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紧落在那带起一阵水色拉丝的粘腻戒身上。
“连抽逼都能吹水,当真是淫妇,按照规矩被抽烂都不为过。”
戒尺破空发出啪咻啪咻的清脆声音,将那白嫩肥厚的肉唇抽得淫水飞溅,可怜的双性美人因为失去视线甚至不知道该将乞求的目光望向何处。
粘腻的淫水被激起翻飞,如同溅起的小小水花。包裹住红润肉蒂的小阴唇外翻,被硬生生抽成肥软红肿的荡妇烂逼,糜烂熟红的阴蒂宛若一颗过季樱桃,殷红漂亮,惹人垂涎三尺。
谢雪折坐在轮椅上手执戒尺,眉目低垂,漆黑的墨眸倒映出他温润清疏的容貌,如水中冷月倒映,却不失如玉般柔和的气质。清浅平静的瞳眸轻颤微合,长睫便漾出潋滟波光。
比起更突出双性美人独属于少年明媚张扬气质的漂亮精致感,谢雪折的美更像是一块暖玉,在掌心冰凉却并不锐利拒人千里之外,但又带着些许皎洁明月的淡漠距离感。让见者无不挂念心尖,暮那舍也因此心生执念。
漂亮的乌发少年在戒尺下无助得发颤,被掌掴抽搐疯狂喷水的小逼喷出温热淫液,将戒尺完全浸润,也包括那身下床褥与雪白屁股皆被打湿。
“呜呃——!!!!不要,别,谢议长呜,好痛别抽,要死呜。”
布满了神经细胞的肉蒂酸胀刺痛,肿成一个肥嘟嘟的肉果。却被严苛古板的谢议长要求将那颗肉珠扯的更出,把那嫩生生的蒂肉完全展露在戒尺的苛责范围以内。
温热指腹捉不住那滑腻的肉珠,只能用长指掐进那那蒂珠根部,以提拽的方式残忍捏着那鼓鼓胀胀的圆头上扯,根部近乎泛白透明,如同拉扯到紧绷的粉色果冻肉条。
圆滚滚的肉珠在软烂的蒂肉里被抽打出明显的凸起凹陷,戒尺重重扇打,毫不留情,甚至连那快要捏不住的纤细长指也被抽得吃痛泛红。
“痛什么,闭嘴,荡妇。真该痛,就不会喷水了。”
谢雪折端得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张口闭口却是残忍无比的羞辱言语,就像是成人礼前一天暮那舍见到的,那些苍老满是皱纹却用着如同审判货物商品的挑剔眼神看着自己的贵族议员们。
伊斐斯也曾委婉地告诫过,那可能并非是暮那舍所想的家人,可以被理解的温暖港湾。可暮那舍不信,乌黑的发丝,深邃似墨的眼眸,来自于某种古老的血缘联接让他始终无法放弃,万一…万一呢?
肉逼剧烈收缩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抽搐喷水,粘腻的淫水甚至拉丝蜿蜒淌下。
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睫轻颤微垂,似乎有些茫然地眨巴着水色的眼睫,过多淫水从子宫深处不断喷涌而出。这近乎永不知干涸喷溅的淫水似乎在谢雪折的眼中,成为了这荡妇淫贱不知悔改的代表。
“呜——!!!!!”
完全被淫水覆盖的戒尺被随手丢弃在一边,温热的大掌重重将整个雪白蚌壳残忍淫虐与责罚,来自于他人的温度从掌心包裹着肉唇揉逼传递,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打湿蒙眼的黑布。
像是一只被雨水淋湿羽翼可怜巴巴蜷缩在桥洞里的奶猫,不自觉的蜷缩四肢,却被强硬拖拽过脚踝分开露出那稚嫩青涩的小逼。
“抖什么?”
意料之外的是那本该狠狠落在肿胀成馒头逼的掌掴停下,纤细的睫眉微挑紧蹙,像是不解他委屈至极似的哭腔啜泣,还沾染着淫水的指腹撩起发丝挽至耳后。
“难道暮那舍殿下觉得身为丈夫的我,没有权利教训淫荡的妻子?还是说,觉得对着一个男人流水并不淫荡?”
瑟缩着躲闪的乌发美人如同被戳破心思般停止颤抖,哭腔一滞。
“国民每年都要征收育种税让暮那舍殿下衣食无忧甚至可以说是享受顶层的待遇,按照帝国法规第三条,孕体成年需要承担繁衍的重任以此交换。”
“暮那舍殿下,我是您的丈夫,是经过帝国层层挑选出来作为代表与您繁衍子嗣的育种。我有权对您进行管教与训诫,请您张开腿,用骚浪的逼眼对准我的鸡巴,现在我们要进行交配了。”
谢雪折字字皆是淫辞艳语却如同在谈判席上代表官方发言,竞选议长的官方腔调般。严肃而又认真的态度让漂亮的乌发美人有些许无措,耳尖泛红发烫,却觉得双腿间湿的厉害。
死古板…。
暮那舍在心中悄悄吐槽呢喃着,却没窥见有些许危险眯起的眼角。
漂亮的乌发美人扭着雪白的肉臀,将那粉嫩的湿润小逼对准面目狰狞恐怖的滚烫阳具,像是骑在男人鸡巴上舒爽的淫妓发出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甜腻呻吟,面色潮红,眉目间满是被疼爱的媚红。
那根鸡巴实在是太过骇人炽热,双性美人犹豫了很久,才咬着牙落座吞吃。
“你…你动一下呜,好大吃不下了呜。”
“不要胡说,只有鸡巴才能堵的住殿下这口时时刻刻都在发骚的贱穴。”
谢雪折面色未变,仍是那副淡漠高高在上的模样。唯有重重掌掴那肥软雪臀留印时才发出一声似是愉悦的轻哼,湿软嫣红的肉逼如同天然的鸡巴套子,紧紧箍在炽热性器上,随着肉臀被一下又一下扇打红肿,如同水光发亮的蜜桃。
热情谄媚的穴肉就会紧缩,娇嫩的青涩子宫被狠狠贯穿,如同无数张湿热贪吃的小嘴吸吮,爽得连谢雪折都难以自持的发出一声舒服轻哼。
漂亮的乌发美人抽搭着泛红的鼻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骑在那根让他头皮发麻不敢动弹的刑具上,只是稍稍吸气,就能感受到那根面目狰狞滚烫的肉根上盘旋跳动的青筋。却被谢雪折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逼迫那近乎泛白吞吃勉强的逼口硬生生吞吃完远超正常尺寸的滚烫鸡巴。
“呜…动不了,真的没有力气,轻轻点呜——!!!”
谢雪折坐在轮椅上,瘦瘦弱弱的样子力气却意外不小。纤细白腻的腰肢上手印清晰骇人,已经被那炽热滚烫肉根征服的双性美人彻底软成一滩春水,只能靠着那双手被迫在鸡巴上起起伏伏。
“哈呃…呜,轻好舒服…不要呜。”
那双雪白的奶团子在此起彼伏中晃荡,粉嫩的一点吸引了谢雪折的注意。古板的谢议长视为淫荡的表现要求可怜的双性美人,捧起那两团乳鸽大小的下贱奶子被狠狠掌掴。
稍长的锐利指尖剐蹭过粉嫩挺翘的奶尖,啪啪啪几个巴掌就将那白乎乎的肉团扇打泛红,鲜艳的巴掌印留在两侧奶子上,隐隐发烫。
“呜,老公不要…别扇奶子了!!暮那舍会乖的,会好好含鸡巴的,小奶子要坏掉了呜!”
“暮那舍殿下又在胡说了,历代的孕体殿下奶子皆是肥大流奶的,殿下的奶子却在发骚,连一点奶都不肯出,该好好教训。”
娇嫩流汁的窄小子宫被粗大的性器残忍奸淫,可怜的小奶子也被硬生生掌掴肿起,那粉嫩的乳珠更是被残忍用戒尺硬棱抵着,一点点顶回凹陷,以谢议长口中露出奶头就是勾引男人淫荡为由。
乳肉晃荡如同层层肉浪,被折腾到红肿如同一颗红枣肉果的乳粒用指甲拉扯极长,再用戒尺恶狠狠砸扁,可怜的漂亮美人连尖叫都发不出,双眼翻白在绝望崩溃的极致淫虐中忽然绞紧穴肉。
神色涣散,晶莹的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唇角滴落。像是引颈就戮被拔掉羽翼的仙鹤,又像是可怜巴巴被雨水淋湿的奶猫。
像是活生生被玩傻了一般,两团奶子又肿又烫,似是两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奶头则被前面的教训肿得艳丽,却硬生生被皮筋一圈圈束着。
真可怜,好生可怜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