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烁,让个位置?”
“嗯。”
邵烁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往后退了点夹进两瓣臀肉之间,肥大的龟头碾过微张的后穴,却并不插入,只耐心地上下摩擦,吊足了胃口。
果然,棉棉的后穴耐不住地吐出淫水,前面的肉穴更是泛滥成灾。
这实在不能怪她,明明上一秒还有好大一根棒子堵着,下一秒就消失无踪了。可怜的肉花努力收缩却尝不到一点美味肉棒,只能馋地“流口水”。
“快……进来……”她催促道。
崔柏还穿着早上的西装礼服,和邵烁一样,只拉开了西裤的拉链,刚释放出昂然的巨龙,便熟门熟路地捅进了前头逼穴里。
“好湿啊,棉棉。”崔柏顺利地挺动几下,粗黑鸡巴刚一插进就被嫩肉包裹。丝绒般的触感,紧窒的吸力,他憋了一天的玩意儿瞬间又胀大几分。
“啊……怎么……呃……又变大了……好撑……嗯啊……”棉棉爽地眯起了眼,一副餍足的模样。
“满意了吧?”崔柏有些自得,撩起她的一条腿按在自己的腰间,“盘好,不准掉下来。”
这个姿势让棉棉两腿间的空间又大了些许,崔柏顺势摸到她的臀部,两手抓着揉捏了几下,微微一用力,把那臀肉掰开了,露出嫩粉褶皱的穴眼。
“来,阿烁,进来吧。”
棉棉软倒在崔柏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支撑自己。
肚子里已经被满满当当塞进了一根热物,现在后面也被掰开,即将进入另一个滚烫的硬物。
“呜……要进来了吗……慢……慢点……会疼……”
她扒着崔柏的脖子,嘟嘟囔囔地要求。
几分钟前还在她前穴驰骋的肉棒缓缓顶入微开的穴眼,熟悉的胀痛感自后穴生出,她忍不住向前躲,却是把前面的阴茎吃得更深。
“呜……啊……”她的腿盘不住了,忍不住往下滑,很快就被崔柏捞住。
“小没用的,夹个腿都夹不住。”他拍了拍棉棉的另一条腿,“上来,我抱着你。”
棉棉乐得自己不用花力气,轻轻一蹦跳进崔柏怀里,两条腿勾在他腰上,被崔柏牢牢撑住。
只是这一动作,让邵烁好不容易进入小半个头的肉棒也跟着滑出去了,他也不生气,重新顶着穴眼磨蹭。
反倒是棉棉被他磨得越来越痒,湿漉漉地流出许多水来。
“进……进来呀……邵……邵叔叔……”她下意识地叫了以前的旧称,不像是名正言顺的妻子,倒像是恬不知耻勾引长辈的小女孩。
“进去哪里?”邵烁明知故问,“棉棉想要我进去哪里?”
“后……后面……”棉棉不好意思说出那两个字,回头用手点了点尾椎附近的位置,“这里……要邵叔叔进来……”
“哦——”邵烁抓住她的手,引导着放在自己高热的阴茎上,“是屁眼吗?”
“小侄女想让叔叔插你的小屁眼是么?”
“唔……好烫……叔叔的鸡巴……”棉棉爱不释手地摩挲了几下,握着它凑近自己的后穴,微微使力,“要……嗯啊……插棉棉的屁眼……进来……”
手里的鸡巴如愿挤进了酸痒的穴眼,随后一点点撑开狭窄的肉道,在她一声声难忍的喘息声中到达了后腔最深处。
“啊……好深……后面……嗯啊……被插满了……”
“棉棉,喜欢吗?”
“喜欢……嗯……动……动一动……好胀……”
棉棉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体内同时容纳着他们蓬勃欲望,不觉勉强,反而越发食髓知味。
旗袍已成了一堆布料凌乱堆在她的腰间,白皙赤裸的肉体夹在两个衣冠楚楚男人之间,倒是别有一番冲击。
可惜这番天地没有别人,只有天、地、海,和蠢蠢欲动的崔赫。
崔赫吸着棉棉喝剩的椰子,瞧着眼前叁人交奸的场景,本就半硬的肉茎越发昂扬,在宽松的沙滩裤里撑起一片巨大的隆起。
他屁股一抬,脱下宽松的短裤,就着眼前的美景随手撸动自己的肉棒。
“啊……两根……都在动……嗯啊……怎么办……好撑……”棉棉抱怨着,可细看她的神情却并不痛苦,反而透着痴迷和享受。
“棉棉……老婆……把舌头伸出来给老公尝尝……”身着礼服的新郎官正后入着自己的小新娘,如此亲密还嫌不够,非要把她的脸也转过来,同时品尝她嘴里的软肉和津液。
“……呃……嗯……唔唔……”
崔柏看着宠爱的亲侄女被别的男人大肆亲吻,面上没有流露出什么异样,只有深深陷入大腿皮肉的十指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他抓着棉棉的大腿,原本温柔的动作粗暴起来,奸淫着女孩嫩穴的鸡巴像失智的怪兽一般横冲直撞,把可怜的阴埠操成两瓣扁扁的薄肉。
“啊……啊嗯……叔叔……唔……好快……”棉棉的嘴里溢出无意识的呢喃,她眉头紧皱,面色却异常红润。
“呃啊……后面……也……不要……受不了……嗯唔……哈……太激烈了……”
两根鸡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摩擦,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有长条形的印记,一下下快速矫捷地动着,极具生命力。
邵烁尽情抽插着她的后穴,他从没想过窄涩的肠肉也能如此迷人,滚烫得紧咬着他,压榨着他的阴茎,
在这种情况下,他真的很难坚持,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比同巢穴中的另一根鸡巴射得早。
虽然不是第一次双龙了,但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两人都显得格外激动。
崔柏亲吻着棉棉因快感而不断颤抖的眼皮,温柔地给出属于长辈的祝福。
“宝贝,新婚快乐。”
“呜……谢谢……叔叔……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一记深顶打断了,面前刚给完祝福的亲叔叔,用他那粗得吓人的鸡巴狠狠往里插入,硕大的龟头顶着子宫口往里挤。
“不用谢,宝贝。”他一下又一下地深入,极具存在感的肉物不断叩击着脆弱的宫口。
棉棉被顶得全身发软,甬道尽头的肉状小孔被欺负得发酸发胀,不受控制得松软。
“不要了……呜……叔叔……好可怕……要打开了……那里……嗯啊……被操开了……呜……”
棉棉无力地勾着崔柏的脖子,潮红的脸上流露出熟悉的媚意,一双半睁的圆眼睛默默流出眼泪。
“不要哭,宝贝。”崔柏舔她潮湿的脸庞,一双眼死死盯她哭泣的模样。
“太漂亮了。”他亲上她的嘴唇,却只是简单的唇瓣贴蹭,“再哭,我会想把你操死的。”
“呜……不……啊啊啊……进去了……”
棉棉听得迷迷糊糊,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得往下淌,她太无助了,前面的鸡巴已经深插入了宫腔,带来一种恐怖的饱胀感,后面的鸡巴还在锲而不舍地抽插,一次次碾开她敏感的肠壁,钻向更深的某处。
“我不要了……嗯啊……哈嗯……怎么……怎么这样……啊啊啊……好深……都在里面了……呜……”
她的理智随着泪水一并丢失了,像初生的幼崽一样,只剩下本能支配身体。
“棉棉已经是我们叁个人的老婆了,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用精液把你的身体灌满,直到你怀上宝宝为止。”
“啊……灌……不……嗯啊……宝宝……唔……”
“怀上宝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