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含着她的小舌纠缠。他分开七七的腿,带着寒意的手指往里游移,缓缓探入了她的软x之中。
想起医术上写的,江弈探到她耳边:“疼不疼?”
江七七没有回答,她的r0uxue里cha入了异物,还有些冰冷,又胀又舒服,起初还有些不适,后来又身子舒爽了,那长指往里探,好像越往里越舒服似的,江七七终于忍不住开口:“哥哥、里面……”
江弈正含着她的耳垂:“嗯?”
内壁收缩着,流出了透明的春水,她想说的话其实不言而喻,但江弈偏要听她亲口说,于是咬了咬她脸颊上的r0u,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说着,修长的手指在紧致的小roudoong里微微加快了速度。
七七粉neng的脚尖都绷紧了,她害羞,于是学江弈,贴着他的耳朵说话:“里面难受……哥哥……”
她这样说着,下头的水却流的厉害,江弈微微起身看。七七的身子偏瘦,更显得她下面隆起的花户格外y1ngdang,外头的两片y软neng肥美,细缝被他的手指撑开,只有一个狭小sh漉漉的洞口在往外滴水。
江弈红着眼角去亲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你不听话。”
他手上的动作更激烈,七七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很快就不行了,虽然江弈只是用蛮力,技巧并不丰富,仍然是让她三魂丢了七魄,她ga0cha0的时候想整个人缩成一团,却被江弈压着身子,只好偏过脸,哭得可怜。
江弈不太会哄,而且他还有些火气,所以即便亲她也是非常霸道不讲理的那种,把她嘴巴都咬肿了,才放过她,抓着她的手0到了自己下面。那里早就又涨又鼓,贴着她的大腿,还时不时蹭她身上的软r0u,先前她ga0cha0的时候,灼热的x器也流了不明的yet。
“烫,烫……”她好像抓到了烫手山芋,急急忙忙想要拿走,“这个进不去……”
江弈已经将那里贴着她的下面,问道:“妹妹怎么知道?”
江七七面上红晕更深,不说话了。
他那东西在下头磨得厉害,二人的x器早就一片旖旎,先前ga0cha0过的软x放松了些,涨得发红的x器头部试着进去,江弈抿了抿嘴唇,还是问了一句:“怕么?”
她知道要发生什么,两腿环住了江弈的腰,点头,又摇头:“不怕,但是——啊啊——”
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直接挤了进去,向来冷静自持的江弈在这件事情有点像个毛头小子,但他只是想到了从前医书上的形容,长痛不如短痛。他也不是很好受,书上说nv子的xia0x初入时紧致不堪,难以ch0uchaa,越往里越松软,但在江七七身上,这件事情显然没有发生,他越往里cha,里面就越紧,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x1附进去。
她在哭,但也没有责备江弈,只是抱着江弈道:“哥哥……其实我……我也很难过……”或许是喝了酒才会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她的r0uxue还在吞吐着过于粗壮的roubang,面上的双目垂泪,“父亲从来不ai我,后来你也不ai我……”
分散她的注意力也好,江弈忍耐着那gu发泄的yuwang,抱住了她的腰:“我对你不好?”
他的灼热在里面顶了一下,痛得她尖叫,又忍不住流水,她哭诉:“你不陪我……啊啊……好疼,你……不陪我过年……”
缠绵的感觉b想象中好无数倍,他终于明白为何有人沉迷美se不问江湖之事。听到七七的话,江弈握住了她一边的yur,手上微微用力:“嗯……受伤了,那时候。”
她还yu再问,可x内却已经动起来了,依旧是生涩无技巧的ch0uchaa,一根粗壮的东西将她撑得难受,整个身子都被迫打开了,频繁深入的动作让她没有心思再想别的,她被撞得满眼泪花,握住了哥哥的另一只手,十指交错,口中jia0y着:“哥哥,真好,真好……”
到底好什么,她也说不上来。软绵绵的身子被少年抱在怀里,被她夹得狠了,江弈的脸上也有淡淡的粉se,他眼角发红,身下的动作有些没了章法,把江七七入得几次都哭喊出声,几乎要顶入g0ng口,她扭着腰想退出去些,又被江弈按了回去。
“以后还威胁我吗?”他拍了拍她的大腿。
江七七已经意识涣散,根本记不得他在问什么,胡乱摇头,江弈看她面se也知她是在敷衍,心里又涌起那gu暴躁,ch0uchaa得极为快速,内x被撞得su麻,浑身瘫软,洞口滴滴答答往下流着水。
她一声又一声喊着哥哥,任由江弈摆弄,每每ga0cha0了就会咬自己的嘴唇,江弈抱着她的腰又深入了一些,七七放声大哭。
太恐怖了,她真的受不了。
好在外头突然开始集t放烟花,声音出奇大,从外面传来人群的欢呼声,遮盖了七七的哭声。
迈入了新的一年,江弈亲她的脸,将她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往下缓缓坐在了坚y的roubang上面,他看着七七难以忍受的神se,笑得开心:“妹妹,新年了。”
地一同逛街。
她从前待在谷里,自然对外面觉得新奇,可是这段时间在百花城内几乎天天都要逛一逛,就这么大的地方,已经被她和邹容转了个遍,也没什么新意,倒是邹容好像玩不腻,兴致b0然地拉着她到处走。
街头热闹非凡,灯笼一串串挂在一起,耳边都是nv子嬉笑之声。
对于江弈一夜未归,邹容替她担忧:“你家公子……是不是去烟花之地……那个?”
七七不懂:“什么是烟花之地?”
没想到她如此不谙世事,邹容反倒尴尬了起来,在她纯真的目光下凑过去悄悄说了一句话。
“不可能!”七七想都不想就否认,面颊通红,但她也不能说实话,支支吾吾道,“他只是去城外办点事了。”
哥哥怎么可能去找那种nv人?自己都愿意跟他那样了……
邹容看七七的样子,觉得她像个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完全不懂外面的事情,有些忧心:“你可要仔细些,男人都喜新厌旧,我爹家中好几房侍妾,每天斗得那叫一个厉害。”
七七看着邹容真挚的面孔,有些内疚,她对自己掏心掏肺,连家丑都跟她说,但是她却一直在骗她。虽然不能告诉她全部的真相,但是说一部分总是可以吧?
“邹容,其实我……”她叹了口气,内心忐忑纠结,还未说完,邹容突然往前快步:“看那里!耍杂的!”
不远处果然有一群卖艺之人,今天人多,围观的看客也不少,邹容走得太快,七七在后头被人群挤开,两人不知不觉就离了好大一段距离,七七大喊邹容的名字,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知道谷雨一直是在暗处跟着她的,但此刻的人显然并不是谷雨,她闻到了旁边那人身上有一gu浓郁的香味。
这几日城里到处都是这味道,闻多了也就习惯了,可真正凑近时,那香甜的气息又变得更浓烈,直冲的她脑门发晕。
七七被带到了暗巷里,头晕眼花。
“抓来了?”y柔的声音。
“是。”回话的是个少nv。
那y柔的声音走过来,银饰微微作响,她捏起七七的下巴,将她的头举起来看了看,然后无奈叹气:“……苏朵,你抓错了。”
苏朵结结巴巴:“我……不会吧?”
银铃叮叮当当,那人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