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被他t1an过的地方都像烧伤一般刺痛他的话彷佛恶魔的催眠,正诱导着我坠入名为慾望的深渊我全身的毛细孔尽数张开,内壁更是痉挛般地收缩着,紧紧夹住闷油瓶粗大的分身。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只是单纯地因为这场xa而兴奋至此,但总之,我听见自己闷进枕头里的呜咽,然後颤抖着s了。
ga0cha0後的甬道像张小嘴般一张一阖地x1shun着t内仍然坚y的roubang,我听见闷油瓶紊乱的喘息他凶猛地又在我t内驰骋了数分钟,最後猛力一撞,将滚烫的n0ngj1n全数shej1n我t内。
我再睁开眼时,房内已透着薄薄的晨曦,身边没了闷油瓶的踪影。
如果不是因为下半身的黏腻和身上的点点青紫,我几乎要以为昨夜只是我的一场梦。
简单梳洗过後,我打开房门。就这麽凑巧,我左边和对面的房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
闷油瓶和胖子同时走了出来。
胖子看看我,再看看我对门的闷油瓶,挑了挑眉,说:「唷!这麽巧!话说小哥,我好像挺少见你睡那麽晚。」
闷油瓶看着我,我丢给他警告的一眼,率先迈开脚步下楼。
胖子原本就没预期闷油瓶会回应他,见我准备跨下楼梯,突然又冒出一句:「天真,你原本睡觉时就会说梦话吗?」
我心一惊,距离一时没量准,一脚踩空,眼看就要从楼梯上滚下去―
我听见胖子的喊叫,我也本能地想要攀住扶手,但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无论是速度或力道都止不住下坠的势。
然後我感到腰间一紧一痛—一只手臂由後往前伸来,g住了我的腰,让我得以稳住身子,抓住身边的扶手,重新踩回阶梯上。
「娘的!天真你没事吧!」
经过这一吓,我双腿都软了,满身冷汗地跌坐在阶梯上,胖子在身後叫嚷,但我现在还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回应他。
我紧紧抓着扶手,微微别过头—闷油瓶就站在我身後,垂着眼看我,面无表情,只是唇se似乎有些苍白。
果然这种速度,这种力量,只有他才办得到!
帅啊!老皮!
我虚弱地朝他笑了笑,带着点安抚意味。
胖子站在闷油瓶身後探头探脑,碎念着:「我说你啊,说梦话有什麽大不了,吓成这样是ga0啥呢!难道胖爷我会笑你不成!」
我抹了抹满脸的冷汗,又是笑又是叹气地回道:「没办法,老子脸皮薄。」
像我这麽一个神经特纤细的人,偏生碰上一个没神经的,和一个观察力异常敏锐的天兵,看来以後日子难过了……
胖子来了之後,我跟闷油瓶总不能一天到晚赖在家里za咦?。
再加上胖子是关不住的人,要不就吵着进城,要不就进山里溜躂。
幸亏这偏僻的村庄里,什麽没有,就是大山多。胖子有时一个人进山里就可以耗掉一整天,回来时带着几只倒楣的野味给我们加菜。
这日,天气很好,天空无片云,太yan高挂但是凉风习习,完全不觉得炎热。
胖子说要上山打猎,我看了看外头,一时兴起,便拖着闷油瓶一道去。
胖子走在前头,一路上哼着不成调儿的小曲,歌词内容全是些妹妹、姐姐、媳妇儿什麽的,我忽然想起隔壁邻居那天兵妹子,不晓得胖子有没有兴趣再认识下一个小妹妹。
坦白说,胖子的歌声实在难听,但是现下放眼望去一片蓊郁,日光从树叶的缝隙筛了下来,落成一圈圈光点此番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有个人哼哼唱唱着,不知为何倒也成了一种享受。
我走在中间,闷油瓶殿後。
他的足音很轻,如果不是因为此刻山路上铺满了落叶,我其实很难判断他离我究竟多远多近。
我一面东张西望,呼x1着山里清新的空气,一面分神听着身後落叶的声响……就在我某一次转头,不预期地突然和一双空洞的眼对个正着―
我尖锐地倒ch0u了一口气。
空洞的眼、三角形的头、长满疙瘩的身t……蛇!!!
恐惧与惊吓在太短的时间内冲到了顶点,我几乎连叫都叫不出声,整个人往斜边弹开—似乎跟什麽撞在了一块,我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也顾不得这麽多。
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我跟这种生物常打交道,不过多是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之下。像这样预期之外、近距离的对上,g起了我尘封在脑海里的很多回忆……会说人话的j冠蛇、阿甯……画面像雪片一样翻涌,我没察觉自己开始发抖。
「嘘……吴邪…吴邪……没事的……是蛇蜕,没事的……」
有谁在我耳边重复地唤着我的名字,有谁无b耐心地不断跟我解释着什麽,不知从哪飘来的,清冽的药草香气包围着我……
我感觉原本已经跃至喉口的心脏终於缓缓落回原处。
我仓皇地抬起头,空茫的眼逐渐倒映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那张脸上镶着一双淡然的眼睛,那双眼里原本该是空无一物的,现在却像是多了些什麽,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多了些什麽……
我不断深x1深吐,对於周遭的感受力终於慢慢恢复,也终於慢慢消化闷油瓶话中的意思……
我缓缓转头,首先看到的是胖子,他手上的猎枪已经上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我的视线再往旁偏一点点,落在方才把我吓得不轻的东西上―
果然那只是一条蛇蜕,从树上挂下来,正好与我平视。
许是刚褪下不久,蛇身上的花纹和鳞片在yan光下仍呈现一种泛着光泽、栩栩如生的状态,导致我刚直觉它是一条活生生的蛇。
我呼出了一大口气,感觉全身紧绷的神经终於一点一滴地松开……然後,我才发现我正sisi地抱着闷油瓶,整个人几乎黏在他身上―而且是在胖子面前。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立马松手,整个人倒退两大步,规规矩矩地道歉:「对不住,小哥。」
闷油瓶垂下眼,抚平身上衣服的皱摺,没搭理我;胖子将猎枪背回肩上,笑着说:「这蛇看来刚蜕皮没多久,说不准还在附近,大家还是小心些。」
说完他转过身,又p颠p颠地唱起曲儿来了。
我让闷油瓶走前面。
我现在还双腿发软,走起路来一定很滑稽,不想让他见着。
闷油瓶不快不慢地走在我前头,感觉与我的速度相呼应着,总跟我隔着一定的距离走着走着,他突然背着手,向我摊开了手掌。
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闷油瓶作任何事、任何动作都有他的理由,所以他这是什麽意思?向我讨什麽东西吗?还是说
我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接近他,歪着头,有些迟疑地伸出手,平放在他手掌中。
会是我想的这意思吗?
不是的话可糗大了,显得我多想牵他的手似的。
我还在思量着要等上几秒就要收回手,闷油瓶已经一把握住我的手,牵着我往前走。
许是我经过方才的惊吓,掌心还是冰凉的关系这是我头一次,除了在床上之外,感觉到闷油瓶的t温b我还高。
他的t温透过我们紮紮实实贴合的掌心传来我还在浮动不安的心,好像终於找到了安稳的着落处原本盘旋在心头的y暗回忆,似乎也逐渐远扬。
我想起了方才在他眼中看到的,多出的东西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