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抚慰。
然而,她的内心仍旧被空虚所淹没,她渴望着哥哥的手,还有他的唇,那样一张清冷的脸,如果染上了沉沦的色彩,覆上来舔弄吮吸她的穴口,想必比这机器要能干十倍。
“啊……呵哈…哥……”
水央喘着,就像干渴的旅人渴望绿洲的甘泉路穴在抽动,她将压力释放在独自一人的夜晚。
就像有人用锤子在敲,水央觉得四肢都在发颤,她鼻间闻着哥哥送来的荷花清香,即将高潮的感觉在她剥开自己后传来,与哥哥用手指奸她时的快感一模一样。
那个人平时不苟言笑,总爱教训她,但是那双温热的手克制又使了力气地钻进她的阴道。
机器棒身在腿根的磨蹭下碾到小穴,水央的穴口没一会儿已经全是汁水。
磨了片刻,水央有些忍不住地将自慰棒的棒身想往穴口里塞,但她穴口里特别紧致,自己手法生涩操作不来,好半天塞不进去。
她只好将自慰棒暂时放在一边,一只手胡乱地模仿哥哥的动作揉捏左胸,然后开始夹着右手指不住地晃,努力用湿答答的穴口去坐自己细嫩的食指,指尖戳着软软的肉壁,嘴巴呜呜咽咽叫哥哥的名字。
混着她最爱的花香,她仿佛嗅到了哥哥身上干净清爽的松木香气。
水央难耐地仰头想着,为什么哥哥总说她任性,说她还小,说他们不能做爱。
他都已经快到了边缘,却还要懦弱的把爱缩回去,显得她真像个只会脱衣服勾引的浪荡贱妇,而他这个伪君子受到引诱,仍然恪守底线。
他们兄妹间的故事并非简单的对与错可以界定。在水央有些神经质的脑子里,她的爱常常挑战着既定的规则,就像达芙妮为爱而化作月桂花一般不屈,如今却因他的犹豫和退缩而凋零。
她感到自己被误解,被贬低,仿佛她的热情和渴望成了一种罪过,哥哥的逃避总让她不免失望。
这种用自慰器和手指模仿男人的抽插看似解了点儿水央身体的痒,那种全身痉挛其实只会让身心因为空虚更加燥动。
想到陈嘉屹那张眉目漆黑又总是冷冰冰的脸,她闭着眼咬着唇,脸色红潮涌起,浓密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像是爽出了生理泪水,随着她眼皮颤抖的弧度轻轻晃动。
水央觉得身上每一根肋骨都像是在晃动的风暴中断裂,疼痛,却像是被遗忘的信使,迟迟不肯抵达,直到最后一刻,才以一种几乎无法承受的重量,沉重地压在她的感知之上。
她皙白的手指渐渐开始颤抖,脚趾绷紧。一股白光闪进脑海,像是踩着棉花突然空落落掉下来,身体从枕头上滑下来,抖得在床单上留下褶痕。
……
这头,男人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屏幕射光明明灭灭打在他的脸上。
他坐在床上,英伦风皮鞋贴着真皮床垫的底端,穿着黑色衬衫的背影高大清梧。房间没开灯,他像从深沉的夜幕中走出的幽影。
男人漆黑的短发懒散地垂在光洁的额头上,他神情专注。青筋蜿蜒的手腕处戴了块百达翡丽经典系带钻腕表,表盘上的指针快要指向12点。
他墨澈的视线沉沉盯着面前墙体巨幅投影屏幕上正大岔开腿拿震动棒自慰的少女。他凝着黑眉,修长的手指捏着烟管,指尖的烟袅袅升起细雾,面容在白雾里冷淡莫测。
她很乖,回家后有按时插花,鱼缸智能感应器也显示她有定点投喂……
陈嘉屹低头看了眼西裤下早已高高顶起的性器,撑着连着拉链的布料弯成了弓形。
他没管,将烟按在矮几上的烟灰缸里掐灭,喉咙处的凸骨上下滑动,他往后倚靠,劲瘦的手臂闲适地撑在身后的床上。
随后,男人眉骨轻挑,抬头继续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妹妹胭脂似的脸颊,春情荡漾的媚态。
那是陈嘉屹亲手安上的超高清尖端摄像机器微孔,通过客厅机器人的全屋无死角传导……
他甚至能够直视妹妹浑圆的白腻胸乳在空中上下浪荡的皮肤纹理,还有她腿间穴肉吞吐手指时流出的白色淫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