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良的nv学生们笑话白河书是长良的那耳喀索斯。
漂亮,又眼界高,好像只被镜子里的自己迷倒。
这样的自恋很微妙。
不显得禁yu,似乎他就该天生是一个挑三拣四的花花公子。g人魂魄的桃花眼,有风情万种,se气撩人。
……
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东宿眼尖的发现白河书的肩上有伤。
“……?”他把白河书的衣服领口扒开,果然有伤痕,“什么情况,你跑去跟谁打架了?”
恢复到一半,很显眼。
“啥啥?”萧超直接跳过来看戏,“白哥偷偷打架!?”
白河书跟他们不一样。
很少打架,很少受伤。白里透红的皮肤,常年健康无痕。
“呃,磕的?”白河书编了个理由,把衣服扯了回来,“小学生才打架……”
“磕能磕成这样?这个位置?”东宿隐约看出有点像咬痕,“靠,老白,你不对劲……”
“?”萧超也好像懂了什么,跟东宿挤眉弄眼。
“……哈。”白河书有点想笑,不知道怎么解释,“差不多就那样吧。”
早上他在车上折腾了一下卡纳尔,就这样了。她现在好像养成这种习惯,挣扎都是咬肩膀。
“谁啊,谁啊?我靠,你一声不吭,你挺贼的!”东宿直接爆锤白河书。
“漂亮不?什么类型啊……”萧超也开始各种问题。
“……漂亮。”白河书把衣柜关上,想到卡纳尔拒绝他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不肯。
如果不是完全接受不了,她会对他妥协。
“卖关子?你就说我们认不认识吧……”东宿用手肘勒住他的脖子,白河书不为所动。
“我们学校的?”萧超圈范围。
“差不多。”
“芜湖?!”
“咬这么狠,我们学校有这么暴脾气的妹吗?”东宿开始猜了,“北屿?应素亚……?”
“你不想活了,”白河书挑眉,“让北屿听到还得了。”
“是她吗?!是她吗?”
“完全不是啊。”白河书说,“我跟她都没说过几句话。”
不可能猜到的吧,他自己也是很久才发现这件事。
他对陌生的nv生没有探究的yuwang。
保持绅士的距离是一种借口,他丧失了跨越的兴趣。
变得越来越偏执。
喜欢卡纳尔,只喜欢她,他不会接受除了她以外的人弄脏自己,也不允许她被别人弄脏。
她只能属于他。
只有他可以把她压在床里,狠狠地弄脏她的全部。
卡纳尔的生理期混乱到了让她措手不及的地步。
从训练场出来,本来是想趁着没人注意赶紧先逃课回家,没想到会有人提醒她,还肯帮她。
“我不会和别人说的。”田故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脸有些泛红,“……先挡挡吧。”
他的外套明显更大号,很好的遮住了她的k子。
“……谢谢。”
卡纳尔有些不自在地把手套了进去。
因为田故太自然地主动把衣服给她,让她有点莫名其妙。但确实,偏偏她今天没有带外套,这很不巧。
……
他知道她是nv生?
……
一副好像很早就知道的样子。
“我会买新的赔你。”卡纳尔没有多问,也没有解释。
“没关系,”田故说,“明天还给我就好了。”
“……”她看到他了然的表情,只觉得后悔。
上学期应该直接退学,而不是拖到现在。感觉就快要身败名裂了……
……
卡纳尔的思绪有些混乱,渐渐头昏眼花。
“你脸se不太好,”田故在她身后,试探着问,“我ch0u屉里有止疼药。就是不知道,你们那个……跟受伤吃的可以是同一种吗?”
“不用。”她拒绝。
她每次生理期都痛经严重,会备着药。
“没事吗?你自己有药吧……”
“嗯。”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跟着她。
卡纳尔对陌生人没什么耐心,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想想她这几年,在外可以好好对待的,只有白河书和他周围的人。
扭曲啊。
她总是偏ai他,眼睛里只看到他。恨他,又不能真正怪他。她永远只能妥协……
“别跟着我了。”她捂着额头,语气开始生y。
“啊?”田故yu言又止,“你的脸se……”
“又si不了。”她的身子晃了晃,本来只是有点极端的说话,但远远地看到白河书的身影,她的头开始作痛,视线在摇动,“……”
不该总是想强撑到底。
……
她瞬间失去了意识。
卡纳尔在生理期常常会痛得受不了。
即使白河书带她回家补了营养,吃了药,给她请了几天假。但每天药效一过,她又丧失力气。
卡纳尔在半夜被痛醒,白河书手忙脚乱地下床拿药。
“还很疼吗?”他在床边一手r0u着她的小腹,一手翻ch0u屉找止疼药,“最近好像不太规律。”
出血量还很大。
“……嗯。”
她动也不想动。
上次结束才半个月左右,失血太多了。
白河书到桌上倒水,想起来不是暖的,又跑下楼倒了热水上来,中和了一下。
“……不用那么急。”卡纳尔接过水吃药,哑着嗓子说。
……
他总是让她觉得不会有一个同龄男生像他这样偏ai她。
“休息这两天,”白河书蹲在床边r0u她,心疼得眉毛皱了起来,“……嘴唇都灰了。”
“……灰吗?”她0着嘴唇问。
“有点。”他仰着头看她,眼睛被迷住,“但是很漂亮。”
“……”
灰暗的颜se也适合她。
病态。如花瓣一般边缘分明的嘴唇,冷情的感觉深刻。
漂亮啊。
因为他先知道的,她理所当然只属于他。
“……是不是很明显?”卡纳尔想到了田故,“我不像男生。”
虽然没有被揭穿nv子身份,她想,肯定有哪里是很大的破绽。
“你要问我吗?”白河书笑,“我的梦中情人。”
总是说漂亮话。
“我不想去学校了,”卡纳尔捧着水杯说,“考虑退学吧。……”
迟早都要瞒不住,她不想弄得太难看。
“好。”白河书不假思索,声音温柔得甜腻,“我会让人办手续的。”
“……”
她觉得他有点奇怪。
但是太累了,她没有心情深究。
白河书把田故打了一顿,下手狠毒,甚至用剑刺穿了他的腹部。
这种突如其来的,欺凌学弟的行为出现在温文尔雅的白河书身上,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
一周以后,卡纳尔才从尤佐那里听说了这事。她大概是整个长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