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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玩弄猫耳猫尾T咬耳朵喉结“苗叔叔我想”()(2 / 6)

直把她当做妹妹。”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可是,她双腿先天性瘫痪,于是,她被遗弃了。她无法像你一样在阳光下肆意奔跑,有时候,看着你的影子,让我觉得那个小姑娘腿好了的样子。”

啥玩意?我第一反应:什么替身文学?然后,猛然想起福利院门口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小姐姐。

我沉默了一下:“所以说,你觉得我应该喊你哥哥吗?”

他也愣住了,我俩四目相对,最终,我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于是神经病似的,甜腻腻地发笑,“苗毅宇哥哥∽”

他毛又炸了,“别…别这么叫。”古铜色的脸上硬是让我看出煮熟了的痕迹,红透了。

我的天呐,他说了多少句打咩呀?

他彻底不看我了,只是把头别到身侧,要么看着地板,要么看着天花板。

良久,久到风吹灭了星星,云海淹没了明月,他才开声,在此之前,我是很耐心的等着。一个精明的狩猎者,往往要有超常的耐心。

“我在这之前,生活多是独来独往,所以不是特别清楚怎样与别人交流。”

“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我既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无意去知道。但是在那里,也有一些关系不错的人,他们有各自的故事,既有如唢呐声声高一般悲烈,又有如清猿长啼小泉击石般哀思,也有欢笑,也有梦。”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你?你就像突然坠入我生命中的一个小星星,充满活力与朝气。”

“你太冲动了,就这么突然闯进了我的生命。”

说到这,他就显得很局促,结巴与混乱。

“那…那天,之后,人生旅途突然多了你,任谁,都会怀疑。”

“那时候我脑子里一团混乱,我不知道你是抱着什么目的而来,是威胁,还…还是什么的?”

“后来,你表现的又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正常的交流交往,犹如夏日清风徐来,好像只是单纯的好奇。”

“你不应该这样,随随便便就进别人家,假设我要对你不利怎么办?”

他到最后,已经开始变成严肃的教育了,唉。其实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活与不活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开心就好,至于对于面前的人,伦家单纯只是好奇啦。

“嗯,哦。我还真的只是对你好奇啦,要是我来这件事一一一只猫妖大半夜自慰,来威胁你,你会怎么办?唔,会允许我操你吗?”

他不知道是不是我哪句话给震惊了,刚消下去的脸色,刷的一下又红了,真的很容易害羞呢。

“所以我要是杀你灭口怎么办?”他审视了一下我的小胳膊小腿,也不算吧,毕竟好歹也是勤奋锻炼了的,还是有点点薄薄的肌肉的。

我直接不要脸的凑到他耳边委屈巴巴的说“那你会杀我灭口吗?”

“我不会,但是另外一个人呢?一个人出门在外要有点警惕心。”

我敷衍的哦嗯呃了一下,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天色,又稍微缓了一下严肃的口气,“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家吧,有事,下次再聊。”

他一说,我突然就清醒:“不行,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想看你自慰,我想操你。”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呃啊!”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骤然拔高。我在他这严肃批判我的时侯,一口咬住他的乳头,有牙齿狠狠研磨了两下。

“小混蛋!下次,下次,天色真的不早了,你妈妈会担心你的。”他慌乱的找理由。

我觉得不能逼得太紧了,最终还是没能肏成,既然他都说下次了,算是有进步咯。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今天就一步到位,毕竟啥道具都没有呢~

回到家中,我兴奋的点开购物网站,逛了两三个小时,下单了n多的东西,比如:润滑的,灌肠的,指套,跳蛋,假阳具,锁精环,乳夹,马眼棒,羊尾圈,拉珠,口塞,眼罩,镣锁……

“嘿…嘿嘿。”我抱着手机,看着那一串物品,痴呆地发笑。

想了想,我联系了我那忘记良久的好姐妹,发了一句:“还活着么?”

她几乎是秒发,抓到一只熬夜狗,呵。

“哟哟哟,大小姐,您还记着我呢?”

我无视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很认真的问她:“有好玩的事,听不听?”

“??快说!”

于是我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删删减减地说了一遍。

“哇塞,大小姐牛啊。”

“再这么阴阳我一句,可以考虑割袍断义了。”我义正言辞的对她的阴阳怪气表示抗议。

“我是不好评价你什么了,你也真是下得去手,邻居叔叔,唉,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一个没三观没底线的朋友呢?不过,嘻嘻,我喜欢。”

“不跟你废话了,帮我出谋划策一下。”

“小溪呀,随意流淌吧。”小溪是她对我的绰号,而她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随缘。

“正经点,我是认真的。”我给她发了一条语音她,语气坚定的像是要入党,以此表明我的认真和决心。

他也回复了我一条语音,语气漫不经心的,大意就是,像我这么个王八蛋,要个啥面子啊?网上买的东西到了就直接上呗,干不过人家,我卖萌撒娇不是有一套吗?再不济,卑鄙点,下药。

我思虑了片刻,行,就这么拍板子决定了。他看起来真的很好操耶,是他先诱惑我的,不是我的错,怎么能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的错呢?

话说快递的效率还真是不一样啊,这几天,陆陆续续收到了n多份快递,把我妈妈都搞好奇了。

下班后回家,看到还未来得及收进去的快递,随便问了一句:“嗯?你这几天买什么呢?这么多。”

我沉默着把东西收进去,然后转头对整理手中文件的女人说到:“秘密。”

“哦,是吗?”她整个人透露着疲惫,语气懒洋洋的。

我妈就是这一点好,她从来不乱翻我的东西,对于我的快递也是从来不看一眼,否则我还真不好意思把东西寄回来。

回到房间,湛蓝色与深紫色交相辉映,像是大海,又像是星空,要把人沉溺进去,不停的,无尽的堕落。

我瞄了瞄房间的装修,觉得应该搞活力一点点,将自己从过去中释放,毕竟,过去终将是过去,而未来,一定一定会把握在我自己手里。

半拉开窗帘,阳光像草原上的肆意奔腾的马匹,闯进了心房,踏碎了枷锁。

我从小就会看人脸色行事,是人家口中乖巧听话的别人家的孩子,是完美无缺的木偶,旋转在阔大的舞台。

小一点时,我几乎没有朋友,我也不需要朋友,姓杜的那个东西玩意是个例外,孤独是我最好的见证人,而拥有终将会失去,我无法去完全的控制一个人,我讨厌失控的感觉,不过,我突然觉得,尝试着掌握一个人也是挺不错的,慢慢了解,然后控制。

我整理了一下东西,拿了一丢丢小玩具塞包里,又根据杜瑞翔的建议准备了一丢丢的药品。

敲了敲苗毅宇他家门,等了一会儿,又敲了几下,他才开门,显得极为挣扎与窘迫:“进去吧,抱歉,刚才没听到。”是不想不敢听到,还是真的没有听到。

一进去,我就凑近他跟前,踮着脚看着他,骟,我太矮了。他看我吃力的样子,蹲了下来,这下是我低头看他了。

“有什么事儿?”他直截了当的问着。

我漫不经心的回答:“你不是说下次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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