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口珈,你微张着嘴,抬头看他,他伸手一点一点摸索你的口腔。你努力张大嘴,右手握住左手腕,承受着乙骨忧太施与的压力。
“乖孩子!”乙骨忧太称赞到,在你反射性干呕之前退出了手指,湿漉漉的水痕沾满手指,差不多也该换个地方了,他想,希望你足够聪明,才不会太费劲。
乙骨忧太亲吻你的脸颊,他看了一眼你还在背后的双手,欣慰地勾住你的舌头,掠夺你的呼吸,慑住你的心神。
你学着回应对方,但往往跟不上节奏,最后只能一败涂地,一如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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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什么事情只要过了第一次,第二次便不再重要。比如你和乙骨忧太之间的关系,已经算不上亲人,要说你们是恋人又不尽然,近乎于爱情的东西模糊在亲情之中,变得不伦不类。
第一次越过那条并不分明的线是什么时候呢?你回想。
那时的乙骨忧太憋着气对你的不开窍感到无可奈何,他理解你成绩不好,但真正给你补习后才发现你的底子真的不好,是需要从头开始教导的程度。对此你并不觉得抱歉,以往你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有个好成绩。
在乙骨忧太揉捏鼻梁起身打算离开后,你难为情的拉住了他的衬衣下摆,你才发现你并不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以前有太多的东西占用了你的时间,让你无暇顾及,那些生存所需要的东西压迫你的神经,推着你向前走。
恍惚、失神,难过的是,在乙骨家的生活算得上轻松,以至于让你产生了不舍的难堪情感。
你沉默不语,乙骨忧太也没有继续动作,你缓缓的松开了手,面无表情的时候唇角向下弯。
即使你低着头,乙骨忧太只看得到你的发旋和散落的金发,他都能想象到你沮丧的模样,他只是想回房间找下以前的笔记,没想到还能收获额外的东西。
乙骨忧太再次拉开椅子,重新坐了下来,双手交叉撑在下颚。
“小奏,我只是想去拿点东西,并不是对你生气哦。”乙骨忧太温和地说,拍拍你的头顶,“我们一起加油吧!”
“嗯…”你带着哭腔,跟随着乙骨忧太优雅的声调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乙骨忧太给你讲解了两个小时左右,这场补习才正式宣布结束。他真不愧是优等生,给你讲解得清楚明白,你很多一知半解的知识都融会贯通了。
“所以,小奏要怎么答谢我?”乙骨忧太压住你的手腕,好整以暇地问你。
你思考片刻,实际上并未思考过多,下意识地想起了乙骨忧太曾经对你说的话,忘记那些真的不容易,夜深人静它们总会冒出来扰乱你。你跪坐,温柔地练习生疏的话语,你说:“哥哥,为奴隶补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乙骨忧太勾勾嘴角,克制住自己的表情,什么时候主人要服务奴隶了。
“哥哥,之前说的,还算数吗?”你双手搭在乙骨忧太的膝盖上,不确定地问。
“当然。”乙骨忧太自然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似乎总是想要置身事外,所以经常忽略你们之间的特殊关系,乙骨忧太绝不容许这样,无论初衷是什么,早已变质的目的开始变得扭曲而阴暗。
你嘴里称呼着乙骨忧太“哥哥”,动作却不像是妹妹对兄长应该做的。你慢慢弓下腰,脸颊快要贴近地面,裤腿在你眼前晃荡,你闭上眼亲吻乙骨忧太的脚背,像是忠诚的骑士对主人宣誓忠诚一般。
乙骨忧太一愣,捂住脸以防自己在你面前呈现出失态的表情。指甲陷入手心留下深刻的痕迹,名为你的种子偷偷吸收了他的养分,在他的血液中抽枝发芽,乙骨忧太瞬间想要投降。
这好像是一个信号,预示着无形的变化。
你们秘而不宣地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将它埋葬在星之彼端。
自那以来,你们就
学校的科学教室,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你跨坐在乙骨忧太腿上,高姿态的你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热情地和他拥吻。
你们的津液是否相似,舌尖的纹理构造是否贴合,你漫无边际想着无聊的问题,啧啧的水声轻微却撼动整个身体。
你往下滑跪在地上,乙骨忧太按住你的脑袋压在他胯下。那里并没有变化,连生理反应都没有。你失落,按照乙骨忧太的意思拉开拉链,释放出里面的可爱羞涩的物件。
“舔它,按照我教你的那样!”乙骨忧太皱眉,微微用力,命令道。
他对你不满意么,你控制不住这样想。你观察不出来乙骨忧太此时的感想,他只是很冷淡的,好似不耐烦地按压你的脑后。或许是白日的阳光和一尘不染的墙壁过于耀眼,你萌生了想要一走了之的想法,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你试探着含住顶端,轻轻用舌头舔动,它在你嘴里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硬,你像是将冰棒整个含在口中,去含因为温度不断流下的甘甜汁液一般,你一边用手抚慰末端,一边吞吐着。蘑菇状的顶端像探针戳到你的喉咙,你反射性的运用喉间的小块肌肉,如果那也可以称为肌肉的话,这种事你并不习惯,只是根据记忆里乙骨忧太曾经温柔教导你的那样,去让他舒适愉快。
这或许只是简单的生理反应,不仅仅是乙骨忧太,连带着你也是。放学后无人的教室,你们衣着整洁却在做着不伦之事,单纯这样想,全身的神经都不约而同传递着刺激的信号。
乙骨忧太低声喘气,显然你的动作取悦到了他,你脸颊明显的潮红,没有焦点的眼神,喉间细碎的低吟,无一不再倾诉着你此时也处在愉悦之中。没错,这是场双向的奔赴,只是乙骨忧太并未让你察觉,甚至你可以说得上慢速的动作他也能够忍耐着急迫享受你艰难的吞吐和时不时的深喉。只有最后一刻,乙骨忧太才双手牢牢把住你,在你口中快速抽插,抵在你的舌面射出汩汩白色液体。
它出来的太急,即使有准备你也被呛到了。乙骨忧太掏出手帕,擦拭你嘴角的一抹,然后抱住你,轻声对你说:“小奏做得很好!”你钟情于这种体贴方式,因为乙骨忧太从未有一次和你做了羞涩的事后立马走人,所以你想,他是在乎你的,他是“爱”着你的。
即使是扭曲的也好,你想要获得“爱”,想要得到回报。
躯体渐于成熟,你右手贴在小腹处,再往下是变得泥泞的私处,你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拿过枕头,你靠在乙骨忧太房间门口,手指穿过棉质内裤的缝隙钻了进去,你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一手抱着枕头脸埋在里面,一手不停动作着。
透明黏腻的体液就像你此刻焦灼的内心,放长呼吸舒缓跳动过快的心脏,额间的细汗被风带走,而你软乎乎的身体也被风拉回到了远处。
太糟糕了,你想,真的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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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乙骨由理会回来,兄妹的话大概就是那样吧,你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假装自己并不存在,银铃般的笑声不断涌入耳中,快乐是他们的,苦恼烦闷是你的。
别无他法,你出不去,只能开开窗,拉过椅子趴在窗台上,让和煦的微风带走你的清醒。
乙骨忧太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彼时你升入高三。高中生和大学生,怎么想都不搭,更何况外面花花草草多吸引人啊。
嗯?你摇摇脑袋,难不成你是在吃醋?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的吧。你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不不不,你并不是刚刚变得奇怪,好似从某个时刻开始,你就已经产生了某种变化。而这种变化拥有期限么,你什么时候可以做到不受影响呢,你不知道。
你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