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在野外的时候,你真的好放得开。”恩斯可惜道:“我都有点后悔答应你加入部落的事了,你在人群里,好像就没有那时候爱玩了。”
“你说什么呢?”贝蓓假装生气道,“那件事可只有一次,说得我好像一直很浪一样。”
贝蓓记得那是一个下午,黄昏时分,他们用了三天的时间,一起赶走了草原上的一些野兽,占据了自己的地盘。
贝蓓也累坏了,准备躺在树下休息的时候,就见恩斯还没停下来,也没变回人型,道:“恩斯,你在干什么?”
“你先休息吧。”恩斯道,“我要用兽型标记领地。”
“标记领地?”贝蓓道:“你要怎么做?这是谁教你的。”
“我也不知道。”恩斯道:“就是觉得这样比较安全。”
说着,恩斯就在两人圈好的地方,转悠了一圈儿,找了几个合适的位置,留下了尿液的标记,还有爪印和尾巴印。
等他回来后,贝蓓望了他一下,道:“你都把领地标记完了?”
“嗯,贝蓓你放心。”恩斯道,“我已经留下的自己的信息,附近凶猛的野兽都会知道这里有个强大的蜥蜴兽人,不会靠近的。”
“好啊”,贝蓓道:“有你在,我很放心啊,恩斯。”
“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呢?”贝蓓道,“你好像还有地方没有标记吧。”
“什么?”恩斯慌忙道,他四处张望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气味已经覆盖了领地的外圈了,就道:“没有啊,我应该没有遗漏的地方了。”
“真的吗?”贝蓓见他实在想不出,指了指自己道:“是不是这边还漏了一位兽人小姐呢?”
“啊?”恩斯道,“你什么意思啊?”年轻的雄兽还不理解贝蓓的恶趣味。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把我和你的领地一起标记了。”
“怎么标记?”恩斯动了动喉咙道。
“你可以插进来尿在我里面。”贝蓓咬着嘴唇,故意做出魅惑的样子看他道。
“这也是不好的习惯,坏雌性。”恩斯喃喃道,还是不停使唤地走了过去。
“要我尿你哪里?”恩斯问道。
“你想尿哪儿都行。”贝蓓瞅着他道:“你不是我的雄性吗?”恩斯低头看了看她的花穴,觉得那里红红的,忍不住变回人型,握着阴茎插了进去。
“哈,你这里好烫啊,怎么回事?”贝蓓惊道。
“我也不知道。”恩斯搂住雌性,先插了几下,才缓缓在她的阴穴里放出尿液。“嗯”,贝蓓呻吟着,恩斯见雌性被自己尿,非但不害羞,还眼神朦胧地看着他,心里忍不住被激起了一阵征服欲。
他把贝蓓直接粗鲁地按在了地下,翻了个身就插进了她的后穴,就听见雌性在那里叫道:“恩斯你的尿液好烫啊,烫得我好舒服。以后多这样一点好不好。”
恩斯忍不住道:“你这个不知羞的…”
“的什么?”贝蓓笑嘻嘻道:“你是不是想不出什么词儿骂我,唉,怪我没教你。你可以说我像狐兽一样勾人放荡。”
恩斯怀疑地眼神看了看她,判断不出来这是夸人还是骂人的话,把阴茎抽了出来。然后贝蓓就斜坐在地上,盘腿看着他。
“怎么了?”恩斯又道,他今天问了好多问题。
“你还有吗?”贝蓓戳着他在下身晃荡的性器道,“要不在我身子外面标记一点呢?比如尿我身上。”
恩斯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等会,马上就来了。”
“要尿在我身上的话,是不是变成兽型也可以呢?”贝蓓指点道。
恩斯惊讶地看着她,觉得用兽型也有点太超过了。
“这有什么的。”贝蓓坦然道:“把我当成你领地的一部分不就好了,而且我本来就是嘛。”
恩斯不知道贝蓓这家伙是从什么淫邪大部落出来的人,但还是变成了兽型,把贝蓓笼罩在身下,一只爪子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勾着贝蓓的腿。
淡金色的尿液最初落在贝蓓身上的时候,她还带着点开玩笑的心态,可是在恩斯不小心偏了下水枪的时候,一道半透明的液体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对不起,贝蓓。我不是故意的。”恩斯忙道。
“没关系。”雌性微笑道,伸出舌头就勾了下脸颊上的液体尝了尝,道:“你的味道有点奇怪,不过总体来说还可以。以我医药师的身份鉴定,你的身体很健康哦。”
恩斯见她这样,在原地呆了一呆,然后转身就爬,准备去找块大石头。
“喂”,贝蓓边笑边叫道:“你别跑啊,我还没害羞呢,你羞什么啊?怎么男兽的脸皮这么薄。”一边就乐不可支地看着恩斯四处疯狂地找坚硬的摩擦物。
贝蓓今天的工作是带着采集小队,去采集疗伤恢复药剂的原料。因为这种草药和一种普通的野草非常相似,所以她要亲自跟着去。几个人身上都背了个小药筐,等到了目的地,也就是治愈草生长的地方。贝蓓就随手摘下了一株治愈草,然后给众人讲解着,可是讲到一半,远方突然传来一声巨吼。
“什么声音?”队伍里的雄兽人警醒道,“好像是大型野兽才能发出的声音,我们要警惕,可能有危险。”兽人的话音刚落,又有一阵巨响慢慢靠近,到了近处时,仿佛大地都在颤动。
“不好”,哈莉道:“那东西靠近过来了,我们快逃。“
“哈莉说得对,但不要四处跑分散了。“贝蓓道,”我们先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等那东西走了再一起跑回去。“说着,她就四处看了看,见不远处有一处岩壁,地下的缝可以勉强容纳她们进去。几个雌兽人就趴了进去躲着,雄兽人则变回原型,爬到了石壁上方,藏在树枝里警戒着。
几人在岩石下屏住呼吸,努力隐匿着身形,一边又默默看着那只发出巨响的野兽究竟是什么样的。
几秒后,那树丛里就有野兽现出了身形,野兽的体型不小,可也没几人想象中的那么大,也就半颗小树高,身上长满了黑色的绒毛,脸是褐色的,张着嘴,露出了一口锋利的牙齿,上臂十分粗壮,行走时靠在地上。
“这好像是猿兽吗?“哈莉小声道,可没见人回应,而贝蓓则在看清野兽的形状时就直接冲了出去。
“贝蓓,你疯了?”哈莉小声叫道,“那是一头发狂的野兽啊。”
“不是的。”贝蓓冷静道:“他是一只雄兽人,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应该是误食了什么有毒或者致幻的果子,我得去救救他。不然他会伤到自己。”那野兽一边跌跌撞撞地跑着,一边往树上乱撞。
贝蓓,从背篓里掏了掏,摸到了她刚才正好采摘到的一把药草,就对着那猿型的兽人冲了上去。
“天啊,贝蓓。治人也不是这么治的吧。”哈莉想道,平日里她认识的贝蓓有这么热心吗?她怎么觉得没有呢?
那兽人见有个小东西冲上来,以为是什么玩具,就上去一把握在了掌心里,贝蓓的腰都差点被握得想吐血。还好那兽人把她抓在手里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手上就慢慢放轻了些。贝蓓就抓住这个机会,趁着兽人又痛苦大叫的时候,一把将刚才握住的那丛草药扔进了他嘴里。
雄兽人一时不察,喉咙里被塞了东西,嗓子眼一下痒起来,手上就松开了贝蓓,然后双臂握住脖子,痛苦地倒在了地下挣扎着。
哈莉见雄兽人倒下了,便大胆跑出来,道:你是给他喂了什么毒药吗?贝蓓。现在没事了吧,不过他倒是没有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