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眸子,深深看着我,绿意衬出眼角的暗红,他嘶哑地说:“小混账,玩够了吗?”
嗯?
嗯。
嗯!!
我骟!我骟!!我骟!!!好带感。
苗毅宇现在这副模样,跟他平时温和的形象极具反差,我对他的记忆上一刻还停留在他似的,狠狠喵了一声。
我一脸痴笑。
他半是无奈,半是恼火,轻轻看了我一眼,最终叹气:“下次别这样了。”
我的思绪和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下次?下次!还有下次,还能怎么玩他,呜呼,开心!但是我还是老实回答了他第一个问题。
“没玩够。”
他一下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然后漂亮的绿色眸子看着我,犹豫了片刻,问道:“你,是…没有…呃、快…感吗?我、可以…帮、帮你…口。”
他最后几个字像是要咽进肚子里似的,极其的细微。
???稍等片刻,我的思绪一下子没跟上,我只是单纯的想操他,他却想给我…呃、口。
我因此呆滞了片刻,愣愣地看着他,眨巴眨巴了眼。
他却似乎以为我认同了。
苗毅宇跪坐在我面前,俯下身子,牙齿咬在裤沿,轻轻拽下。
“诶,等…”还没等我说完,裤子已经被拽掉了半扎,露出了我的奥特曼大战羊村的内裤一一我叫人专门定制的呢。
刹那间,我感觉两眼发黑,羞耻心瞬间爆了,脚趾头难以控制的在床单上抓挠了两下,发出滋滋的声音。
他看了看,愣了一下,忍住抿嘴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你还挺有童心。
可以闭嘴了,我想找个地洞送终,谢谢。
我看都这样,也懒得矫情,三两下把内裤脱了扔一边。
说实话吧,这种毫无遮蔽的感觉令我很不安,让我强烈的想要躲避或破坏些什么。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紧张,苗毅宇抬起了手臂,摸了摸我的头顶,又在我眉心落下一吻:“别紧张。”
“紧张你大爷。”
我这时候露怯了,之后反思的时候,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我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大概是美色惑人吧。
以上插曲并不妨碍我恼羞成怒。
我想到他还夹在屁股后没取下的跳蛋,默默调到中档。
他的身体僵住了刹那,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几分,咬牙切齿地说,“呃,你可真是个…小混帐。”
说着,苗毅宇低着头,潮红一点点蔓延上他的全身,我心里的不安感才稍微减弱几分。
我定睛看了看他,只见几缕春光乍泄唇边,几滴汗水流落耳旁。
我垂眸,刻意夹起了嗓音,有几分甜软,但又很不可置疑:“你按我的节奏来,不要乱动,好不好呀?苗叔叔~”
然后将跳蛋调到了最低档。
这时,他的颤抖呻吟和粗喘才好一点,轻嗯了一声。
“那…我开始了。”他颤巍巍地询问。
他这样子,好像又回到了那幅温顺而又害羞的形象。
可我总觉得他要蓄意报复,但我不动声色,笑着眯着一双眸子,回应了他的话。
在得到我的回应之后,他几乎是趴在床上,用头轻轻蹭了一下因少见光芒而白嫩的大腿。
我深吸了一口气,像大爷似的叉开了双腿,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是这种俯看的角度让我安心了不少。
我将手插入他出力的短发中,收拢了几分力,轻捏住一把发丝。
他的猫耳轻轻晃动,像是被微风拂过似的。
明明阳光很灿烂,我却觉得这像是黑夜中烛光的流转,暧昧又摇曳着几分情愫。
大夏天的,“烧”死了。
不一会儿,我感觉下体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试探性的舔了一下,我立马拽紧了手指间的发丝,又很快放松。
“没事、继续吧。”虽然很紧张,但我的确好奇:他会怎么做?是什么感觉?
他轻笑,声音磁性有低沉,慵懒而温和。而软乎乎、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我的小腿,亲昵的蹭着。
一点点、一点点吞没着我的神智。
尤如水中游鱼戏红豆般,那舌尖儿格外的灵巧,触碰红豆的刹那,只觉一股过激的电流由下而上窜入脑子里。
我骟,这可…真是刺激大发了,很奇怪,但的确很舒服。
我轻微喘息,享受着他的服侍,愈见迷离。
突然被嘴里的一股刺痛惊醒三分,啊哈一一不自觉舔过虎牙间的舌头被划破。
猩恶的铁锈味逐渐蔓延至整个口腔,更能激起那股最为原始的欲望,血腥而又华美。
他那条讨好的舌头缓缓往下滑,在那处隐秘的洞口犹豫不决,只是一下又一下的舔弄。
不像只猫,倒更像条狗,嗯,独属于我的乖狗狗。
他那舔弄令人舒舒服服的,仿佛睡在一片柔软的云中,轻飘飘,软绵绵,又好似夺心魄的华羽绒毛,够的人心痒痒。
嗯,对,屁股也痒了。
我让他再往前爬一点,看着他像条狗似的,又往前移了一点,鸡巴顶着床单,画出一道水痕。
我笑颜如花,内心笑得十分狗贼,也很戏谑。
随着他那狗鸡巴上落下一脚,并漫不经心的碾了两下,苗毅宇的头猛然往后缩了一下,顺带着舌头有些过激的划过我的下体。
我不由得喘息更重了几分,喘息中又懒洋洋地夹带着一声疑惑的“嗯?”
正准备说些什么调戏两句面前的人,但很操蛋的是,感觉有一股热流,从穴道中缓缓涌出。
我面色扭曲了一阵。
脚趾抵住他的铃口,不紧不慢的扣弄了两下,一会儿又顺势带着包皮往根部踩。
他那淫水将我的脚趾都浸湿了,常年不见光的脚比裸露的肌肤更是白几分,此刻正晶莹的闪着光,而那带着几分腥气的露水,自上而下顺着脚,滴落,使这床单的颜色都被染污的更深了。
“小夏…小夏…”
他的声音发着颤,热切的呼告、祈求着,似乎我是他的神明,可以给予慰藉。
可惜了,这个神明挺恶劣的。神明的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如月牙,如镰刀,勾引并收割一片生命。
我按着我的节奏,像是踩着鼓点,又如舞步的跃动,继续玩弄碾压着他那个孽根。
冷汗从他的头上一点点渗出,他的喘息越来越粗,带着急切的渴求喊着我的名字。
哇塞,真是被他喊硬了。
我更用力拽紧他的发丝,将他的头摁至我的穴口。
“嗯…继续呀~”
话音刚落,就感到他带着几分怨气的直接将舌头顶入阴道,又缓缓退出。
“唔哈…”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舌头上居然有倒刺,之前亲的时候都没发现。
软刺刮过穴肉,酥酥麻麻的,舒服,但是令我心情很不爽。
为了泄愤,我踩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碾着、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哪受得了粗糙的床单这么磨蹭,软了几分,却还流出了前列腺液。
嗯?这是爽还是不爽?
算了,懒的管了。
苗毅宇浑身抖了一阵,嘴唇l儿退后几分,声音沙哑而低沉:“别…别闹。”
微热的气流涌流到肌肤上,引起一股子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