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耳朵响起轰鸣,金埔心吃力地睁开眼睛。
头顶暗红se的光,似乎是某种危险的预兆,激得他心头一跳。
他这是……怎么了?
下意识地想伸手r0u一r0u疼得发涨的太yanx,却听见熟悉的铁链撞击之声。
咯吱,咯吱。
刺耳,难听,令人牙酸齿冷。
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先看见被镣铐束缚着的手腕,接着是安静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少nv。
少nv肤白似雪,长发温顺地散落在肩膀和x前,身上套了件男式的灰se衬衣。
两条遍布指痕的腿从衬衣下摆伸出,闲适而随意地翘了个二郎腿,没有穿鞋的白净脚丫在半空中微微摇晃。
依旧是他十分熟悉的温驯乖巧、毫无攻击力的模样,但暗褐se的瞳仁,冷得像冰。
金埔心的心底忽然泛起一丝凉气。
猎人和猎物,角se已经发生对调。
“醒了?”软软甜甜的声音响起,少nv站起身,笑yy地走近,弯下腰欣赏他的模样。
后脑处伤口看着吓人,其实并不深,她用纱布包了几层,鲜血已经止住。
男人身材高大,t重也不轻,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重新拖回地下室,绑缚在床上。
金埔心哑声道:“你之前做那副样子,都是在骗我?”
打了一辈子鹰,最后却被鹰啄了眼,不啻于他的奇耻大辱。
柒柒乐不可支,脸往左侧歪了歪,十足可ai:“不然呢?难道金叔叔以为我会真的喜欢上你这个——老男人?”
她“啧”了一声:“是小狼狗不可ai还是成熟男人不温柔?我为什么要对你动心?图你这身已经开始松弛的皮囊?图你这根不知道c过多少nv人的ji8?还是图你y暗又变态?”
形势不如人,金埔心忍住怒气,冷声道:“你想离开,我放你走就是,不必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他心里暗想,等到下一次把她抓回来,一定y下心肠,再也不信她的任何花言巧语。
柒柒摇了摇头,把笑容收了回去,用b他更冷的声气说:“可惜了呢,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道理金叔叔不会不知道吧?”
“你要做什么?”金埔心终于按捺不住,开始有了失控的迹象。
他用力挣动手链和脚链,犹如囚笼中的困兽,威胁道:“晏央,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劝你一句,小姑娘家家见好就收,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找你算账。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
“嘘——”柒柒做出个噤声的姿势,又伸出小拇指挠了挠耳朵,“吵si了。”
她走向床头的机关,研究了一会儿,掌握了c作手法,将铁链收得si紧。
男人像只贴墙的壁虎,四仰八叉平摊在床上,有些古怪,又有些可笑。
柒柒打开那个藏了不少宝贝的箱子,从里面翻出几管yet。
金埔心丧失了固有的从容,看着手举针筒往他走近的少nv,忍不住破口大骂:“贱人!b1a0子!烂货!”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ch0u在他的左脸,把他ch0u得往右边一歪。
接着,右脸也挨了一下。
对称的两个小小的巴掌印很快从男人养尊处优的脸上浮现出来。
他瞪着她:“你敢打我?”
尖细的针尖已经戳进颈侧的静脉里,快准狠地把yet推了进去。
nv孩子的眼睛里闪着暗光,讥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很快,肌r0u松弛剂发生了作用,男人丧失挣扎的力气,只能不停地辱骂她,发泄自己内心的怒火。
“被男人c烂了的b1a0子!给钱就能上的荡妇!老子不嫌你脏,愿意ca0n1,愿意包养你,是看得起你!n1taa还不识好歹……”
少nv神se未有一丝变化,动作沉稳地推进去第二管yet,接着是第三管。
全部完成之后,她才直起身,俯视着男人,十足轻蔑鄙视:“还好意思说我被男人c烂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那根ji8c过的nv人,恐怕b我睡过的男人还要多吧?要嫌弃也该是我嫌弃你脏啊,你说对不对,金叔叔?”
男人脸se又青又白,五官扭曲,显得狰狞可怖,再也找不到一点往日里的神采。
“而且,我一直不是很懂你们男人的脑回路。”柒柒话锋转了转,“明明在我身上爽得要si,穿上k子之后,却又开始嫌弃我是b1a0子,不觉得很矛盾吗?”
“被很多男人睡过又怎么样?贞洁难道长在nv人的yda0里吗?你以为,把那根东西cha进来,把恶心的jgyeshej1n来,就真的能把我弄脏吗?”
社会与舆论,总是赋予nv人许多完全没有必要的沉重桎梏,其中尤以贞c观念为甚。
年幼的柒柒,过不去心里那一关,总觉得被人侵犯、被人亵玩,是自己的错。
如果自己没有给对方机会就好了,如果自己长得不那么漂亮就好了,再或者,如果自己不是个nv孩子就好了。
那样是不是就可以躲开那些伤害呢?
可是,后来,明远教会她正视这种事。
不是她的错,从来就不是她的错。
被伤害了,无需自惭形hui,更不必畏畏缩缩。
x侵,在某种意义上,和暴力伤害同理,yda0被cha进去,和被人打一巴掌、揍一拳、砍一刀,没有任何区别。
再重的伤,也会有愈合的一天。
那些男人自以为的,留在她身t里的烙印,其实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而思想层面,受她本人且只受她本人控制。
她可以选择一遍一遍重温那些伤痛,让对方造成的心理创伤进一步恶化,当然也可以选择藐视他们,彻底遗忘他们。
此时此刻,金埔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