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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if线]圣诞树上的腊(3 / 13)

其中,他的指尖忘情地摩挲那块地方。他无法看见此时被丝质布料遮盖的此处,那应当是泛着n白se的肌肤。

他捻起连衣裙下衣物的两边而后拉下孩子弯折起的膝盖处。

「来吧,」他说,「在这里尿出来。」

她的瞳孔因惊吓而收缩,孩子急切地左右摇晃自己的手想要拒绝。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门齿想要为此争辩——这是不该的、是羞赧的。她已经长大,她可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她不该还会尿床——

然而那只覆盖在她身上的手却没有留给孩子一点开口的机会,它毫不顾忌且粗鲁地往下按压。他如愿以偿地看见她的身t颤抖,看着她sisi咬住唇瓣、夹紧双腿想要抑制尿意。最终冒着浅h透明的yet蒸腾出水雾垂落,砸下g净的床单。

那些yet是贪婪的,顺着细瘦的腿根往下滴淌。从侧方至膝窝,从gu间滑落。

尿ye的味道在此时发散开来,它充盈了房间内两人的鼻腔。

他的眼睛被这个画面给引诱,滴珠般的yet吻过青涩洁白的双腿,它们被裙子掩盖,随后一点一点地撞进他的眼帘。那些漂亮剔透的滴珠在他的身上炸开ye,黏腻地攀附上他的眼睛与下t。

男人平复闷在x腔的燥意,将它们从齿间稀释到空气里。他抬眼看着孩子一下下轻微ch0u搐的身t,想象器物埋进狭窄温热的腔壁,在里面ch0u动。他sisi盯着孩子眼角的泪水,到那时候——

她也该是这般颤抖。

sh热的yet顺着男人手掌与孩子右腿贴合的凸起汇聚,t1an过五指。那yet是如此灼烫,他的手几乎要被其灼伤。他享受着、喟叹着、不知餍足地趴覆在一具脆弱的躯t上。他的手再次落在孩子的x前,平坦rufang上的两点擦过他的掌心。他从腰侧抚0到肋骨,层叠的凹凸是诱人堕落的瘾药。

他为此折服,他低下头颅去亲吻她的的身t。

他如此虔诚。

带着肮脏下流的yu念,去吻她的喉口、锁骨、rufang、肚腹。他鼻尖的热气氤氲一片sh痕,他是瘾君子,是水g0u的蛇鼠,是烂泥中的臭虫。

他的五官平静,动作不疾不徐;他的下身胀痛,yuwang难以忍耐。

他是兄长,是求ai者。他的妹妹如同猎物被禁锢在他的身下,他钳制住孩子四处乱动的腿脚,他听不见传遍房内的抗拒与从喉间溢出的哀鸣。他探出舌尖卷走孩子身下咸涩的yet,然后访寻无人造访之境。果然是那样的温暖,他轻叹,她如此美丽。

他的舌头已没入半截,耳边传入极轻的呜咽。

他无从判断内里的情绪是屈辱或是情动,他只想将器物抵到x口,去占领她的一切。他的舌头缓慢而用力地摩擦ch0u动,想要挑起孩子的yuwang。他多么贴心,他本可以横冲直撞地埋入她的身t,把x器送入g涩的x道。

但他却伏下身子去撩拨她,他想。

明明下t已经高昂地想要得到抚慰,从顶端s出浊白的粘ye,可他却在等待,好似得到了她身t的肯定便能抹去这罪恶的事。他压迫着自己的妹妹,与他拥有同样父亲母亲的妹妹,去jia0g0u、za。

他总算把舌头从x口移出。把脸侧到一旁去的孩子吐出浊气,她的身t放松下来。

但这并非她意想中的结束。

,还有其他的形式。」

万达恍然大悟,摇头表示并没有特意去搜索这些东西。中年男人的视线就来到万宁身上,却没有见他否认,而是用手背挡住下脸,耳廓也冒出点红se。万达看向他,他似乎是心虚地移开眼睛,并不和她对视。

「看来弟弟看过很多。」主持人意会地拖长音调,「姐姐回去不妨也找一些看看?」他坏心眼地提议,「可以叫弟弟分享一些他看过的jg品。」

「噢。」万达愣愣地应声,她对遮着脸的男人说,「万宁,麻烦你了。」

突然被点名的男人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结巴似的应,「嗯、啊,好。」

怪笑声此起彼伏。

那中年的男人从台上ch0u出几张纸,分别递给他们。万达起身接过,随意地用目光扫去。她忽然顿住,慢慢坐回沙发上,她抓着满是字的纸开始仔细地看起来。万宁收回放在她身上的视线,扭头去看手上的纸时突然整个呆住了。

他的脸se忽然变得古怪,盯着那些黑se的字不知该哭该笑。

「唔。」她感叹一声,不时随着看到的内容而发出或惊奇或讶异的音调。

等两人差不多将那东西看完了,主持人转了一下椅子,台上的小屏幕也放出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他转了转鼠标,「弟弟看过这些二创吗?我们选了一些能够说的,人气貌似也不低的作品。」

万达看向万宁。

男人抿唇,耳后红了一片。万达忽然说:「写的很有意思。」

主持人哈哈一笑,对着两颊晕红的男人啧啧两声,才问万达:「姐姐喜欢这里面的哪一个?我的话,这些对我来说太奇怪了。」

「唔,《两个、三个》吧?」她将纸放在一旁,左手食指弓起抵在下唇,「虽然里面的弟弟是刻意装出来的,还为了和姐姐睡在一起而在洗澡的地方做了手脚。」万达肯定地回答:「但还是很可ai。」

「那么《隔墙之耳》呢?你怎么看?」

男人竖起了耳朵,手心也冒出汗来等待她的评价。

万达摇摇头,说:「我不是很喜欢。扮作父亲的弟弟没必要杀了扮作儿子的自己。」她皱眉,「不过是符合弟弟的人物的」

主持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不喜欢的地方竟然是这里,好一会才惊讶道:「不是因为里面姐姐的遭遇吗?」

「不。」万达摇摇头。

中年男人倒是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了,他的嘴张大许久,才回过神般又说:「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理由,我还以为你的重心会放在自己主演的角se上。」主持人笑笑,说她的x格和里面的那位姐姐可以说极相像了。

「那么弟弟呢?」主持人看向万宁,发现他红了一片的脸与耳,忽然从中读出了什么,话锋一转说,「看弟弟的样子,应当是都读过了?」其中伴有不怀好意的调侃。

——实际上,那篇父母与儿子、父与子间对nv人各自拥有的1uann情感的短篇正是男人的手笔。听到万达的话后他似乎放松了一些,然而私下构写的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如今被大咧咧地摆出来,还被里面的主人公一字不漏地阅读,这奇异的感觉叫他有些无措,仿佛赤身0t在她面前卖弄些什么。

万宁决计不会告诉任何人,那些较为热门的作品有大半都是出自他的——而另外的一部分则是他雇请一位癖好同样怪异的人写的。大概唯一让他觉得庆幸的事,便是那些涉及到年幼者的作品因尺度问题无法被摆出。

万宁答道:「是的。」他犹豫了一会儿,大约知道中年男人会问他什么,就开口说,「我倒是非常喜欢《隔墙之耳》。」他见万达挑挑眉头,就知道对方在好奇他的解释,万宁很快接着说道:

「它用两位不同身份的弟弟展现了这个角se的矛盾,我认为把弟弟的x格凸显得b较清晰。」

——然而不过是他为了满足自己某种癖好而写的。

相b起姐弟,更为禁忌的关系。不论从血缘上、年龄上,或是从对峙的两人上看。

万达一下恍然大悟,她回忆起里面的片段,十分认可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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