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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你知道吗,有些东西就算看不见,但还是存在的。譬如说那个,还有这个……还有我爱你。(2 / 5)

,这辈子无论如何……

都不要忘记你的信念。」

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优伸出手,原先还感受得到温度现在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身上的疼痛仍旧侵蚀着理智,明明脑海里只剩下叫自己跑到门口的咆哮,可是她总觉得应该要再做些什麽。对了,她得拉上了阿克罕??

为什麽?为什麽要拉上他?

这与自己当初告诉他的不太一样,优停留在原地。她当初说了什麽来着?她向阿克罕说明明世界没有求他为其负责。然後他们两个就这麽相互对视着,像是头一次认知到这个事实。

——「你现在做的事情和他有无不同,对吧?」

优抬起头,她所看见的是镜像中的自己,不对,那不是镜像,那的的确确就是自己。有着一张亚洲人的标准面孔,并不漂亮,浑身脏w,穿着二手市场买来的高领黑衣。另一个自己双手抱x,眼神透露出敌意:「嘴上说讨厌别人这样一肩扛起拯救世界的责任,你总是说着人生而在世,便必须为自己而活,对吧?」

优伸出手到背後,她举起枪,不容分说的直接拉开保险栓,她扣下板机,枪托撞击着手臂,几乎痛到让她尖叫出声。但理所当然的,另一个自己彷佛只是个虚拟的投影,她对子弹丝毫不受任何影响,只是露出一个好像在看好戏一般的表情:

「想想看,你做了多糟糕的事情,你是要b得维持这个世界运作的齿轮意识到自己的工作吗?你想让阿克罕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发现他的努力毫无意义是吗?听我说啊,优,即便你马上就要si在这里,但这个结果让我看得真高兴啊。」

「闭嘴。」优又开了一枪,但她的手臂已经没有力气去执起一切。她想到沃l,想到拉吉普特nv士说的那些话,她颤抖着,明明伤口在灼所有的细胞,但她却觉得身上有某个部分是冰冷的。

「想想看,那个男人,就连阿克罕这个名字都不是他的真名而是代称,从他被基金会收养回的那一瞬间就决定了他这一辈子都只能为全人类牺牲奉献。不过啊,他把一切看得理所当然,每天工作,拯救无辜的小老百姓,避免世界被毁灭……」另一个自己靠上前,低声的如此开口,每一个字句都宛如枪pa0,将优击的千疮百孔。

——「然後你说了什麽来者的?」

「给我住口啊!」优伸出手,而另一个自己的脖颈背她狠狠的勒住,她们两个跌坐到黑暗之中,优喘着气,她觉得肺部在燃烧,气管被压缩,每过一秒便觉得痛苦万分,她在手上施加力道,试图把这张仍在笑的脸给狠狠的抹杀:「住口!」

但没有用,她所碰到的皮肤像是某种雾气,软且近乎虚无。

「你想听听看其他人的吗?」另一个自己高声放笑,双手像投降一般高举着:「沃l对吧?那个孩子也有梦想喔,就是在任务结束後,和小队的成员一起去佛罗里达州度假,他总是认为自己太冲动了,给大家添了太多麻烦,所以偷偷拜托了自己开民宿的母亲要准备床位。哈哈,太有趣了,太有趣了,谁想得到呢,对吧?优,不过最有趣的是你啊!」

优快要撑不下去了。

「是你啊!是你点出了那些人的毫无功用,只要不意识到我,这里便什麽都没有,懂了吗?这就是你能靠着意志活到现在的理由,因为你不相信克苏鲁,也不相信基金会!」被自己压在底下的那nv人狂笑:「但其他人不一样!他们一开始就认为这里有东西!这就是为什麽基金会会发现越来越多异常,就像你说的啊优!明明他们只要管好自己就好了,为什麽偏偏要跑来这里呢?你怎麽想呢?已经开始意识到我的你,是怎麽想的呢?」

她想开口说些什麽,但手却不听使唤,她感觉得到腹部有什麽东西在涌现而出,越来越多的血从喉咙开始堆积,最後再由嘴巴低落,鲜红se的yet穿透了另一个自己的实t,往下掉落进无止无尽的深渊。

「他们、」她开口:「他们明明就??」

明明就怎麽样?在自己就读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这四年间,她也依旧坚持着自私的想法,只要自己能够好就好了。不是,不对,不应该是这样。既然如此的话,她为什麽要来,她是要过来做什麽?

她为什麽抱紧其他人,告诉他们一切都会没事?

她想起沃l说他si的好像毫无意义,她也想起埃果告诉自己,说一定要救阿克罕。她抬起头,她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不愿意承认。优用力往下压,她怒吼:「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啊!」

「你办不到的!因为我是你,也是其他人,我是一切,是广大无边的存在啊。」

优转身扛起枪,这一次她转移了板机,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脚。在子弹打进身t的那一刻,疼痛席卷了全身上下,而黑暗也像是被吹散一样,监狱再一次的回归到视野之内。

优倒在地上,她得找到阿克罕、阿克罕。阿克罕阿克罕??

「我猜,你要说我们两个都要si了对吧?」片刻後,对方的脸孔出现在自己面前,在阿克罕伸出的那只手上沾满了血,子弹打进身t所能够闻到的烟味开始卷进鼻腔之中。

脸颊碰触到沾满土壤的金属地面,优几乎要因为这渗透人心的冰冷而闭上眼睛。她握紧阿克罕的手,突然明白了对方刚刚说不要忘记信念,是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够从这里活下来。可是很可惜的是自己办不到,从小她就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啊。

优心想大概是要si在这里了。她想到台湾的父母,明明和他们通电话大概只是一天前的事情,但此时此刻却觉得那个瞬间好遥远,她感觉到鼻血泊泊流出,在脚伤的疼痛没办法支配思考的那个时候,在这里的东西就会杀了自己还有阿克罕对吧?

「是的。」优说,气若游丝。

他们离门只差一丝一毫,但即便出去也没办法解决事情对吧。

「有些东西就算眼睛看不见、还是真实存在的??」阿克罕在喃喃自语,优发现她所握的那只手有个弹孔,所喷洒出的血花染红了自己的手:「譬如说那个??还有这个??」

「还有像是我ai你这句话。」

那是谁说的似乎不是很重要,因为优愣了一下,她现在才发现事情似乎都一样,都是那样的。父母们总是说着一切都会没事的,用美好的言语包装了现实的残酷;就像基金会对吧,他们也说一切都会没事的,然後举起枪,在黑暗中奋斗至si,留下在光明中一无所知的其他人。

「多可悲啊??」

她从一开始就想这麽说,而现在终於说出口了。她感觉得到皮肤有什麽东西在爬行,自己已经无法动弹,那就等着被另一个自己给杀si好了。

「你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麽?」优喃喃说道。

——「没有那种东西的,优。」

声音说的很轻很轻,像要循着耳朵内的管线直直窜入脑海:「人类就是这样啊,到头来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看着他们决心赴si也要阻止我的表情,的确是很可悲啊。」

「n1taa是谁??」优费力的吐出这句话,但她也不期待对方能够回应些什麽,有双手扶住了自己的脸,而优再也抬不起手了。

——「我是你啊,你最不肯面对的那个部分。」

「优,你站的起来吗?」阿克罕的声音幽幽的传进耳中,优眯起眼睛,她看见yan光洒在眼前的地面,而没有被照s到的地方则是一片全然的黑暗,她有种冲动想要在光之下,起码也要si在能见着天空的地方。

「没办法。」优说:「我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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