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怀里人的话,何自铭眉间微微皱起。
从一年前那事后,兆舟开始对自己的过分在意,不能说是短暂的应激,已经可以称得上病态。自己身边轻微的变动都会让兆舟的情绪如惊弓之鸟般,强烈的不安感他不是感觉不到。手轻轻地从兆舟的后颈抚过,顺着脊柱滑下。
怀里的人可能觉得有些痒,轻抖了下,往怀里埋得更紧了些。
——‘兆舟,最后一次确认,我脚边可不是你随意尝试玩闹的地方……’
几年前兆舟紧张的回答还清晰的留在脑中,和他认识四年,何自铭从未想过这孩子会跪在自己身边。
他原以为兆舟只是好奇想尝试,自己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兆舟也已成年,便任由他跟着了。
何自如常说自己调教得好,实则不然,兆舟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有不合常理的服从。他乖得像是无数次跪在自己身边过。
这种态度,如果是自己之前那些临时的奴,他并不会感到奇怪。但兆舟许多行为明显看得出是新手,这份服从就来得莫名其妙了些。
不得不说,这份服从让自己玩得很顺心,这份顺心也成功让兆舟成为自己身边待得最久的人。
长时间相处下,自己对兆舟的关注逐渐增多,也不知何时,他开始在自己心里扎根。本想着一切顺其自然,但从一年前那次意外开始,兆舟的态度就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祁觉的事让这点变化搬上了明面。
他今天表现出的忤逆并不像有意,反倒像被摸到了禁区的猫,想掩饰的东西被戳动,让他失去了理智,对自己无意识地露出了几分本性……
思考被一声短促的喘息打断。怀里的人好像压抑许久一般,耳间的红色蔓延到了颈部。
何自铭抽出了在思考时无意伸进兆舟身体的手,随意撸动了几下兆舟前面直挺挺的东西。
兆舟本来还在掉着眼泪,感觉自己主人的手抚上后背,还以为是在安慰自己,结果那手越来越往下,甚至开始在身体里挖弄。
偷瞄了眼手的主人,看何自铭明显是在走神想事,不想出声打扰,但抿嘴就会压迫到被咬破的舌尖。兆舟也不敢在他怀里乱动,一时间苦不堪言。结果那手并不打算放过自己,开始按着自己要命敏感的那处,呻吟声控制不住地从喉咙冒了出来,他的脸不自觉变得通红。
何自铭像是被打扰到了,感觉到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身体里的手抽了出去。还没松一口气,那手又摸到了前端。明明随意的很,但在何自铭手里的那处明显又跳了一下,前列腺液不自觉地渗出。
“不许。”何自铭低声制止。
快感被一下掐断,知道请求也没用,兆舟头重重地抵在了何自铭胸前,慢慢放缓呼吸,平复着激动的那处。“这两天在家反省,公司的事交给钱二。”
“可……”兆舟抬头刚发出一声,看见了何自铭毋庸置疑的眼神。
“好的。”兆舟改口。
“想太多,去挑个喜欢的玩具放到后面陪我坐会。”何自铭侧身从边几上取了本书说着。
“好的,主人。”兆舟心里绝没有面上这么平静——懊悔,这事明显没得商量,他居然还去反驳。
说是坐会,何自铭每次看书至少一小时,要塞着玩具还不能射等一个小时,兆舟已经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了。
窗外流云缓缓飘过,正午的阳光洒进这片静谧的空间。何自铭手中偶尔响起书页翻动的声音,他脚边的人可就没有何自铭那么悠闲了。
屁股里塞的东西被捂得和体温一致,但因为跪坐的姿势开始慢慢往外滑。屁股上的鞭痕也和脚后跟亲密接触着,兆舟无比后悔为什么没选个塞子,而是拿了个不粗且光滑的玻璃制品。
感觉到滑出来的越来越多,兆舟不动声色地试图往下坐,出来的一块被重新塞进去。屁股的鞭痕受到压力,开始一突突地跳着。明明室内温度刚好,但兆舟额头又慢慢浮上了汗珠。
偏偏这时候膀胱也开始彰显存在感,酸意一阵阵地涌上来,兆舟忍了又忍,额头上细密的汗聚集成珠,顺着脸侧滑了下来。
“主……主人。”兆舟终于忍不住开口,“想去厕所。”
兆舟出声,虽然感觉大概率不会被轻易允许,但再忍下去这地毯要遭殃……
“可以。”何自铭随口答应。
“?!”静了一会,确定没有听错,兆舟急忙朝厕所爬去。
何自铭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书,看起来并不在意兆舟的行动。
没过一会,厕所传来了极小的物品落地声,这细小的声音被看似认真看书的人清楚地捕捉到,他嘴角上扬,从容地翻了一页。
“主人……”
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耳边传来嗫嚅嚅的声音,被叫的人收敛笑意,不紧不慢地看了过去。
“刚刚没夹住……滑出来了。”兆舟瞪着手里托着掉出来的玩具——就知道主人那么痛快肯定有坑。
刚到厕所想尿就发现,夹着屁股尿不出来,放松屁股里面的东西就要掉不掉的,努力协调半晌,心一横,只要尿得快就不会掉——结果一个不察,体内有些重的玻璃制品就落到了地面。
“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被玩松了。”头顶传来一本正经的语气。
兆舟抿了抿嘴,背对着何自铭俯身,头点地,屁股高高撅起,双臂交叠压在额头下遮住泛红的脸。
“啪啪——”屁股挨了两巴掌。
“哑巴了?”
“请主人检查。”趴着的人泛红的耳尖就没恢复过。
身后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刺进来,两指分开又合上,被不断揉搓的穴口讨好般地缩了缩,但那双手更加过分,手指增加,好像要把整只手放进去。
身后微微撕裂感清楚地告诉自己何自铭想干什么,兆舟没出声但身体开始微微发颤,他也不求饶,就那么默默地承受着。
何自铭好像被他的乖巧讨好了,手拿出来,随意在兆舟屁股上擦了下。
“咔哒——”门响了声但并没有打开。
“去开门。”何自铭用脚尖踢了踢脚边人没软下来的那处。
兆舟没有允许不敢站起来,慢慢地爬到了门前开锁。
“一上午没见,你让我好担心呀。”见开门的人,何自如扬起嘴角,伸手捏着兆舟的下巴,说话都带着笑意,“小舟舟饿了没,哥哥带你去吃饭。”
……
“啪——”
见跪着的人不说话,何自如笑眯眯的一巴掌甩到了兆舟脸上。
突然被扇,兆舟短促地叫了声,抓紧回话:“对不起,哥哥。”接下来却不知道怎么说了,现在主人不说话,哥哥要自己跟着走,这让兆舟有些摸不清当下的情况。
“兆舟,衣服穿上,去吃饭。”屋里坐着的人终于开口。
“好的,大哥,哥哥。”兆舟如蒙大赦,赶紧开口——兆舟本来想问他们两个不去吗,但刚惹了主人生气,他不敢多言,尽量不去触碰身后那依然隐隐作痛的地方,匆匆穿上衣服出了房间。
看着兆舟离开,何自如懒懒散散地挤进了何自铭的单人沙发,整个人瘫在了上面。
何自如随意地用脚底搓着地毯上可疑的水痕,一边调侃道:“怎么,听着小舟在那嗷嗷喊让你带进来了,看你们在这半天不出来,还以为你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恶劣本性把兆舟抽坏了。”
何自铭眉间皱了又皱,克制住了给这多动症弟弟一巴掌的欲望,淡淡道:“和我说说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