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哈啊……”
万沂无意识地哼哼两声,没有拒绝。
指节弯曲,随着手腕的抽动,姿势逐渐从一开始的抠出精液变成简单而迅速重复的抽插。
甬道深处开始喷出新的淫液,丰沛的汁水替代掉了原本储藏在内的精液。
后腰处被紧贴上了一根复又鼓起来的肉棒,万沂绷直小腿,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小穴,她在穴肉被抽插带来的剧烈快感攀升至快崩溃时,伸出颤抖的手抓住万临在动的手腕。
万沂微微偏过头,水润的眸子里满是渴望,她轻喘着气,穴肉还在紧紧咬着那根手指。
“不,不行了……插进来吧……”
万沂眼底生出笑意,他往前挺了挺肉棒,龟头戳在姐姐的腰窝上碾了碾。
“为什么呀?我的手指不行满足姐姐吗,一定要我的肉棒吗?”
万沂嗔怒瞪了他一眼,咬住下唇没说话。
是也不是,她才在床上被肏过,现在纵然被手插得快要高潮,但万临的肉棒那么硬,免不了又是一场爱要做,她怕短时间内高潮太多自己也承受不住。
万临没有过多磨蹭,他用膝盖顶开万沂的双腿,湿淋淋的手抽出来后按住姐姐的阴户使其翘起屁股,然后调整着肉棒的角度,缓缓插了进去。
“嗯……哈啊……好硬……”万沂也不知道万临怎么有这么大的精力,似乎勃起对于万临来说只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在她被万临捞着屁股一股猛肏的时候,万沂的大脑被激烈的快感冲刷,她思想涣散,四肢逐渐丧失主控权,只剩下那个被鸡巴猛肏的屁股和小屄在疯狂叫嚣着有多爽。
如果继续这样纵容下去的话,以后都不知道每天要被弟弟拉着做几次才能消停。
明明前段时间的自己还可以明确拒绝万临的求欢,好些天才给他碰一次,现在半天内都已经做三四回了。
关键是她自己竟然还很享受……难道她的身体在被逐渐开发着情欲方面的潜力吗?
万沂的嗓子都快干哑了,却依旧停不下接连的呻吟声。
啪啪啪的撞击声在浴室里回响,上一次她和万临一起背对着裸身洗澡,现在就裸着边做边洗,也不知道究竟是用淫水洗还是口水洗。
万临几乎要把万沂的上半身舔了个遍,他觉得姐姐现在就好像一个正在被清洗的水蜜桃,那些水珠贴在姐姐白玉一般的皮肤上,诱人十足,他不止想舔遍全身,还想将姐姐吃进去,和自己永远融在一起。
他抱得很紧,两具肉体贴在一起的温度让他感到安心,鸡巴上翘着后入一下下飞快顶着穴肉,虽然碰不到宫口,但紧致温热的触感让他依旧爽到头皮发麻。
他低吼着姐姐再次将全部的精液都射进了姐姐的小穴里。
他背抱住放松下来的万沂,两人的身体都还在微微颤着,他俩大口呼吸缓了好一会。万临才慢悠悠地去挤沐浴露给万沂一点点清洗身体。
当然,他全程没有将自己的肉棒从万沂的小穴中拿出来,一直到最后只剩下小穴没洗,他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
两人在浴室里厮混的时间有点久,等他们出来时就碰上了赶集回来的家人。
父母和奶奶看着明显才洗完澡还湿着发的姐弟俩,呆愣着穿着同款睡衣亲密站在浴室跟前与他们面面相觑。
奶奶率先出声:“这是咋了?姐弟两个洗澡洗傻了吗,怎么都不吹头?小临你才感冒,可不能这么放肆身体。”
见他们没有过多猜测,万沂才松了一口气。刚刚她还想推开万临和他保持距离,袖子下的手却被万临牢牢拽住不肯放走。
其实他们俩一直以来都很亲密,是万沂自己做贼心虚,殊不知在家人面前这样的场景早已是司空见惯。
想通这一点后,万沂就没有再刻意推拒万临,甚至每天晚上都同意万临爬到她床上一起睡,睡得久了两人也是越做越多,以至于万沂早起的好习惯在这个春节被打破了。
年假的最后几天,家里来了不少亲戚,万父母一大早就起来忙着招待饭菜,还把姐弟俩叫醒一起帮忙。
万沂眼下有些乌青,她在后院的水井边上接水,发动机的声音规律响着,万沂盯着比她腿长的水桶逐渐升高的水平面,一个恍神差点摔进去,幸好万临突然赶来把她拉住。
万临贴着她的后背,后怕道:“吓死我了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万沂打着哈欠:“太困了。不都是因为你昨晚非要做那么久。”
说到这万临又笑起来,他脑袋向伸前,毛茸茸的头发在她侧脸蹭来蹭去。
“因为姐姐太热情了,流了好多水,我实在停不下呀。”
万沂有些脸红,她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做多了,下体总是流水,才被挑拨两下,就饥渴得吐出一大波水,被肏时也是喷湿了大片床单,这两天床单都偷偷洗了几次。
“别胡闹啊,家里有客人呢。”
说着万沂按住了万临不老实的手,他的手背已经钻进一半去她的领口里。
万临哼唧着说不要,还是被万沂强制拿出来了。但他也没气馁,近来日子他早已对万沂的身体熟悉万分,现在隔着几层衣服都能直接找到万沂的奶头位置。
冬天的衣服有点厚,他就对准奶头的位置往里摁,才摁两下万沂就喘了一声,身子软了一下,想要把他推开。
万临才不罢休,他忽然抱起万沂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把万沂放在那个早就废置的压井把上,这样她的双腿夹着金属井把,隔着几层布料被万临推动着磨着小屄。
井把上的凉气迅速侵蚀着万沂的体温,她压低声音惊叫着,踮起脚尖想要站起来远离,却还是被万临按着肩膀继续来回轻晃。
“阿临,别这样……”万沂有些求饶地抬头看着万临。
万临很吃姐姐对他示弱撒娇这套,但他正是因为吃,才更想要继续下去让姐姐失措。
早上起得太匆忙,他压抑着的性欲一直未曾消下去。他盯着姐姐迷蒙的双眼,微张的唇瓣,以及软软搭在他肩上的手臂,心里甜得像化了一吨的糖。
姐姐也很想做爱的吧,他看得出来姐姐想要被插时的神情和表现,他特别爱。
冰冷的金属井把却将万沂磨得身体火热起来,她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穴口正被逐渐挤开,两瓣阴唇贪吃得吞下一点内裤布料。
“阿……阿临……别再磨了,嗯……”
万沂双手无力地攀附在万临肩膀上,双腿不知该怎么摆放。她紧张地转头瞥向前厅,生怕有人往这里看到她和弟弟抱在一起意乱情迷的模样。
万临胆比天大,不仅慢条斯理地磨着姐姐的小屄,还空出一只手钻进她的内衣里去挑逗她立起来的粉嫩乳头。
小屄疯狂往外吐露着淫水,很快就打湿了内裤和外裤。下体的瘙痒和空虚感逐渐吞噬了万沂的理智,她视线模糊,只看见万临的头发翘起一个弧度在眼前晃来晃去。
“唔……停,哈啊停下……”
万临捏住肿胀地乳头来回摩挲,托住姐姐臀部的大手轻移,摸到了那一块完全濡湿的凹陷布料,他贴着万沂的耳边低声问:“怎么了姐姐?”
万沂指尖紧扣着他的脊背,陷进肉里。她视线穿过院门,看清有道人影在向这里靠近。
“有人要来了。”
万临不慌不忙地舔弄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那怎么办啊?”
万沂被他舔得尾椎发麻,缩了缩脖子,道:“杂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