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投入年底加班的无尽模式,几乎每天都是凌晨一两点才回到家,睡四五个小时又要往公司赶,甚至连周末也需要在公司加班了。
终于事情在年前的最后一个周六全部ga0定,颜宁跟着同事们一起熬了一个通宵,到周六下午工作全部上交颜宁才彻底松下一口气,感觉脑子都加班加得有些晕晕乎乎了,打了车回去只想好好补个眠。
刚回到家听到钢琴悠扬的琴声时,明丽的曲调就像深冬的yan光,温暖柔和,抚去工作的焦躁,寻着琴声走上楼,一层,两层,走到最左边的房间。
门微掩着,她克制着脚步声,轻轻推开房门。
纪言正在专注地弹琴,身上穿着整洁的白衬衫而不是平时的家居服,颜宁一瞬间像是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只不过这次,明亮得刺目的灯光换成了和煦而温暖的yan光,映衬得他整个人越发温柔。
一如既往的好听啊,站在门口听了一阵,她突然心里痒痒,有gu劲儿被正襟危坐弹琴的纪言g起来了。她悄悄走近男人,似乎男人专注于面前的黑白,丝毫未感受到她的靠近。
颜宁才不管这人是真没发现他还是假装没看到,只轻轻俯下身,凑近男人细碎鬓发下的如白玉般的耳垂,轻呼一口气,“我男朋友弹得真好听。”
靠近了才发现这些天太忙没注意,男人的头发似乎b她记忆中长了些。
男人僵了一下,手上节奏乱了一瞬,很快又回转到正常节奏,只是并没有搭她的话。
这下,颜宁是确定对方故意不理她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这段时间太忙,冷落到人了。看在曲子这么好听的份儿上,她决定用大人的方法哄哄这个幼稚小朋友。
手指轻点顺着他的脊背滑下去,半蹲在地上,伸手将对方扎进k子的衬衫一点一点扯了出来。室内空调暖气打得很足,但颜宁刚从室外回来,骨子里还是散发着凉气,她把微凉的手指伸进他衣服里,犹如蜻蜓点水般,毫无章法地落在男人坚y紧绷的腹部肌r0u上。
显示着主人强壮有力的肌r0u助长了颜宁心中原本一点点的火苗。两只柔软冰凉的手都覆了上去,抚0r0un1e,自下而上,来到男人x前的两点。
饱满的x也贴在了对方劲瘦的腰肢上,小心翼翼地摩擦。
“小浪货。”嗓音低沉,哑得仿佛多年没有开过口。他想他真是太久没被人这样直白地g引过了。
一曲弹完,他径直转过身来,长臂捞起还贴着他身t作乱的小nv人,直接放在面前的钢琴上,砸出一片清脆。
“老公,我想要了。”颜宁凑近想去咬男人的耳垂,拜前段时间和纪言胡闹次数太多所致,现在她已经可以很顺口地叫老公了。
颜宁又前倾了一点,满脑子都是想着贴近面前这个散发着好闻味道的男人。压根没有发现在听到“老公”两个字时,对方眼中闪过的一丝亮光。
“要什么?”他一手抚上对方的脸,一手已经探进丝质裙底,0到腿心一片sh滑时,直接g住薄薄的布料,退了出来。搂腰更贴近自己。“乖,腿儿张开些。”
颜宁顺从地把腿张得更开,凑上前去堵这人的嘴,她不想听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每次对方一说w言hui语,她就身子发软得管不住自己。
嘴没堵成功,吻温柔地落在嘴角,而后后移到耳垂,脖颈。
“唔……痛!”ygbanban的东西在那娇neng小口前仅游移了片刻便狠戳了进去,颜宁本能地感觉到一丝怪异,挣扎了一下,却被男人扣住腰更狠地往前搂了搂,让roubang借力深深地cha了进去。
“我想去床上。”颜宁的pgu隔着薄薄的裙子被琴键硌得有点不舒服,她想要软一点的地方。
“夹紧。”男人吐出两个字,捞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颜宁本能地内缩大腿,内x也跟着收缩。
没想到,男人只是托起她的pgu,后退一小步,直接坐在琴凳上,俯冲感让颜宁吃得更深,只觉得都到了嗓子眼,眼前发白,这是她ga0cha0的前奏。
然而对方坐下后就不动了,让颜宁深深缓过这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才又开始慢慢ch0u动。
颜宁不满地扭动pgu,主动用x去x1shun对方。怎么可以这样啊,她憋了好久了,快要疯了。“快点。”
“真sao啊。”没堵住嘴的后果就是被迫又要洗耳朵了。“这就给你,saohu0!”
男人动作加快,浅浅ch0u出又深深撞入!颜宁紧绷着,双手抱在对方背上,一下一下被迫被对方推上更高的地方。
“啊,不要,慢一点,啊慢一点呀!”太快了,颜宁被他顶得气喘吁吁,像一叶弱小的扁舟在迎接风浪,整个人都不由自己了。
“嗯,宝贝儿,你要快的,夹紧!”纪言对她的话仿若未闻,发动腰力,冲击得越发高频。
颜宁眼前泛白,只觉世界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两人之间的啪啪声。
“哥?宁宁?”恍惚中有个熟悉的声音cha入。
“!!!”颜宁身子徒然徒然紧绷,转过头,看到了门口站着的跟抱着自己的一模一样的男人。
“啊。”她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身t已经承受对方的洗礼,一gu一gu的热ye冲进最深处,烫得她想要逃离,而又夹紧,口中也不由自主sheny1n出声,虽然及时制住,但显然已经被两个男人纳入耳中。
“嗯……”。男人餍足地低哼一声。
门口,纪言已经被这幅画面刺激得眼都红了,三两步走到还抱在一起的两人面前,伸手伸手去拉半附在纪晨身上的颜宁。“哥!放开她!”
纪晨并没有阻拦,任凭弟弟把身上瘫软的nv孩儿抱走,只是那处分离时“啵”的一声,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舍。
纪言抱着颜宁把她放到了她自己的房间床上,其实颜宁衣衫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略有些凌乱,下身却是不仅乱,还有一片一片不知是汗ye还是被其他什么yet打sh的痕迹。
r白se的yet此时正随着还未完全合拢的花唇流了出来,在白皙的大腿上滑出一道刺眼的痕迹。
纪言定定看了十秒沉默不语的nv孩儿,从整个人被气得发抖渐渐平静下来。“去洗g净。”说完,他反身大步出门,“砰!”门被重重关上,整个房子都似乎被震得抖了抖。
颜宁也被这声音从一片混乱中吓醒了,接着就听到了“嘀”的一声。她扑到门边,伸手拧门。然而,并没有拧动,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你g什么?!纪言,放我出去,纪言!”颜宁一边拍打房门一边喊着。
“去给我洗g净!”纪言带着怒气的吼声从并不厚重的门板后传来。
颜宁松了力道,靠着门瘫软下来,坐在地上,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好半晌,突然崩溃大哭。
夜se降临,纪言打开颜宁房间的门,nv孩把自己缩成一团,睡在大床的一个角落。
“宁宁,醒醒,起来吃饭了。”他坐在床边,看到她脸上未g的泪痕,轻声唤道。
颜宁醒过来恍惚看到纪言坐在她床边,果然,刚刚的是一场梦吧,那么可怕的梦境。
直到她看见了纪言脸上红肿的伤痕。
两人在餐桌上不发一言,颜宁不敢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也不敢问他哥去了哪。颜宁想起来了,纪言有一个长年待在国外的双胞胎哥哥,自己还见过照片,况且,二楼左边的房间是他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