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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if线]我的婶婶(4 / 8)

有时我会被噩梦惊醒,鼻子那儿仿佛压上了千斤的重物使我呼x1困难,梦里则是一只脏兮兮的、w臭万分的丑陋的手sisi掐住我的脖颈,一个扭曲变形的高大的人骑在我身上,幽黑的眼在上面冷冷地看着我,——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可怖、漠然又痛恨地看我,我想问她,——你是谁?可我的喉咙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我想问她,——你是谁呢?她一样漠然地捏着我的脖子,又一点、一点地收紧了力道。

于是我睁开了眼睛,从上面看到了母亲的脸。

她的手轻柔的抚了抚我的脖子,含着叫人心安的笑容柔和地望着我,我一下想起了梦里那只冰凉寒冷的手和毫无情绪的眼睛。母亲的脸将梦中那本不可怕的怪物衬托得凶狠,叫我骇怕起来,我便呜咽一声,猛地扑进了母亲热暖的怀抱之中。

我再不要自己一个人睡了!我央求母亲,她永远不会驳斥我的愿望,只会掀开棉被,笑着叫我进来吧。我满足地环抱了母亲的腰,靠在她饱满的xr上咯咯笑着。母亲或轻或重地用五根手指r0ucu0抚弄我的脖子,消去那要掐si我的高大的人所带来的恐惧与窒息。后来我就再也没梦见过她了。每每醒过来时,从上方看见的不再是那怪物冷淡的眼睛了,——就只能看见母亲温和美丽的脸了。这叫我万分快乐地又闭上眼睛,任由母亲拂去颈间的难受,而沉沉地睡去了。

我极享受母亲对我的疼ai,即便是吃饭,也要等着母亲用勺子舀起食物送进我的嘴巴。我听着母亲舒缓的嗓音哄弄我,好让我张开嘴巴乖乖地把饭菜吃下肚子去。我一定得要吃的多一些,母亲告诉我,这样才能好好地长大身t。我张嘴,啊——吃下了饭,又张嘴,啊——吃下了菜。当我咽下一口饭菜时,母亲嘴角的笑容就更灿烂几分,我为此感到多么地愉悦啊!母亲伸手过来0了我的肚子,笑着问我:还能吃吗?我也伸手0了0自己的肚子,鼓胀起来了,我抬头看着母亲的脸,又张开了嘴吞下母亲碗里怎么也见不了底的饭与菜。我打了个嗝,母亲停下了手,问:已经不吃了吗?——吃呀!我又张开了嘴。只有母亲会这么地ai我!为我准备许多的饭菜,时刻担忧我的身t,而我怎么也不忍心让母亲失望的。我咀嚼、吞咽,但我的胃为什么这样小呢?我怨恨它——让我无法将母亲的饭和菜统统吃下肚子里,让我总还要见到母亲暗淡沮丧的模样!

——我真恨它!

母亲ai我,ai我的脸,ai我脸里面父亲的脸。她时常一遍遍抚0过去,亲吻过去,笑yy地用一双浓黑的眼睛看过来,说:

你真像他。

这时候母亲的语气是平淡的、无感情的,远没有她叫我、夸奖我、安慰我,同我说话时那么富有感情!起起伏伏、高高低低、轻轻重重,笑yy的、略有无奈的、宠溺的、严肃的母亲ai我呀!——bai父亲还要更ai我呀!我为此常常感到兴奋雀跃不已,为母亲倾注在我身上更多、更长久而更浓烈的ai。——b父亲还要多的ai。

我为此十分得意,我渐渐长大,母亲则就更多地望看着我的脸,语调更冷漠平静地对着属于父亲的脸说:你真像他。接着转过来对我,——又是满怀着ai宠的声音。

真好!我更频繁地被母亲拉出水中。

真好!我b以往更多地能看见母亲悬在上方的脸。

真好!我的胃里可以装下再多、再多母亲烹煮的饭菜。

真好!母亲不曾这样多地抚过我的脸、不曾用如此冷漠又痛恨的眼睛看过属于父亲的那张脸。

——真好!再好不过了!

母亲划开我的喉咙、割碎了我的下t,缝上我从未见过长长的玩意儿,叫又热又烫的血汩汩地流在地面上,仍是像从前那样亲吻我、ai抚我,吮x1我的身t,母亲望着我的脸,换上我从未听见过的迷恋的声调,令我的心碎裂成无数片,母亲说:

你真像他,万达。

end

更新于221114

内含:古风/恶ga0/整活

不是姐弟组的故事,也不是哪个oc,就是单纯的一个个人趣味的ga0笑整活故事,但不知道放在哪里,g脆就丢在这里好了,不是姐弟组

男人叫老三,手里握着我,yu自g0ng。我是何方神圣?老三拿着的那把杀猪的尖刀。

老三是个杀猪的屠户,圆尖刀总是被布擦得雪亮,擦到头,寒芒闪闪,老三便嘿嘿一笑,指头一转就将我旋着cha进腰带子里了。老三把我带到r0u摊上,有人时就c起我利落地割下两指宽的r0u,啪地甩到秤砣上,一两二钱;没人时我就垫在张乌漆漆的布上,看老三斜着眼瞟nv人。老三至今没碰过nv人的手,只窥见过nv人白花花的pgu。

老三坐在石阶上,一面使布擦我,一面感慨他年少时唯一偷看过的那nv人pgu。他说那会上山捡柴,近处的g枝稀稀拉拉,不见多少了,于是他大了胆子,往山的深处去。「那儿人少,柴火多些。」老三说。我却晓得他是怕极了捡不到柴,回去被他爹用带刺的棍狠ch0u一顿。然后老三就进去了,果然深处柴多,他捡着捡着,忽然听见远处草堆那儿传来哗啦啦的响声,老三就想:什么时候这儿多了条河?没听见水声时还好,这会听见了,热腾腾的身t就冒出汗来,喉咙也火烧一样g渴。老三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下,灵机一动,想:来的真是巧!便轻轻把柴火放到地上,抬脚要走,忽然又想——万一碰见了山匪,岂不是小命都保不住?脚悬在半空,不敢往前了。

老三正想走,水声又钻进他耳朵里,喉咙的火气就要烧到肚子里,他心一横,慢悠悠、轻飘飘地放下脚掌,弓着腰踮着脚,贼头贼脑地靠过去了。老三屏住呼x1,矮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指头拨开草——好家伙!里头哪里是什么山匪?分明是小娘白花花圆溜溜的pgu!

老三猛一下被唬得要叫,声儿窜到嘴边又y生生吞下去了。老三瞪圆了眼,嘴巴张地老大,想:这小娘怎么是蹲着屙尿呐?又想:真是好白的pgu!——不像他的,也不像他爹的,更不像其他男子的,——真是好圆、好白。老三看了一会,就悄悄合上草,又悄悄抱起柴火,失神落魄地走了。

那以后,饥饱以外,老三又想要nv人了。

还要有圆白pgu的nv人。

然老三个子飞窜,老三爹si了,老三娘si了,老三开始杀猪,老三杀猪到了现在,他也没碰过个nv人。热的、软的、pgu白圆的nv人。狎妓,湖上飘着脂粉味的花船、街旁热热闹闹的春馆,再不济巷里的暗娼门子,都有nv人,都是nv人,但老三还是没碰过nv人。——他怕染上脏病。——老三的爹就这么si的,浑身臭烘烘,满是红斑,下头烂的不成模样。老三魂都骇去,哪里还敢去pia0j?

于是老三日里想夜里想,就连做梦都看见个大pgu的nv热爬到身上,嘴里咿呀咿呀地叫唤,说燥得难受,叫老三用他那y铁棍给她戳戳,好止痒。老三眼都直了,伸手r0u了她的pgu,——软乎。怎么还坐得住,三两下就解了k带,喘着气压上去——

梦却醒了。

老三来来回回地梦见nv人,终于憋不住了,揣了钱循着脂粉味飘来的地方走去了。老三走在路上,恶狠狠地想:待会他要怎样去弄那妓子,要将人作弄地杀猪一样叫!他走着,走着,飘来的香味重了浓了,老三的步子却慢了缓了,老三他爹咽气的样子闪过眼前,又臭又腥的味道藏在钻进鼻里的脂粉香里一并都被x1进肚子去了。老三霎时间冷汗涔涔,拎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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