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失去了洞悉环境和情况的敏感
他握住自己的器物, 在花穴处沾满爱液后, 竟然挺腰去抵塞粉嫩窄小的后穴 薛沚失声痛哭着 身后像是将要被撕裂,刀割一样痛苦
'不要, 沈渊, 不要 真的好痛' 薛沚的尖叫, 终于召回了沈渊的理智 虽然只是龟头挤进去了, 退出时上面已经沾了丝丝的血迹
他自己同样震惊于自己的理智尽丧 抬头看到薛沚畏缩在床的一角 床单上的丝丝血迹彰显着自己的罪行
沈渊道歉着, 尝试着去抱薛沚 但是颤抖着的薛沚眼裏充满了恐惧和拒绝
薛沚哭着要求沈渊给她空间和时间 沈渊在卧室门口呆呆的杵立了许久, 在多次尝试沟通无果后, 被薛沚要求回别墅休息
京城的半夜刮着呼呼的北风, 光秃的树枝死气沈沈的在风中战栗着 沈渊觉得今晚的京城日月无光 打开别墅的门, 一片冷清凄凉铺面而来 今晚註定是他们的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