了神经细胞的肉蒂酸胀刺痛,肿成一个肥嘟嘟的肉果。却被严苛古板的谢议长要求将那颗肉珠扯的更出,把那嫩生生的蒂肉完全展露在戒尺的苛责范围以内。
温热指腹捉不住那滑腻的肉珠,只能用长指掐进那那蒂珠根部,以提拽的方式残忍捏着那鼓鼓胀胀的圆头上扯,根部近乎泛白透明,如同拉扯到紧绷的粉色果冻肉条。
圆滚滚的肉珠在软烂的蒂肉里被抽打出明显的凸起凹陷,戒尺重重扇打,毫不留情,甚至连那快要捏不住的纤细长指也被抽得吃痛泛红。
“痛什么,闭嘴,荡妇。真该痛,就不会喷水了。”
谢雪折端得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张口闭口却是残忍无比的羞辱言语,就像是成人礼前一天暮那舍见到的,那些苍老满是皱纹却用着如同审判货物商品的挑剔眼神看着自己的贵族议员们。
伊斐斯也曾委婉地告诫过,那可能并非是暮那舍所想的家人,可以被理解的温暖港湾。可暮那舍不信,乌黑的发丝,深邃似墨的眼眸,来自于某种古老的血缘联接让他始终无法放弃,万一…万一呢?
肉逼剧烈收缩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抽搐喷水,粘腻的淫水甚至拉丝蜿蜒淌下。
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睫轻颤微垂,似乎有些茫然地眨巴着水色的眼睫,过多淫水从子宫深处不断喷涌而出。这近乎永不知干涸喷溅的淫水似乎在谢雪折的眼中,成为了这荡妇淫贱不知悔改的代表。
“呜——!!!!!”
完全被淫水覆盖的戒尺被随手丢弃在一边,温热的大掌重重将整个雪白蚌壳残忍淫虐与责罚,来自于他人的温度从掌心包裹着肉唇揉逼传递,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打湿蒙眼的黑布。
像是一只被雨水淋湿羽翼可怜巴巴蜷缩在桥洞里的奶猫,不自觉的蜷缩四肢,却被强硬拖拽过脚踝分开露出那稚嫩青涩的小逼。
“抖什么?”
意料之外的是那本该狠狠落在肿胀成馒头逼的掌掴停下,纤细的睫眉微挑紧蹙,像是不解他委屈至极似的哭腔啜泣,还沾染着淫水的指腹撩起发丝挽至耳后。
“难道暮那舍殿下觉得身为丈夫的我,没有权利教训淫荡的妻子?还是说,觉得对着一个男人流水并不淫荡?”
瑟缩着躲闪的乌发美人如同被戳破心思般停止颤抖,哭腔一滞。
“国民每年都要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