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
“呜什么东西,太粗了,好难受……”刘念挣扎着向后看,却又被狠撞了一下,他尖叫着发抖,再也不顾不上回头看。
沈承深从床头上捞起手机对着刘念的后穴拍了一张,扔到刘念面前让他看。
“看,你的小穴爽的都开始流水了。”沈承深低沉的声音让刘念半边后背都在发麻,他颤抖着看着那张照片。
照片上紧窄的小穴被狠狠肏开,粉红色的润滑液顺着交合处向下滴落,屁股白皙皮肉上布满红肿指痕,看起来淫荡无比。
“呜…呜…呜……呃…”刘念一只手抓住床头上的栏杆,整个人被顶得不停颤抖,硬热的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连带着一截艳红的嫩肉都被拽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发抖,有被狠狠捅了进去。
沈承深看着刘念发抖的脊背,双手掐住他的腰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了刘念身上。
后穴里的阳具进入了一个恐怖的深度,刘念呜咽着瞪大了眼睛,感觉后穴录的阳具慢慢抽出,只留一个头在身体里,接着又整个砸了进去。
“啊啊啊!”刘念被快感淹没,整个人被重重地撞着,又痛又痒,几乎要穿不过气。
沈承深压在刘念身上狠戾地撞着,在某一瞬间刮擦过某个地方,刘念整个人狠狠颤抖了一下。
沈承深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压在那处不停地顶撞,时而如疾风骤雨迅猛无比,时而又如舂谷一般不停顶撞,细细研磨。
刘念又痛又爽,眼角流出一一滴生理性眼泪,哽咽着拱起脊背,脚趾蜷缩,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沈承深停了下来,喘息着抚摸刘念布满汗珠光裸着的脊背,不等他不应期过去,便又开始肏干。
此刻刘念刚高潮完,浑身像浸泡在陈醋中一般,酸软发麻,猛地被刺激,登时有些受不住,没一会儿便受不了朝前爬去。
但前方是床头刘念退无可退,又被手铐牢牢困住,只能不停崩溃喘息,每被撞一下后穴便不由自主地收紧,夹的沈承深头皮发麻,更加用力地撞着刘念。
不知过了多久,刘念感觉后穴都有些发麻,被次被撞都带着疼痛和酥痒,小腹突突直跳,他腿根抽搐着,流出了最后一点精液。
“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射不出来了……”刘念伸出手去推沈承深的腰腹,却被后穴里突然涨大的阳具吓了一跳。
“原来你会说骚话,那你刚刚装什么哑巴。”沈承深声音暗哑地说着,在刘念后穴狠狠肏干。
“快多说两句我听听。”沈承深伸出手在刘念布满指印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
“啊!”刘念尖叫一声,崩溃地哭着乱喊,原本被肏开的后穴突然缩紧得不正常。
沈承深双手掰开刘念红肿的屁股,做着最后的冲刺,在那一团软云里四处冲撞。
“呃呃呃呃……呃唔……啊啊啊啊啊啊!”刘念突然浑身颤抖痉挛,像濒死的鱼一样乱抖。
与此同时沈承深也狠狠一撞,将滚烫的精液注进了使用过度有些发烫的后穴。
“呃……呃…”刘念虚弱地颤抖着,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面上全是眼泪,此刻眼尾发红,眼神迷离,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沈承深摸到刘念身下枕头上湿滑一片,以为他又尿了,手指一捻才发觉不是。
他将手上粘稠的液体抹在了刘念脸上,调笑道:“这就潮喷了?这才刚刚开始。”
“什……什么?”刘念声音都有些颤抖,呜咽着往前爬走,摇着头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做我会死掉的,我受不了了。”
脚踝上被皮圈扣住,紧接着整个人被吊住脚踝拉了起来。
“别急,夜还长。”沈承深抚摸着刘念皮肉细嫩的腿根说道。
“呃唔……”刘念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扣在腰上的铁链被拽的铛啷作响,嗡嗡的震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冰凉的尿道棒插在敏感的尿道中,顶端用胶带粘着一个跳蛋抵住,细微的震动顺着金属棒传导进前列腺,快感如潮水层层叠叠却并不明显。
后穴被一层淡粉色的药膏浸润着,带来可怕的麻痒,情欲在小腹处蔓延翻滚,来回撩拨,却始终不能达到顶点。
刘念急促地喘息着小声呜咽,几乎要被隐约的快感折磨疯,却又始终达不到酣畅淋漓的高潮,只能在麻痒中来回挣扎,难受的几乎要崩溃,遮住双眼的酒红色丝带上渗出点点泪痕,堵住嘴的口球中滴出晶莹的口涎。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响起了脚步声,刘念看不到周围,也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唔唔地哼哼着,声音里尽是哀求的意味。
沈承深听着刘念像小狗一样呜呜咽咽,不禁笑了一声,从一旁捡起了散鞭。
细碎的皮条在身上轻轻骚刮,弄得刘念有些痒又有些起性欲,拉长了哼哼的声音朝一边躲,原本的哀求现在听起来却更像是撒娇。
沈承深将散鞭在手里掂了掂,随即举起手将散鞭狠狠甩下。
突如其来的疼痛往往比做好心理准备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唔!”刘念痛呼一声,猛地挣扎了两下,腰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黑色皮鞭击打着皮肤发出的声响并不大,痛感却一点没减少,每一下都带来剧烈疼痛,疼痛过后的皮肤发红发热,在刺激过后的余韵里发麻。
刘念一开始还能忍受,但疼痛不断累积,泪水不由自主地渗出,顺着面颊滑下。
眼泪滴落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如同一枚装满催情药的炮弹迎面打中了沈承深。
他伸出手,用掌心感受着被打得发红发热的屁股,皮肉之下肌肉紧绷,在掌心发着细微的抖。
刘念被摸得又痛又痒,后穴饥渴难耐,前端又闷又涨,身上却又止不住地刺痛,三重刺激下,他忍不住哭了起来,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却因为口球而无法开口。
沈承深轻轻“嘘。”了一声,宽大的手掌抚上刘念的面庞,在细嫩的皮肤上流连片刻后,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刘念猝不及防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惊慌地挣扎着,麻痒的后穴却又猝不及防被滚烫的阳具贯穿。
这次他整个人吊在半空中,似乎变得更容易掌控,沈承深死死捂住他的嘴,撞得他在半空中一晃一晃,却没了挣扎的余地,只能随着沈承深的动作被狠狠肏干。
方才打得肿热的屁股此刻每被撞一下都是一阵疼痛,刘念却已经顾不得那阵刺痛,他完全呼吸不到一丝氧气,肺部火烧一般疼痛,快感却比平时来的更加猛烈。
不知道究竟是催情药膏的作用,还是窒息的作用,刘念很轻易地达到了高潮,而且比以往要更加猛烈。
他高高扬起头,一滴滴泪顺着面颊滑下,浑身剧烈颤抖痉挛着,嗓子里发出濒死嘶哑的呜咽声。
下端被死死堵着,玉茎抖了两下,却精液一点都射不出来,刘念脚趾蜷缩着挣扎了起来,想要摆脱捂住口鼻的手掌,挣扎了半晌却依旧被男人死死捂住。
眼前阵阵发黑,刘念缓缓闭上眼,逐渐没了挣扎。
意识在黑暗中昏沉了几秒,忽而又逐渐变得清醒,一双有力的手将他从昏沉中拉了出来,冰凉的唇瓣贴在双唇上渡气。
刘念濒死般长吸了一口气,在黑暗中转醒,却发觉自己依旧被身后的男人肏干着。
自己竟是被硬生生肏醒的……
饶是清楚明白自己靠卖皮肉赚钱,刘念此刻也有些受不住,呜咽地哭着,肩胛骨一颤一颤的。
沈承深忽然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