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冷战期间互相的亲戚和大家族是一点都不会管。万沂有几次还听到妈妈怒极时说过“后悔生了孩子”这种话,只是万沂作为两人还未吵架时的爱情结晶,在她身上倾注的爱总归是多一些,因此这一对比下来,万临则是要可怜得多。
她第一次见到阿临时很嫌弃他瘦小又不干净的模样,行为也粗俗又胆小。可当她发现自己这个弟弟某些时候又呆得有些可爱,对她的话总是言听计从时,不免又生出些怜爱。
毕竟是同一个父母的孩子,自己的状况要比弟弟好得太多,弟弟居然都没有任何怨怼,傻得可爱。甚至在她要回城里时,弟弟恸哭不已。听奶奶传信说他连饭都好几个月吃不下,每天都要叠一个小星星装罐子里,说等罐子装满了,姐姐就回来陪他玩了。
直到她上高中,爸爸决定回老家种地,奶奶带着万临住到妈妈换新工作后买的新房里,平日里负责照顾家里三餐,弟弟这才跟着转了学籍,整天缠着她,脸上也常有了笑容。
现在想来,或许弟弟的确是对这个家没什么感情的。
“阿临……”
万沂目光软化下来,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她想说不可以,又觉得自己也没资格替他说这种话。
万临冲她眉眼弯弯地笑了笑,喊了声黏糊的“姐姐”,就低下头托着她的后脑勺吻她。
他喜欢舔她身上的一切,把她的唇釉和口水都吃进了肚子里,然后不安分地蹲下来掀她的裙子。
万沂今天穿的短裙,掀开后就能看到不知什么时候被濡湿的内裤。她按着万临的头顶,半推拒着让他的舌头覆上了湿热的阴户。
两人站的地方是学校一条小商业街的后巷,面前又有树丛挡着,有人过来第一时间也只能看到万沂的上半身。
万临隔着内裤用舌尖时不时戳一下姐姐的穴口,用唇瓣含住她上方的阴蒂来回碾磨,嘴唇一抿姐姐就会抖着腿吐出淫水被他吸进去。
没一会万沂裙下水灾泛滥,在陌生又公开的环境下她很不放心,硬拽着万临的头发让他起来别胡闹了。
万临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手机响动,是室友在找他,他只好先放弃和姐姐温存。
只是等他们见到面时,室友一眼就瞧见他的异常,好奇问道:“万临你嘴边一圈怎么有白沫,刚刚喝牛奶了吗?”
万沂愣了一下,脸上抑制不住露出尴尬,幸好万临丝毫没有异常,他笑着点头承认了。
一起吃饭时,万临室友好巧不巧地又问了一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万沂本不想回答,可万临偏偏这时候反骨,反过来问她:“那要看我宝宝什么时候想结了。”
万沂对于万临的“宝宝”称呼有些起鸡皮疙瘩,今天连被叫了四五次竟也习惯了。
她面不改色地回答:“不结婚,我是不婚族。”
问话的室友顿住了,满脸懊悔,急得伸手想扇几下嘴巴。万临凑近又搂住万沂的腰,脑袋一歪搁在万沂的肩上,反而笑得甜甜蜜蜜的。
“嗯嗯,宝宝说不结就不结,就谈一辈子恋爱。”
万临室友:“……”他总觉得自己室友和他女友怪怪的。平时在学校里万临是很不爱讲话性子有些阴郁的人,今天见到他和女友的相处后,忍不住都让人怀疑万临身体里换魂了!
吃完饭两个人脑袋又凑到一起不知道嘀嘀咕咕什么了。
“姐姐,你说不婚,那过年时候亲戚给你介绍的相亲是不是不去了?”
万沂才知道原来他是一直惦记着这个。
“我本来就没说要去。”
“可是以后他们要是还介绍呢?爸妈如果也非要姐姐结婚呢?”
万沂淡淡道:“不会的。”
她已经很爸妈讲过自己不婚的事了,或许是因为二人婚姻并不愉快,对于万沂的这个决定他们竟然都没有过多的反对。
万沂看着万临,皱眉道:“你才应该注意这件事,你是男孩,等你毕业了真正会被死命催婚的是你。”
万临目光温柔又坚定,他亲亲姐姐的手背:“不会的,他们要是催我就去跳楼吓死他们。”
“别胡闹。”
万临室友不愿再当电灯泡,及时告别让出了二人世界。
万临就拉着姐姐出去逛街,他平时从不出来玩,事先查了攻略,才能现在在姐姐面前好生解说一番。
再过几天万沂就离开回去上班了,万临上大学的城市也是她不曾来过的,因此也纵容着他一起玩,相处得像是真正热乎甜蜜的一对情侣一般。
这里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亲姐弟,哪怕看出一点相似之处,也只会夸一句真有夫妻相。
万临越玩越开心,高兴得笑容就没停下来过。万沂也跟着欢快起来,然而她轻松的心情在一个不经意间瞥见的身影那一刻,骤然降了下去。
“怎么是他……”万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是那个令人讨厌的班长,顿时瘪嘴不高兴地要拉万沂走。
万沂没同意,她安抚着万临,非要去和班长说几句话。
“乖一点,我不能让他把我们的事说出去。”
毕竟刚刚她才和万临交换了一个吻。
在万临戒备的视线下,万沂硬着头皮走过去。
江杨似是嘲笑,率先开口:“那是你弟弟吧万沂。”
万沂蹙着眉头,严肃道:“江杨,上次的事我没有追究你的罪责,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说到最后一句她的气势又微弱下去。
江杨轻笑出了声,不答反问:“上次?上次最后是不是也是你弟弟得的手?”
他轻浮的用词让万沂不由得生起怒气,盯着江杨一言不发。
江杨也反过来看着她,两人对视了十几秒,在远处的万临忍不住要跑过来时,江杨转开了视线。
他垂眸自嘲:“保密……我不是早就已经开始替你保密了吗?只是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是做了这个选择。我该怎么说,夸你真有勇气吗?”
万沂:“你下药时也很有‘勇气’。”
江杨哽了一下,对不起三个字堵在喉咙,最后看了眼万临,还是没说出来,转身走了。
万临迅速跑过来,抱住万沂胳膊:“姐姐,你到底跟他有什么好说的啊!上次他约你们聚在酒吧就可以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最后姐姐被下药加速了自己攻略的进程,但万临还是恨死那个破地方了,要不是他去了把姐姐带回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只是姐姐也不让他报警,非说不好解释后面的发展,他才只好歇了心思,但他还是非常非常讨厌这个人,因为姐姐后来还穿着裙子跟他单独见面。
万沂心情低落,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但耐不住万临一直缠着她问个究竟,她才说了几句。
“高中时他是我同桌,行为举止都很有礼,成绩也好,我和他成了朋友,在学习上他也帮了我很多。”
其实可以说是非常好的朋友,他是一位耐心的倾听者,在跟万沂做了一年多同桌后,万沂对他建立了很深的信任感。
然后她在最迷茫的那个阶段忍不住将大多心事都告诉了江杨。她从来没有指名道姓,但某天,江杨盯着她的眼睛,在一贯沉默的倾听中忽然开口:“你喜欢的这个人,是你弟弟吗?”
她高中毕业了几年后,才听其他同学调侃过,说江杨那时候喜欢她的事大家都知道。
“不管他了,他的确不是好人,以后不会跟他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