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暧昧,时不时想靠近他,只是夏冬会及时地把这帮狼从天柱身旁拉开,并告诫他们不要打他表弟的主意。天柱很感动,不知这是否意味着什么,他想弄明白他和夏哥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否像网上传说的那样,是一对,是bf吗?
等到两人都回到了夏冬家,还来不及开口问,天柱所有的幻想瞬间就被夏哥的话打入了地牢。
“天柱,你在我家还是住了一段时间了,现在铺子开张了,我想你还是多和工人住在一起,便于了解和管理他们;另外,你住在我这儿也不方便。”夏冬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说。
天柱有些沉闷,但还是想彻底弄清夏哥的想法,便问道:“你为什么说我是表弟?还说我去过法国留学?”
夏冬显然也多喝了两杯,鞋也没脱就躺上了床,闭着眼喃喃地说:“我不想告诉他们是我开的铺子,免得他们老想要更低的折扣;另外,说你是从法国留学回来,多有份儿,这样生意才好做,傻!”
天柱突然觉得自己好傻,看着近在身边的夏哥,却和自己相隔遥远,天柱有点儿想流泪,感慨自己不应该去爱上一个不应该爱的人。于是,天柱又想到了今天那帮男人,在里面是否会有一个适合我呢?
良久,天柱从幻想中挣扎出来,看着身旁昏睡的夏哥,决定先帮他好好睡下,于是轻手解开了他的皮鞋带,脱掉他的袜子及全身的衣裤,当他把夏哥的内裤脱掉,让这个喜欢裸睡的人踏实地睡个好觉时,天柱发现他的老二竟然硬着。天柱想,也许是和那帮狼打情骂俏的结果吧。
天柱正准备把被子给夏哥盖上,不料他猛地把天柱拉到了床上,热烈地亲吻着他,还说:“天柱,你好像上天赐给我的宝贝,让我爱不释手,谢谢你给我美好的感觉。”
一席话,天柱自是又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便用尽了所有热情与夏哥好好地造了一次爱,让夏冬感觉棒极了。其实,夏冬对天柱的喜欢是真实的,这种没有压力、毋须承担责任的相处是轻松而快乐的,比起自己刚刚结束的短暂婚姻,夏冬很享受目前与天柱在一起的日子,只是时间一长,夏冬觉得天柱有些束缚自己的生活时间和空间了,于是想让天柱不要过多介入自己的生活;另外,他期望距离产生美,也许这样还会更长地与天柱相处。
第二天,当天柱以经理的身份踏入自己的美容美发店里,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无论是比他大的还是比他小的,都毕恭毕敬地称呼他蓝哥,好在他魁伟的身材衬着一身西装,成熟稳重,倒也像个头儿。
在自己的店里,蓝天柱倾力而为,特别是那种与人为善、对顾客的掌控能力,以及天生的经济头脑使得这家美容美发店火火红红,生意好得不得了。当一切踏上正轨后,夏哥来店上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天柱甚至怀疑他说出差是不是个借口,但仔细一想,我们只不过是合伙人,而更确切地说我只不是在替他打工,他有必要对我撒谎吗,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其实对于夏冬来说,减少了与天柱的交往是有原因的,一是这段时间真的很忙,经常在外出差,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新人,这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目前是夏冬的红人,频繁地出入在夏冬的帕莎特和房间里。
在与这个小伙子交往的过程中,夏冬觉得他老练、成熟,但似乎又不及天柱的单纯与淳朴可爱;让夏冬喜欢的是他表达感情的方式:热烈、直接,让人头晕目眩,不像天柱有话总在眼睛里、总在喉咙里,让人感觉没有自信。
但一个月过后,当新鲜感一过完,夏冬才发现那些东西都是狗屁,而天柱那种不带目的、简单无要求的情感似乎更符合自己的个性,决定出完差后,找个机会好好和天柱谈谈,尽管用不着确定什么,但至少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由于夏冬很少来店里,而自己又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忙碌,所以天柱有了大把的时间来思考,来观察男人。天柱发现自己很容易被男人吸引,一个挺拔的鼻子、一个迷人的微笑,又或许一个紧绷上翘的屁股都会诱惑自己的视觉;另外,也许这人长得一般,但开口那纯正的普通话也会吸引自己的注意。天柱感慨好男人真多,但他们不是同志,即便是,也未必像夏哥一样有更多的闪光点。
终于出差完了,在这次原始森林之行中,夏冬突然很想天柱,想天柱的身体,同时也想起他带给自己的感受:恬淡、温馨,清爽得如同一杯清茶。一下飞机,夏冬径直回了家,好好地洗了一下,换了一身休闲的打扮坐上了他的帕莎特,准备给天柱一个惊喜。
结果夏冬获得了更大的“惊喜”。
夏冬停好车,看到店里已经没有多少顾客,隔着玻璃幕墙,正好看到天柱兴高采烈地和一个小伙聊着天,脸上的灿烂是夏冬从来没有见过的,似乎还可以感觉到他的笑声。夏冬有些不悦,觉得自己才应该是天柱惟一快乐的源泉,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天柱抛弃了一样。可恨的是,和天柱聊天的人高大、威猛、英俊、成熟,好像很是吸引人,难怪天柱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了,夏冬想。
夏冬正要想进去探个究竟,没想到两人也从店内往外走了。那人很是暧昧地摸着天柱的头,甚至还揪揪天柱的脸,而天柱还一副享受的感觉,气得夏冬发出了些许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低沉的嘶吼。
夏冬急了,一直以为天柱会在自己划定的安全范围内活动,但如今他竟在自己的眼皮下做了这等勾当,这真是始料未及。夏冬带着失望驾车回家,把音响里的摇滚开到极致,来掩盖自己的不快。一路上,夏冬在想,我怎么了,我是因为天柱与别人交往?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会动怒?为什么无法平静?
最后,夏冬得出了一个无法回避的结论:我爱上他了。
回到家,夏冬反复踱着步,但心情却无法平复,还是决定给天柱打个电话。拿起话柄,夏冬又怕天柱还和那人在一起,便在没有拨出最后一个数字前,匆匆把电话掐了,可手还没有离开,又不甘心地把电话拿了起来,迅速地拨出了天柱的电话。
四五声后,天柱终于应答了,要按原来,夏冬肯定是说,死哪儿去了,半天才接电话。可是,他今天的思维和情绪改变了他语言的风格:“我出差回来了,给你说一声。”
说完之后,夏冬有点儿后悔。
“回来了,你在家吗,我马上过来!”天柱很是兴奋,但夏冬觉得这种兴奋不是因他而起,好像只是刚才快乐的延续。
想到这儿,夏冬冷冷地说了句:“我有些累了,改天再说吧。”
这句话倒符合夏冬的说话方式,所以天柱也没多想,应了一声就听见夏哥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一打,夏冬觉得根本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心里更窝火,便又拿起电话叫天柱赶紧过来。令夏冬欣慰的是,天柱仍旧可以毫无怨言地随喊随到,这种感觉让夏冬感到天柱还在自己的掌控中。
天柱在夏冬预料的时间内准时按响了门铃,夏冬觉得勿如一阵春风来,溪流、鸟鸣、花香充斥着自己所有的感官,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天柱的各种画面:第一次撞到自己时的惊慌眼神、第一次来到自己家时的惊恐表情、第一次看到自己家伙时的惊奇神情,而今,眼前这个男孩已经成长为一个男人,他充满了智慧,可以把一个店经营得顺顺当当;他还充满了魅力,让我着迷,让我动情,还让我为之动怒。
想到天柱的魅力不仅吸引着自己,夏冬的愤怒又滋长出来。他招呼天柱坐下,一刻都不能再忍,直接问道:“天柱,你长大了,我不在,也有其他人了?”-天柱愣了一下,说:“没有啊,也没人要我啊!”
夏冬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