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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一切都在计划之中(1 / 4)

钧哥手执门栓,保柱则丢下手里的碗,顺手捞起根半臂长的树枝,二人锣对锣鼓对鼓,眼见就要动手!

“都给我丢了家伙!”

珍娘冷冷的声音,骤然从背后飘将过来。

钧哥狠狠丢过一句:“姐你别管!”

保柱更是冷笑:“怎么?还要你姐来做帮手么?行啊,二对一,我也不怕!“

珍娘二话不说,径直走上前来,cha进二人中间,左右手同时一推,将气势汹汹的两个小哥儿推向各向后退了两步。

“不许在我家门前打架!”

保柱向地上啐了一口:“打你怎的!”

这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东西,自小就被他娘教坏了,一向是一点亏也吃不得,尤其ai在嘴角上占人便宜,其实身底子虚薄,真打起来庄上没人会输给他。

不过都看他娘厉害,不愿跟他计较罢了。

也因此愈发养得他跋扈嚣张了。

珍娘听了保柱的话,二话不说,走到他跟前,抬手就在对方脑门上赏了个爆栗!

砰!

前世练过钢琴考过专业八级,珍娘手指上的力气可不小!

这一记赏下去,保柱脑门上瞬间鼓出个豆大的包来!

“你,你。。。”

从来没有人,敢对保柱动手,从来没有。

这打击来得太过突然太过意外,保柱瞬间失去语言功能!

“打你怎的?你娘来时没吩咐你,别得罪我么?”珍娘变了脸se,冷然g唇,眼波中寒光一闪:“你脖颈上长得是什么?会不会想?你放眼看看这庄上,除了我,还有谁家能从你娘手里要到过粮食?”

保柱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

“你去只管去,别跟那丫头小子多话!”

出门时娘吩咐自己的话犹在耳边,保柱恨不能咬掉自己舌头,怎么到跟前反忘了这一岔?

世上随便什么人他齐保柱都敢得罪,唯有他娘,他长八个胆儿也不敢犯上。

“我,我。。。”保柱的目光落到地上面碗里,愈发没了声气。

来时路上多少人的眼睛从院里门后窗下瞪出来,保柱心里是有数的。

“把面碗给我!”珍娘毫不留情,冷冷开口:“回去告诉你娘,”她眼角余光瞥见,小道附近开始有不少人聚集徘徊:“咱们的协议有效!”

声音清亮高远,可以直接传进那些来看热闹人的耳朵里。

顿时一阵窃窃私语顺着风声传了出去。。。

“果然还是那胖子有本事,这就ga0定了?”

“有这么容易?才在祠堂里那许多人都没法子!族长也在。。。”

“就是就是!依我看一定是那胖子给了珍丫头不知什么好事!你没见,g面都送上门来了!”

“呀!不会是只有胖子一家得了好处吧?别的三家呢?”

“坏了!这样的话,说好的酒席咱们还吃不吃得着了?”

珍娘低头浅笑。

很好,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闲话的力量是谁也抵挡不住的,贪图蝇头小利的人之间,更不可能有什么坚固的联盟。

眼见保柱乖乖放下武器,递过面碗,钧哥手里的门栓也随之应声落地。

妈妈咪啊!姐姐这是要逆天啊!

不过不容他多想,很快珍娘就寻上他了。

“收碗下去!”

钧哥吐了吐舌头,接过碗大气不出,转身走了。

现在他是真服了珍娘。

连胖二婶家的刺儿头都收服了,不服不行。

保柱就这样,脑门上红通通地回家去了。

胖二婶看见儿子这样,心里疼得直将珍娘千刀万剐了百遍,可想到就要到手的良田,她又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儿子你且忍忍,待大事成了,我保管叫那丫头给你磕头谢罪!”

下午珍娘都守在屋里,忙着将钧哥寻来的黑布,用针线绞了又绞,最后浸泡在稀稀的面糊汤里,然后命令钧哥:“给我放顶上去,摊平了好好晒晒!”

钧哥二话不说,顺从地小猫似的去了。

珍娘抿嘴直笑。

好了,现在也该是预备晚饭的时候了。、

农家人做事看日头,眼见夕yan西斜,这时候不吃饭涮碗,晚上就该费灯光油钱了。

珍娘将刚才制面糊时稠厚的底层汤水,和着钧哥下午,外头野地里挖来的荠菜,做了一锅菜疙瘩汤,就着灶边烤得su脆g香的红薯g,虽不丰盛,却也足够充饥了。

钧哥打了个饱嗝,看着珍娘从梁上摘下只篮子来,由不得问:“姐,攒下多少只了?”

原来篮子里装的是j蛋。

就着窗外昏h的夕yan,珍娘细细数了数:“嗯,差不多有二十个了。”

钧哥由不得t1an了下嘴唇。

珍娘抬头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农人的j蛋若不是有喜事或待贵客,一般是不自吃的,是要用来换钱的。

钧哥的肩膀塌了下去。

一步步来,不就是这么个意思?

珍娘又冲钧哥重重点了下头:“现在你只先忍着,将来总有你吃j蛋吃到烦的时候。“

钧哥摇头叹息:“别说烦,我就一天吃一百只j蛋,光白煮不用换花样,我也吃不厌!”

珍娘笑着将篮子吊回原处:“我可记下你这话了!有天真实现了,你别抱怨蛋h噎si人!”

钧哥切了一声,仿佛珍娘的话不过是个笑话,简直不值得一提。

涮g净碗筷,珍娘在院外下了门拴,这时日光也差不多尽了,黑成一片的天地间,只有几处星光,几处灯光。

大部分齐家庄的人,都已经炕上躺着去了。

“珍丫头!开门!”

不料院外却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轻唤。

黑不隆冬的,声音又鬼祟得很,倒吓了珍娘一跳。

“是谁?”

“哎呀是我,是我!”

这下珍娘听出来了,却有意要戳对方心窝似的,又问一句:“是二婶家的不?”

声音顿时没了。

珍娘背过脸去,不出声地笑。

半晌,声音再度不甘心地响了起来:“是我,珍丫头你也糊涂了,怎么连族长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

早知道是你呢!偏不说出来,就要让你急一会子!

看眉毛急掉了没有?

“我当是谁,原来是族长啊!”珍娘紧扣门栓不丢手:“都这个时候了?有事?”

这不废话么没事我趁黑过来?

看起来恢复神智的一个丫头,这会子又糊涂了。

“当然有事了你快开门!一会有人看见了又要多口舌之乱!”族长忙中不忘掉书袋,以显示自己与别不同的,实力。

其实是个p实力。

族长名贵根,算起来跟胖二婶家是最近的亲戚,胖二婶的男人该叫他一声表叔叔。此人幼年时曾在镇上读过一年私塾,因家里将他送去一家乡绅家做公子伴读。

不料这样好一个机会,却让他生生败坏了。

一年之后,人被退回来了,说偷了东家的东西,贵根自己当然是不承认了,反说人家欺负他小门小户又是庄上人,看不起人又要讨个好名声,这才用偷窃做借口。

无论如何,他也算认得几个字了,因此自己就托起大来,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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