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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节(1 / 2)

邵晓倩本不想答,可一看周围,好几双期待的双眼盯着自己练饭都忘了吃,觉得不解释反倒说不清了。

于是明知故问道:“你说哪个?”

“高高大大那个!”于博洋说:“长着国字脸那个。”

一听这长相,不用审了,知道于博洋说的肯定是张建。

不过知道让邵晓倩不再心虚,也不用撒谎,直接坦白道:“我的一个邻居,很小就认识了。”

“邻家大哥哥呀?”于博洋笑了,意味深长道:“一般这种故事都多。”

其他女兵听了就笑。

邵晓倩说:“于班长你是网络爱情小说看多了吧?哪来那么多故事。”

于博洋说:“别的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我也不知道,但我可看到他那样了,要说他对你没点儿意思,我可说什么都不信,你有没有发现,他看你的时候眼里都冒光了,就差口水没当场流下来了。”

邵晓倩听了作势要捶于博洋,其他女兵则哈哈大笑,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女兵们闹腾,而坐在饭堂一角负责这次选拔事物的钱参谋看了却直摇头。

心想这帮女娃子,看她们还真就那么没心没肺地快乐轻松,不知道真留下来后有几个能顶得住不哭的。

钱参谋的想法一点不过分。

特战旅的训练强度,男兵熬不住哭鼻子的都比比皆是,更别说女兵了。

很多女兵只是在电视上看到女特种兵的英姿,却不曾想过这些英姿背后全是汗水和泪水还有鲜血。

其实在邵晓倩也一样,她对对特种兵同样有着点儿浪漫情节在里头。

来参加选拔,是机缘巧合,也是梦寐已久。

和李正不一样,李正当兵是因为被军人救过,而她则更倾向于一种惯性。

军人家庭的孩子一般分为两种,一种特别热爱部队生活,打小就认为自己以后终究会走上和父辈一样的道理,穿起那身军装,为国防事业奉献一生,如果因为某些原因导致没当成兵,就会后悔一辈子。

另一种则是非常不喜欢部队。这种的原因很多,也许因为早年跟随父辈转调一个个不同的部队,在各种陌生环境中颠沛流离,又或者因为作为军人的父辈把自己小家也当成了部队,从小对他们的教育偏向于士兵的训练,又或者因为长辈因为部队的特殊性而从小不在身边陪伴,从而产生了怨念。

这就类似于庄严那位大舅哥林建军。

邵晓倩属于前者,她对部队的记忆是美好的,从小住在军营里,听着起床号和队列口令长大。

当兵,对于邵晓倩来讲是一种必然。

在她的家庭里,同样分为两派。

母亲认为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就没必要女承父业了,好好读书,找个体面的工作,觅个如意郎君,一辈子安安稳稳,那才是女人想要的生活。

而作为父亲的邵先勇则认为国防事业不分男女,只要邵晓倩想当兵,他绝对支持。

高考的时候,邵晓倩多少是屈从了母亲的意愿考了地方院校,但在东海大学里,她并没有获得想象中的快乐,随着年龄渐渐增大,她反倒变得焦虑起来,盘算着是毕业前去部队穿军装,又或者是毕业后才去参加直招。

和李正谈恋爱反倒是一剂催化剂。

李正没想到邵晓倩是军人家庭的孩子,基于坦白和负责的态度,他在邵晓倩面前从不讳言自己必定要去服役一次的理想。

在李正看来,他觉得这是必须做的事,也必须说清楚的事,不然跟人家女孩子谈恋爱谈到一半,自己一个转身报名参军去了,这就显得很没交代。

男人,不是这么当的。

理想终归是理想。

理想是山顶上的风光,是皇冠上的明珠,是漆黑的大海远方一盏指引前进的灯塔。

看起来很美。

不过要到达彼岸,路上却少不了荆棘。

毕竟从来没有随随便便的成功。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号吹响,女兵们出来集合都了几动队列后宣布解散整理内务和洗漱,准备早上的笔试。

笔试据说是心理测试和智力测试,但没说具体内容。

邵晓倩觉得这简直是小意思,自己好歹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成绩又不差,这里的考试总不会比高考还难吧!?

洗漱完毕,又安排吃了早饭。

吃完了,大巴车也到了。

女兵们今天不用穿迷彩服,而是穿常服,这免不了都好好收拾了一番,利落精神地上了车。

大巴车离开招待所,在驻地营区的水泥路里飞驰。

天气很好,朝阳初升,阳光泛着一种清新的金黄,穿透路边的树冠洒在大巴车里的女兵们身上,于博洋起了个头,女兵们唱起了歌——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车子离开旅部,朝右拐,本着特侦营的方向去了。

唱完歌,看着车外陌生的景色,忽然在水泥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拱门,门顶上一个红色的八一军徽,左右两旁是戴着奔尼帽的男兵,手里持枪,身穿迷彩,从头到脚一股儿战地风。

大巴停下来出示证件,女兵们从没有全部关闭的车窗里伸出头,打量着这陌生的地方,哪有那些杀气腾等的男兵。

于博洋忍不住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毕竟,笔试不需要来这种地方吧?

这怎么看都想训练场,不是考场。

邵晓倩疑惑地看着这一切,忽然看到远处有支队伍经过,队列里,自己的男朋友李正也在其中。

和门岗的男兵一样,奔尼帽,特战迷彩……

她突然有些不妙的预感。

“这里是特侦营……”

“特侦营?”听完邵晓倩的话,于博洋奇道:“什么是特侦营?”

“全称特种侦察营。”邵晓倩说:“全旅最苦最累就这里。”

男兵的表演

从大巴车上下来,集合带队往训练场走。

女兵们越走越感觉不对劲。

起初过来的时候一个个笑靥如花,如今脸色渐冻,就跟搁在冰箱里一星期刚拿出来差不多。

让她们冷了脸的是训练场上各种没见过的设施——意志力障碍场、攀登楼、浪桥板、抗晕眩训练用的旋梯和滚轮……

不远处的沙坑里,男兵们正在进行捕俘对抗训练,随着一声令下,对抗双方如同猛虎下山,出拳如风,敏捷如豹,将对方控制住,狠狠摔进沙子里。

人落地的时候发出嘭嘭的砸地声。

每砸一下,女兵们就感觉自己的小心肝猛地蹦跶一下,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来这里干嘛?

这是每一个女兵此时此刻跳出脑海中的同一个问号。

“立定!”

在阅兵道的草坪旁,钱参谋下了口令。

队伍停止。

“向右转,向右看——齐!”

女兵们不知所措地整队。

“向前看!”

“稍息,立正——”

集合完毕,钱参谋向已经等在场边的参谋长韩小北报告。

“参谋长同志,女子特战队选拔预备队员应到38名,实到38名,带队干部钱大强。”

“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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