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良山庄的酒店过夜,白河书理所当然的可以和卡纳尔睡一间房。关上房间的门,他们的关系立刻变成了外人想象不到的样子。
在沙发上缠绵的深吻。
卡纳尔在亲吻中永远是被侵略的一方,累而且无力,被掠夺呼x1,头晕脑胀。她总是忘记时间,觉得太久了,时间过去太久。
不知不觉她习惯了被白河书压在身下。
“……书哥,”趁着他放开她的空档,她呼x1不畅地提醒他,“他们应该已经洗完澡了……”
再拖下去就超过了他和朋友约定的时间。
“你很想我出去吗?”他看着她的眼睛笑。
“本来就是你们朋友出来玩,”卡纳尔两手g上他的脖子,“你不给他们面子么?”
她碰白河书的动作,常常是刻意又生y的,但他很吃这一套。
“你自己一个人会不会无聊?”因为她主动碰他,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不会。”
“等我们可能有点晚。”他贴近她的额头,“你先在房间洗澡,等我回来。”
“嗯。”
她闷闷的应他。
“你好冷淡。”白河书抬起卡纳尔的下巴,咬了咬她的嘴唇,才放开她,起来找衣服冲澡。
以前他的衣服都是卡纳尔整理。
自从白河书纠缠她,她已经很久没有管过他了,但这种程度的抗拒,对他好像不痛不痒,他甚至开始打理她的衣服。
“……”卡纳尔躺在沙发上打盹,混沌中,过了没多久,就听到白河书出浴室的声音。他蹲在她身前低着头亲吻了她良久,整理好她的衣服扣子和领口,又用毯子裹住她,才离开房间。
……
如此缠绵悱恻。
她感到很绝望,又有些古怪的甜蜜。
越来越相信,他可能真的想和她纠缠到底,不是一时兴起。
白河书果然去泡温泉泡了很久,大概晚上十一点,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回东宿房间准备喝酒打牌。卡纳尔被迫到隔壁跟着玩了几轮牌,运气不错,一直透明人,又找理由在旁边休息。
“是不是想睡觉?”白河书拿了杯热牛n给她,贴近她说话,“要是困,你先回去睡。”
“还好。”她接过牛n,“我可以在里面睡觉吗?”
隔间虽然不太隔音,至少能安稳睡觉。而且,这个地方人多,白河书应该不会做什么。
“你睡得着的话就进去睡。”他r0u她的头发。
她有些不自在,避开他的手。
如果是单独在一起,他这样她都接受。当着别人的面,就让人惴惴不安。
“老白在那边跟卡纳尔说什么悄悄话?”东宿发现白河书和卡纳尔贴近了说话,直接转移焦点。
“这俩兄弟,讲什么小秘密……”
“我叫她去睡觉。”白河书说。
“打扰卡纳尔休息了?”
确实,因为卡纳尔给人的感觉就是作息很严谨。
“这个点差不多。”白河书说。
平时卡纳尔都是十一点左右睡觉。最近他每晚都缠着她,她就开始睡不够了。
大伙马上妥协,允许卡纳尔回房间休息。毕竟她和他们不一样,平时都被尤佐管着。
“万一出点问题,尤姐还得找我们算账。”江泰风说,“让这孩子回去睡个好觉。”
“那回去么?”白河书问卡纳尔。
“嗯,我先回去了。”卡纳尔不动声se地挡开他的贴近,“你们玩吧。”
“我送你。”他很快跟在她身后。
“隔壁也要送?”东宿直接无语。
“老白,你这是找理由躲酒吧你……”江泰风大喊。
“真的是太逊了……”
一群人闹哄哄的起哄。
“不用送。”卡纳尔也顺势说。
“……我想送。”白河书一手搂住她的腰,强势地把她带出了房间。
“……”
她的心猛地一跳,突然心乱如麻。
不知道看到的人会不会注意,会不会多想,会不会感觉他们不正常……
如果他y要坦白,她没法面对。
“下次别这样。”回了房间,卡纳尔立刻锁上门,语气冷y,“……很奇怪。”
她已经开始生气了。
“哪里奇怪?”白河书问。
“这样用手圈着我。”她说,“怎么看都不正常。”
最起码在外面他们应该是兄弟。
“你躲我,”他把她横抱起来,抱她到床里,“我说过不要躲我。”
“你靠得那么近,”卡纳尔两手撑在身后,衣服扣子被他解开,雪白的皮肤一寸一寸显露,“别人不会奇怪吗?”
“是你太敏感了。”白河书咬住她的裹x带子,“我们以前也是这么近。”
“……”她抓着床单,僵着,但两腿发软,被他用手支配着夹住他的腰,慢慢滚烫起来。
或许白河书说的是对的。
他以前也总是喜欢贴着她,靠在她身上打盹。他一切亲密的行为都理所当然,分寸感恰好。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卡纳尔的声音变得沙哑。
“嗯?”他的手从她小腹探索向下,“你说嘛……”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nv生?”她的眼睛里有泪光。
“……其实你刚来我就猜到了。”白河书亲她的耳朵,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本来只是怀疑……”
“……”
但是没有确认。
“前段喝醉了,”他亲她的脸,“就把你的衣服脱了……”
“……你那天亲了我?”卡纳尔问。
“亲了很久,都把你亲上火了。”白河书笑着用手撩拨她额边的卷发,他的手也是烫的,“你也知道吗?喜欢吗?”
“……”她无言以对。
“我真的想你很久了,”白河书定力不好,火一点燃就不可收拾,忍不住把她推倒在床上,用乱七八糟的话逗弄她,“每天晚上都想ai到你的腿合不拢,想疼到你下不了床……”
“……”
卡纳尔的心有些刺痛,又像麻木了。任由白河书在她两腿间肆意妄为,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他惯会用她安慰自己。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她没办法将这种最后的防线当成清白。
竟然以为他至少曾经真心把她当成兄弟……
她想到他时不时就会想着和她做这样的事,就感到不能面对。
在卡纳尔腿根释放了几次,白河书终于缓解了yuwang。他找纸巾帮她把腿擦g净,还是意犹未尽。
“会很难受吗?”他问。
她也sh漉漉的,几乎流到他腿上。
“……你不用管。”她cha0红着脸避开他的视线,声音有些沙哑,“你舒服就好。”
反正她本来就是欠他的。
虽然白河家对她很好,会公平的对待他们的对错。她贪恋这里的一切,不能忍受现状被破坏。
如果这样就让他满意,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现在说话冷冰冰的。”白河书把头埋在她肩上,弱弱地低语,“一定要这样吗?”
为了不那么耻辱,她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喘气。
“……”卡纳尔扣好衣服的扣子,并不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