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书知道了卡纳尔是nv生的事情。
对着镜子看到红肿的嘴唇,她确信了这不是上火。可能,不是刚发现的,他或许很早就知道。
是因为酒吗?
她隐约记得他0了她好多地方。
“嘴唇很疼吗?”白河书拿着一套衣服进了浴室,问她。
“嗯?”卡纳尔0着嘴唇,回头看到他,迟疑,“……没有……”
她理不清楚。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愿意相信白河书是喝醉了。但是他好像对发生了什么都记得很清楚,还这样若无其事。
“先洗个澡。”白河书把衣服放在架子上,“你的衣服,我也不知道你平时穿哪些,就随便拿了一件。”
“……?”她愣住,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那个。”白河书虽然看起来很平淡,脸有些泛红。
他拿来了她的束x。
“……”卡纳尔看清楚架子上的束x,脸烧了起来,“我会自己回去找,你说就可以。”
疯子。
他竟然翻她的衣柜拿束x,这些衣服她都藏在最底部。
“是我想找,”白河书走近她,压低了声音,“我一直都好奇你喜欢什么风格的,就这么喜欢黑se?”
“……”
卡纳尔僵住,阻止话题往错误方向发展:“这不好笑。”
他今天的幽默有点生y了,冒犯的感觉明显。
“嗯?”白河书看着镜子,桃花眼弯成月牙,两手压在洗手台上,状似不经意地困住了她,“就当是在开玩笑,你生气了?”
这类型的玩笑她一直接受不了。
“……真的不好笑。”她想把他的手拨开,他岿然不动。她侧过头想说点什么,被顺势吻住了嘴唇,“……”
这么自然的。
只是一个很轻的吻,白河书立刻放开了她。但是,连这种时候都被戏弄,卡纳尔浑身不舒服,几乎呼x1不畅。
“……”
她悔恨自己的嘴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要再发呆了,洗澡出来吃饭。”白河书弯着眼睛倒退了几步,“我出去等你。”
“……”
他弄得像只有她觉得奇怪。
他会做这样的事,看起来不是因为喝醉了不清醒,也不是因为一时冲动,就是,一开始想好了,正打算这样。
理所当然地亲吻她,像恋人一样。
白河书开始缠着卡纳尔一起睡觉,甚至不再找借口。
“今晚我想去你那里睡觉。”
他很自然地在沙发上靠近她,像以前一样。让人觉得兄弟一起睡觉没什么不对劲。
“我睡得不好,”卡纳尔假装认真在看书,编理由拒绝,“想一个人……”
她向另一边偏,被白河书用手掰回来。
对着她的眼睛,他低头贴近了她的额头。
“……”
又这么近。
“……卡纳尔,”白河书低语,不怀疑她说的话是否真实,“我是想晚上有空和你亲热一下,如果睡觉的时候不可以的话……”
他不介意在客厅这里和她光明正大的谈。
“……”她用手指挡住他的嘴唇,沉默了一下,妥协,“我去找你。”
白河书有点想笑。
他太明白她了。
虽然,她表面会不动声se。其实心里很慌张,害怕被家里人知道。
“很怕?”他按住她的手腕,亲她的手指,“这么怕被知道?”
“……别这样!”她一颤,把手收回,丢下书从沙发上弹起来躲远,“我回去洗澡了……”
如果他总是这样,那还是他们单独在房间的好。
“不要让我等太久。”白河书笑得唇红齿白。
“……”
……
怎么会这样。
他明媚的表情,温柔的声音,甚至一贯像撒娇又像陈述的语言,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变化。
轻而易举的掌控她。
因为白河书说的那句话,卡纳尔没有敢花太久洗澡。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产生了误会,她被他对朋友的温柔迷惑了太久。
……
他不是那种真正会让步的人。
对朋友能让步,是因为他在乎他们多过于不触及原则的小事。白河书从来不对陌生人让步,也没有人试图跟他争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不去挑战他的自尊,才能避免惹祸。
……
陌生人都b她了解他。
……
“也没有这么急。”看到卡纳尔sh着头发来了房间,甚至眼睛也sh漉漉的,白河书有些悸动,“……我说话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嗯。”
“……”他找了g毛巾给她擦头发,温声细语,“只要你不躲我,我一直好说话。”
只要她不躲着他。
就算知道她的躲避常常是下意识,他也会感到烦躁。
“不是我躲你,是你做的事奇怪。”卡纳尔说。
想跨越距离。
超出限度的亲昵,是他不对劲。
“你不懂吗?”白河书一手环着她的腰,毛巾擦到她耳后,“我没办法跟你做兄弟,我喜欢你。”
“……”
怎么会不懂。
就算以前想因为模棱两可而当成无关紧要的错觉,他昨天那样热烈地亲吻她,叫她的名字……
她根本不敢回想,不想为了这样的事突然开始厌恶他。
“那你si心吧。”
“……为什么?”
“我也没办法跟你不做兄弟。”她说。
白河书擦头发的动作变慢,侧下头吻她的脸,他的声音沉了下去:“我可以亲你,抱你睡觉,我们是兄弟?”
他亲吻时叫她的名字,她会顺势在他耳边喘气,想求他给她一点呼x1。
明明是引诱他。
“那种事不要再做了。”卡纳尔偏到另一边,僵y地说。
白河书两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有点失去克制,他弄得她很疼。
“你这样拒绝也算拒绝?”他把她压到床上,让她正对着他,低头b近,“再狠一点,让我si心。”
“……”
她总是容易在他身上感觉到t力的差距。
只要他轻飘飘的想压制她,她就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家里没有人会怪你。”白河书扣住她的手,“你可以去告诉他们我sao扰你,让他们保护你,为什么不去?”
很矛盾。
她不管什么时候都还是想考虑他,怕对他有不好的影响。
卡纳尔的视线开始模糊。加上光被他遮挡,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今天太奇怪了,我好像不认识你。”
从来没想过他会说这样的话。
她怎么会去告诉别人?她和白河家所有人一样,最想维护他的声誉、他的善良、他的健康和纯净,她对他寄予了所有希望。
“我一直都是这样。”白河书的嘴唇有意无意的在她脸上滑动,“我对你不好吗?今天?……可能刚才把你抓疼了,对不起……”
“……”
只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道歉。
卡纳尔想挣脱,手却如同被巨石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