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从我腋下绕上来,捏住了我的下巴,明摆着要我看向上方的镜子。
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就算下半身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也不能浇熄我的怒火。我决定不再理会他之前的威胁,sisi闭着眼,打定主意不再睁开。
镜子又怎样?只要老子不看他能奈我何?哼哼哼!
「你想玩儿?」闷油瓶的长指滑过我的眼皮,我抖了一下,双眼闭得更紧。
他的声音哑得几乎只剩气音,渗进我耳膜的时候让我浑身战栗:「待会儿别哭着求我。」
什麽嘛!我吴小三爷有那麽轻易哭着求人吗?!未免太瞧不起人了!我绝对!不会向变态低头的!
绝对……不会……
等等……
等…等……
「不要了…不要了……好深、太深了……别……小哥……求你…求你……」
今天又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我却拖着脚步,每走一步都像有千斤那麽重。
我的眼眶因为昨晚分泌太多yet,感觉又酸又涩,眼下还有没睡好的淡淡y影;腰背以下一片酸麻,就不用说那私密之处了,只要跟底k稍稍摩擦到便是火辣辣的疼。
我一上地铁,找着座位便像瘫了一样,连一根手指都懒得移动。
闷油瓶看我这副要si不活的样子,微微拧起了眉。
「明天再去游乐园不行吗?」他掏出手帕替我拭去额角的薄汗。这话他从一早说了不下十次。
我睨了他一眼—没那麽多气力瞪他—心说:同样是彻夜未眠,他看来神清气爽得要命是咋的?!越看越叫人不爽。
我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游乐园只是幌子,重点是我要尽快离开那房间,越快越好!之後回到雨村我定要将所有镜子全都收进仓库里,此生我都不想再看到任何会反s影像的东西。
平日车厢中人cha0不多,显得格外安静。地铁摇着晃着,我头一歪枕在闷油瓶肩上,也顾不得在旁人眼中我们俩是什麽样子他身上的药草气味包围着我,渗进我的四肢百骸,我蒙蒙胧胧地便昏睡了过去。
等到闷油瓶摇醒我的时候已经到站了,我们走出车厢。我伸展了一下筋骨,小睡一下让我jg神好了许多,看来今天的游乐园行程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我像初次远足的小学生一样兴致b0b0,一见着游乐园的大门便准备卯足全力往里冲—
「喂。」
才跨出两步,闷油瓶的声音便在身後响起。我不明就理地回头看他。
只见他伸出了手,看着我。
我看看他的手,再看看他,感觉自己的脸皮慢慢地热了起来。
我转了转眼,红着脸,快步走向他,一把牵起他的手,拖着他朝游乐园门口冲。
好吧,被他发现了游乐园只是个幌子。
其实小爷我呢,只是想跟他两个人单独约个会罢了……
云霄飞车—
「刺激吗?」我微喘着气,咧着笑问他。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令我昏眩,我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方才的速度感。
闷油瓶的头发有点乱,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似在思索。
「还好。」他说。
「那好!」我一击掌。「我们再玩一次!」
「……」
海盗船—
「好玩吗?」我的声音因为放声尖叫而有点沙哑,双脚彷佛踩在棉花上,飘飘然的,过瘾极了。
闷油瓶掏了掏耳朵,点了点头。
「那再一次。」我笑开怀,牵起他的手,重新排队。
「……」
鬼屋—
「可怕吗?」我问他,顺便抖落一身的j皮疙瘩。
闷油瓶神se古怪地望着我。
「你觉得可怕吗?」他反问。
我笑得前俯後仰。
在我眼前的,是连粽子都要对他下跪的闷大爷,我问他这问题真是古怪到莫名的滑稽。
「那再……」
我话还没讲完,闷油瓶已经默默地去排队了,我又是一阵狂笑,小跑步追上他。
中场休息时来根冰bang真是人生至高无上的享受。
我三两下嗑完手中的冰,刚丢掉冰棍,便感觉一滴水珠落在我头顶,然後是第二滴,第三滴……
啊咧?!
我仰头看天—原本碧蓝se的晴空不知何时乌云密布,云层的边缘压得很低,伴随着隐隐的雷声,看起来就像是午後雷阵雨的前兆。
才刚这麽想着呢,暴雨就唰地一声降了下来。雨珠砸得人皮肤生疼,眼前景物突然变成一片雾蒙。
哇啊啊……我抱着头,跟闷油瓶一起奔跑了起来,好不容易找着了一处有屋檐的地方,赶忙进去避雨。
「哇啊……全sh了。」我喃喃自语。抬手将额前不断滴着水的浏海往後拨,往下一看不禁傻眼—
sh透的k子和鞋子就算了,好si不si我今天穿的是白se的t恤,淋了雨之後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肤x1附在身上,而且这层皮肤还是透明的,跟0上身没什麽两样。
唉……真糟糕,小花今天才会将我和闷油瓶的行李一起送到饭店,我现在手边可没有替换的衣服。
我一边苦恼着一边拉起t恤下摆。
「你做什麽?」我边上一道声音响起,是闷油瓶,向来淡然的嗓音不知为何,透着一丝紧绷。
我衣服脱到一半,看向他,他并没有看我,而是平视着前方雾茫一片的雨景,抿紧了唇,面无表情。
他虽然也是浑身sh透,但因为穿的是深se衣服,至少没我那麽狼狈。更有甚者,他sh透的浏海贴着他线条完美的脸庞滴着水,看起来有种要人命的x感。
「我?」我一时收不回视线,吞了好几次口水,呆呆地回话:「我要拧乾衣服啊。」穿着sh衣服很难受的。
闷油瓶喝斥:「大庭广众的成何t统。」
啊?这跟t统有何g系?
而且……我缓缓转动头颅,环顾四周,这场雨下得又大又突然,游客纷纷四散避雨去了,哪来的众?
我眨眨眼,实在不懂他突来的火气,遂咕哝道:「可没有人……啊!你g啥?!」
我话都还没讲完就觉得脖子一紧,闷油瓶扯着我的t恤後领将我往後拖。我们的身後是一座公厕,他将我拖进其中一间厕所里,关门落了锁。
「你……咳咳……咳……发什麽…神经……」
他一松手,大量灌入气管的新鲜空气让我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我一面斥责他一面咳,都还来不及顺过气,他又做了一个让我瞬间呼x1一窒的举动—
他俯下头,隔着我sh透的t恤jg准地咬住了我的rt0u。
过於纤细的神经末梢受到刺激,无异於被电到那般—
我尖锐地倒ch0u一口气,却因呛进了自己的口水又开始狂咳起来。
「你……咳……疯了……咳咳……」我挣扎起来,推着他的肩。「别玩儿了……咳……」
我推拒他的双手被他一把扣住,高举过头,压在门板上。他抬眼看我,那黑眸里涌动的,名为慾望的东西我不陌生,但这地点也未免……
「是你一直诱惑我,」闷油瓶轻声说,但他啃咬我的力道跟他的声量相反,狂暴而急躁。「我怎麽可能忍得住。」
我是怎麽诱惑他了?我咬住下唇忍住咳嗽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