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以后,每个月一次的生理期,成为了卡纳尔·弗劳尔无法隐藏自己身为nv生的破绽。为了避免失血过多,消耗t力而导致的昏厥,她开始减少外出。
白河书叫她出门,叫不动,他怀疑她到了叛逆期。磨久了,后来他什么也不说了,就由着她宅在家里。
……
半夜他醉醺醺地回来。
卡纳尔从浴室出来,闻到酒味,看到白河书躺在她床上,她走近x1了一口气,确实是他身上的味道。
看起来喝醉了。
“……”
卡纳尔低下身,想把被子拉起来盖住白河书,他睁开了眼睛。
“……书哥,”她停住动作,“我以为你睡着了。”
他半睁着眼的模样,懒懒散散的,晦暗着漂亮。
“卡纳尔,”白河书的声音很像是发烧了,“你洗澡这么久……”
很奇怪。
他喝的酒,好像是甜味的,很香。
“你喝了多少?”她蹲下身,靠近,“……酒味很重。”
“讨厌吗?”白河书问。
“香的。”她说。
这样的距离,很微妙。不应该再向前,也不肯向后。
“啊。”白河书一手压在额头上,嘟囔,“就是很难喝。”
他不喜欢喝酒,偏偏不喜欢喝酒的人容易招人逮着灌酒。
“一定要喝吗?”
难喝也要喝。
“给面子要喝的嘛。”
“……”
白河书总是愿意对朋友让步。
越这样,她越不能自拔,被他的温柔迷住。
“我今晚可以就在这里睡觉吗?”他半睁着眼睛看她,“不想动了。”
“……”卡纳尔沉默了一下,好像没什么理由拒绝,“那你先睡。”
白河书困倦地闭上眼睛,意识很快模糊。恍惚中,感觉到被她抱起来塞到了被子里,床里的茶香味渗入他的呼x1。
……
喜欢花。
病弱,喜欢g净。
淡漠的温柔。
……
她柔软的一面总是留给他。
她偏ai他,过度的。她的眼里除了他以外没有别人,她只要有他就情愿与世界隔绝。
他也会感到不能抗拒。
夜晚她好像做了一场梦。
陷入亲吻,衣服被人解开。不清不楚的屈辱感。
……
英直也一样。”
“你想说什么?”卡纳尔问。
有点奇怪。
“……我就是感觉,”荒逢言认真地看卡纳尔的脸,终于绕回正题,“……你跟那个白河书,长得,好像有点像?”
“?”
卡纳尔的心跳漏了一拍。
在这个地方都会听到人提到他,让人猝不及防。
“……你认识白河书?”她问。
“今天报纸上有照片。”荒逢言说,“咋说呢,就是有点像……”
她很难不觉得卡纳尔是白河家的私生nv什么的。
这种事又确实不太好提。
“……”卡纳尔无言以对。
原来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他们就是像,他们流着一样的血。他们的纠缠违背1un1i,让人难以启齿。
“可能有点像吧,长得像的人又不少。”卡纳尔低下头继续看书,模棱两可地否认。
他怎么上报纸了?
奇怪的心情。
有点想知道他的情况,又怕知道。她其实还是希望他过得好,希望他健康快乐。
别变成别人眼里的疯子。
忍了几天还是没有忍住,卡纳尔把有关白河书的报道找出来看了。
报道很正面。
21岁,从长良毕业就达到金se。步入顶级强者的行列,有了绝对的自保能力,信息终于从半保密转为公开,因为脸蛋惊为天人,被报社反复报道。
“……”她觉得报纸上的照片有点陌生,说不出是哪里。
变得没有表情了。
……
“哈!”荒逢言从背后大喝一声,按住她肩膀,“给我逮到了,偷偷看帅哥……!”
“小学生?”卡纳尔无语。
“是你太入迷,我进门你都听不到。”荒逢言在沙发上坐下,在桌子上捡了一串葡萄。
“啧。”
“很帅吧,不客气的说。”荒逢言无视了她糟糕的反应,把报纸扯过来看,“而且还是白河见山的儿子……”
“命好。”卡纳尔说。
整个大化都难有b白河书命好的。
皇城贵族,大公爵的儿子。继承母亲的美貌,家族正统的天赋。虽然年幼丧母,父亲白河见山却无条件的ai他,整个白河家也不计较的ai他。
还聪明。
没有变得无法无天,已经很难得了。
“就不知道交过多少nv朋友。”荒逢言说,“一张花花公子的脸……”
“……”
白河书本来就容易招惹nv生。
如果他不执着于卡纳尔,北景漂亮的nv生何其多。再过几年忘了她,他完全可能会变成花花公子。
在报纸上,没有表情的脸。红眼睛,眉眼深邃,隐隐透出y郁。
漂亮得像画一样。
只看脸就已经足够让人向往,让人难以抗拒。
“漂亮是漂亮。”卡纳尔若无其事地说。
只是不正常而已。
她也不正常。
动不动就想起他,觉得他其实也很好,她可能是太无聊了吧。
在荒逢言的软磨y泡下,卡纳尔不得不陪着她去参加一个沙龙,出现就引起了一点波动。
……
所有人都会感叹她的特别。
在大化,西方人还是少见的。即使有,也少有卡纳尔这样完美继承优点的混血儿。皮肤像n油一样细腻无暇,是西方人少有的特质。
她拒绝别人劝酒,对方一惊一乍。
“不喝酒的?怎么会!西方人怎么不喝酒?你们那边还有走清纯路线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卡纳尔在外面穿不习惯礼服,总觉得搭讪的男生眼睛不太礼貌。
说话也不礼貌,她直接脸se铁青。
“看来你暂时没男朋友?以前,起码谈过十几个吧?”对方还在没眼力见的继续说垃圾话,“哈哈,开玩笑的,只是你太漂亮了……”
“……”
完全不好笑。
“汪冕,差不多得了,”看卡纳尔脸se不好,荒逢言马上过来拉人,中断了不愉快的谈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正好卡纳尔也早就想跑路,终于甩掉那个神经病。
“今天这个沙龙没来一个正经人。”荒逢言把她拉到露台上透气,解释,“一般不这样的。”
“我想我不会再来了。”卡纳尔说。
因为脸被问了一个晚上,因为没有天赋的事情被同情了一个晚上……
她应该意识到这两个特征很明显。
“别嘛,这多好玩!”荒逢言喝了酒,有点醉醺醺的靠在她肩上,“虽然汪冕说话难听,他对谁都那样……”
“……不是这个问题。”卡纳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