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澈坐在浴缸里,小脸被蒸的粉红,看起来很可口。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不高兴?」蓝澈问到。
小孩一个后脑勺对着他,闷闷地说:「爸爸,你是不是觉得席铭远很骚,屁股特别好操?」
蓝澈一听,以为是小孩吃醋了,他不会在这种事上对小澈说谎,也不需要。
「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人家哥哥是练过很久的,爸爸还是最喜欢小澈喔,爸爸会想做的对象只有小澈喔。」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黑髮如瀑铺散在欲白尖头上,眼帘微垂,水务浸润了睫毛显得更为甚岁,居然有一种近乎虔诚的神态。
但在小澈听来只觉得爸爸在哄自己:「那你为什么之后做的时候不戴套了?」
「应酬就是需要付出一些东西的。」
在银南区,应酬确实要将精液射入对方体内才算有诚意,体液交会的多寡代表了多有诚意,虽然南宫离不是银南区人,但是他搞不好知道这个习俗,于是他之后才不戴套。
但是蓝澈不希望小澈了解这些说好听是投其所好,说难听是曲意逢迎的东西。
「性本来就是让人开心的事情,你不喜欢的事情不需要勉强自己。」
小澈不说话了,两人泡了几分钟就上来了,虽然小澈完全可以自己擦身体,但蓝澈还是很喜欢帮他干这种事,所以两个人一起洗的时候总是蓝澈帮他用浴巾擦干身体的。
小澈心想,席铭远确实很厉害,他这样逼问爸爸实在是为难人,自己该成熟一点,别这样让人烦。
「我知道了,爸爸。」
不过还是有点失落。
离开的时候,主奴一站一跪地在门口送他们。
南宫离跟蓝澈比了一个剪刀手,小澈以为是在比耶,但是蓝澈知道,这指的是xuc-68——那台用来操作记忆的仪器,可以再多借他两个月。
蓝澈微微欠身,随即告了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