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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仆装腿环塞满支票惩罚前奏(9 / 20)

男人眼尾闪过流光,指尖从小腿内侧一直往上滑去,碰到有脏灰的地方就按一下,轻微的触感如麻一样溜遍腿侧,一直酸进隐私的鼠蹊处,激得应因直打颤。

他最怕痒了,何况是不常碰的腿内侧细肉,脚趾不知不觉在皮鞋里绷直,小心地隐藏它的紧张。

“总是动的话我看不清。”低沉的声音响起。

乘务员抬头,盯住不安分的少女。

那种无机质的目光又开始了。应因有些发怵。这里环境昏暗,处处透着诡异,对方还是他完全惹不起的大npc,听话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粉润的唇瓣聂努两下,“痒的。”

男人没说什么,托在大腿下的手掌突然拢聚住他的腿肉,将一团皮下脂肉像捏棉花糖一样挤压,“不舒服的话可以和我说,这样还痒吗?”

温热的腿间热度几乎将男人凉意的手热化了,格因斯又继续刚才的事。这回,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再不收敛,一点点从绷紧的袜圈处移到幽暗的腿心。

应因似乎能感到他目光的舔舐,腿根抽紧,捏着花苞裙摆的细指团紧布纱,揪出杂乱难堪的褶皱。

格因斯看了一眼皱起眉,里面都是臭虫子碰过的地方。

带了温水的白绵帕子贴在手掌按住少女隐晦的腿心,格因斯几乎挤进了女孩腿中间,两只秀长的腿因为男人宽大的肩不得不大大朝两边分开,内侧嫩肉全都蹭在乘务员硬质的制服布料上,男人轻微的一点动作都会厮磨得他发疼。

微翘的猫眼此时像含了水,润润的,太羞耻了!被男人欺负着检查腿心,双腿打开,自己还要努力抱住裙摆不让发现胯下的性器,

混血男人肩宽身材高大,即使是还是正在长的青年,那身量压下来也几乎将不足岁的少女全部盖住,因为姿势,应因不得不向后仰一点,才能容纳男人的上半身,双腿只好翘起颤颤地压在人的上臂。

他不敢把腿直接翘到人家肩头,那样,那样就太像交媾了。

格因斯的目光在粉嫩的腿心中留恋许久,帕子早已将脏污擦尽,但他还是恪守职责地在那片地带巡视,希望再找出一点灰迹出来。

女孩很害怕!他能看到每次用手帕滑过,那白皙的腿根就紧张地绷出柔美的弧度。

这更有意思了,他有意地靠近,几乎要将脸贴进温热的芬芳里,手上劲也越来越强势,已经将瓷白的皮肤擦红。

乘务员脸上现出诡异的红热,眼底带笑,多谦逊充满教养的小姐啊,这样欺负她也不会生气呢!

如果更过分一点呢?

格因斯冷峻的眼型激动地跳动起来。

“格因斯!”带着抽噎的甜音软软地喊出他的名字叫停。

男人顿住,抬眼边慢慢拉开距离。因为听到少女软糯地喊了他的名字。

应因眼眶里水雾氤氲,仿佛对方再对他多做一点,他就要哭出来,

格因斯俊美但看不出情绪的冷面几不可查地苦恼一瞬。

放过你!

“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脏掉的衣服要记得换,”格因斯诡异地笑了一下,“照顾小姐是我的职责,下次再脏的话,就必须由我亲自给您换了。毕竟没有人能碰我的东西。”最后一句对方说得很轻,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就让人听到。

应因连忙点头。

送走人后,应因才抽着鼻子小口呼了口气,手捏了捏酸涩的腿根,撩起裙摆。

内裤紧紧勒住他的胯下,将那里填得平坦一片,应因花了点力气才褪下内裤,在看到依然存在的小肉棒时,才感慨地放下心,然后纠结起来要不要换掉衣服。

来时穿的这一身太过华贵,穿起来像全身绑了束缚带,而且屁股也勒得他很难受,想到格因斯给他带的衣物,里面好像就有一件绵软的短裤,应因决定还是换新的。

这一身款式在贵族小姐中也正流行,尤其是外出的时候方便她们,模仿男装的短裤带绑带的长腿袜,至少比穿裙子方便。毕竟走动起来,他总担心会不会被窥见裙底。

列车的夜晚与平常的夜晚没什么不同,在熏香和摇晃的震动中,应因很快陷入沉睡。

但在他不知道的熟睡时间,车厢门以一种熟练的方式打开,走进来的人身量高长,影子几乎占据整个车厢墙面,踢踏的鞋底声隔着地毯变得沉闷。

那人如常褪下身上制服,在走到下铺准备休息时,身影却突然停住,在面前空气中嗅了嗅鼻子,然后像捕猎的豹子一般压下身体、肩膀,后背肌肉微微彭起,鼻尖几乎顶在床单。

甜软的香气,陌生而充满热度的。被体温压进了床铺,一圈蜜桃形状的暖香。

那人嘴角拉开弧度,是新的小猎物呢。

列车的夜晚在今日不同寻常,似乎超过了平时的休息时间。

其中一间厢房里,应因在熏香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散发着鲜活的热气,丝丝缕缕吸引着他身下的那个大型狩猎者。

对方手枕脑后,眼睛一夜未闭,深邃的目光幽幽盯着上方的床板。男人想着乘务员究竟给他安排了什么。

结果竟然是一块甜糕!

一声温吞低沉,夹杂电流穿过字符的沙沙广播声将全列车人唤醒。

虽然内容是提醒时间已经切换至白天,但这次并不与晚间提示一样,广播结束后夜与日的区分并没有立即切换。

应因迷迷糊糊坐起来,听着早餐的广播,没有奇怪周围仍然陷于一片黑暗。

他手指往旁边伸了伸,抓起昨天放在身边的衣物,是格因斯准备给他的简装。

他没有怀疑这间车厢里还会有其他人,直接蹬着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从小木梯上下来。

蕾丝花边的白色南瓜短裤,边缘松松裹在两瓣圆丘下,从下面延伸出来两条白腻如羊乳的腿部,软肉丰盈,嵌着刚睡醒的健康血色。

脚掌纤白,踩下一级台阶,脚跟就习惯性地一抬,露出底下微粉的肉垫,而且总像没力气似的,往下踩每一块木板,小家伙都要轻微一晃。

应因有严重的恐高症。

如果再仔细观察,就会看到他每一次,都是足尖先向下紧绷,从足腱拉出一道纤长的线条,直到颤颤巍巍够到木板,才敢放心地完全落下足底。

黑暗中的一切都在伺机而动。

就在应因刚下去三片木板时,脚踝突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钳住。

应因一顿,目露惊愕,僵硬地往上抬了下腿。

但那只手掐得他很紧,几乎要按出一片於痕,让他丝毫动不了。

这个厢房难道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吗?他也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难道这个人很早就在了吗?

同时刻,那人也没有说话。

但好在手是热的,不至于太惊悚,应因微抿了下唇:“先,先生,你,抓到我了。”

鼓足了胆子,但声音在安静的黑暗中发颤哽涩,听出来他并不常说话。

脚踝上突起来的一块圆骨突然被粗糙的虎口轻轻一抹,没有一丝礼貌,指腹粗糙的纹路擦过柔嫩的肌肤,带来轻微刺痛。

这种带着异样暗示意味的动作,直接让应因哼叫出声,极度敏感地意识到了危险。

被钳制住的雪白脚踝,立刻像被纤绳拉住的羊羔蹄子一样,激动错愕地往后甩,棉白粉嫩的脚掌,慌张地差点踢到人鼻梁,足底的漂亮景色全被人看光了。

他两手往前伸抱住被褥,腰肢探出纤柔的细细一把,期望用上半身将自己重新刨进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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