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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1 / 2)

无限副本的盲眼寡夫(11)

【为什么直播间不能感官共享!让我也闻闻宝宝香香的味道!】

【我闻我闻我闻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宝宝,生来就是要给妈妈亲香香的!我要把你一口吃掉!把你亲扁!诶嘿嘿嘿嘿嘿嘿】

【我笑死了,这几个男高……完全被我们小菩萨迷晕哩。】

【弟弟们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吗?】

阿春一甩手拍了板寸头的脑袋,黝黑皮肤掩盖不住通红的脸色,“问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绝大多数的小岛青年没有离开过千烟岛,长期闭塞的生活里,只有海边的日升日落、学校英语课总是卡带听不清的磁带播放机、以及在鱼虾满仓的时节才会多起来的零花钱,这些重复在一起,让他们很难想象为什么元洲要考到京都去,甚至学城里自由恋爱的风潮带回来一个男朋友。

他们原本对未来生活的想象就是,读书,拿到一纸高中毕业证,最后可能也没什么用,他们的血液已经和这座岛这片海融合在一起了,作为海洋的子民,他们会和父辈母辈一样,继续出海打渔的生活。

然后也许某一天对同龄的女孩子心动,顺理成章地在一起组建家庭。

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聪明的元洲哥,会选择和男的在一起。

男的都是硬邦邦的,又黑,打渔回来一身的汗臭……

是吗?

“我没有喷香水。”小脸雪白的男生坐在石墩子上,忍不住往后挪了点位置。

几个龙精虎猛的男高中生团团围住他,给人带来了极大困扰似的。

视野里都是不认识的重重黑影。

不知道是谁课后偷学大人抽旱烟,空气里除了男子高中生校服的皂角味,还混了一点烟草的气息。

水鹊只对刺鼻的味道敏感。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人问他有没有喷香水,他有点迟钝,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只能保证自己身上是没有臭味的。

因为从每天都要消毒的实验室出来,水鹊其实是有轻微的洁癖,他很爱干净,每天晚上都会仔细清洗身体,所以是全身是干干净净没有异味的。

换了世界后,abo的设定就不复存在了,他能确信自己是没有信息素的。

难道是元屿给他买的硫磺皂添加了香料吗?

他犯嘀咕。

“哦……没有香水。”板寸男生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

阿春忽然发问:“你多大啊?”

水鹊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揪着他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警察审问嫌疑人的时候也这样吗?

他还是如实回答了。

“噢噢,那比我们都大一岁。”有的人插嘴道,“元洲哥都二十五了,你们差的有点多啊,年纪大的会比较无趣吧。”

“对啊对啊,我也觉得,元洲哥感觉太老成了,不太爱开玩笑呢。”

“怎么想都是找年纪小一点的当男朋友会更好吧。”

他们叽里呱啦地一顿说。

又揪着水鹊问了些有的没的,问他喜欢什么颜色,挑不挑食,甚至还问他有没有计划找下一个男朋友。

水鹊给他们东一个西一个的提问都绕晕了。

门口一声大喝——

“你们在干什么?!”

是关一舟?

水鹊抬头。

男生汗流洽背,拨开人群,“你不是答应我要来看舞狮的吗?”

他开场结束了,下场放完道具,满场找人都找不到,问元屿,说是和朋友上山了?

也没和他说不来了,整得他刚刚还那么卖力。

老神官在一旁听到他们说话,脸色一变,让关一舟赶紧去山上神社看看,不能坏了规矩让外乡人进神社。

关一舟蹬着自行车一路过来的。

水鹊心虚不说话。

“你那些朋友呢?”关一舟皱起眉,转过头扫视了这一圈人,“神官不是让你们来巡逻的?站门口围着干嘛?”

阿春讷讷地重复:“可是水鹊说没有人偷偷进神社,他也不是在给人放风啊……”

关一舟一眼这群人耳根红得这副样子,就知道他们昏头昏脑地在想什么。

“你们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挨了骂才清醒过来的几个男高中生,推推搡搡地进正殿去捉人。

“一舟哥,那个,待会儿蹴鞠赛给我们占个位置呗。”

关一舟扯着水鹊就走,头也不回地说道:“滚。”

水鹊的剧情进度是到手了,他趔趔趄趄地跟着关一舟走,嫌弃他走得太慢,关一舟干脆把人抱起来。

水鹊给吓了一跳,他攀住对方的脖子,“去哪啊?”

抓住了不会要把他当成奸细审问吧?

关一舟学的电视剧里那种公主抱,一手圈着腰,一手穿过膝弯底下,感觉眼前的人柔软的就和没有骨头一样,他压了压嘴角,喉结滚动。

自行车就停在神社外,他把水鹊放到后座,一踹脚撑,跨坐到自行车垫上。

“蹴鞠赛,我要上场,待会儿赶不上了。”关一舟说,“抱紧了,我抄小路下山。”

风呼呼地吹,又是小路又是下坡,颠簸得很。

水鹊给颠了一下,环紧了关一舟的腰,闷声闷气地问:“那个……我偷偷进神社不会被罚吧?”

“会啊。”关一舟实际上就没打算和神官如实说他进去了,但他还是吓唬水鹊,“所以我要把你捉起来,盯紧你,你那些朋友,一个都逃不了。”

其实顶多就是被跳脚的老神官训斥一顿而已。

能怎么样?最多责令那群人回去吧。

至于水鹊,他和老神官保证以后一定盯住他就好了。

难不成还能演谍战片里的捉小俘虏一样把人捉起来搞什么审问逼供?

关一舟忽然想起什么,耳根一烫。

自从上次在宿舍半夜起来,他就反复想起对方鼓胀的唇。

早上醒来的时候活像半夜跑了十几公里,床单乱七八糟,他晚上睡觉从来没出过那么多汗。

梦里的细节他想不起来了,光记得自己和个变态色情狂一样缠着人的舌头吮。

还有白过头的一截腰,悬空地簌簌颤抖,腿夹在他腰上,堆起来的那点大腿肉都在一阵一阵哆嗦。

他脖子的汗滴到对方粉粉白白的胸口上。

关一舟好几天这样醒来,屋外的晾衣绳上夹的都是匆匆忙忙洗好的平角裤。

他想他是完了。

小路道路的路况不好,崎岖不平,水鹊有点害怕,用了大力气箍紧了他的腰。

关一舟腰腹绷得发僵,贴紧的区域好像都在撩火似的。

直接把人载到蹴鞠场。

“待会儿别乱走,我赢了陪你逛摊子。”他踢下脚撑,停好自行车,喉咙发涩,“我……晚上有话和你说。”

水鹊感觉坐这个自行车从山上下来,自己屁股都要震成四瓣了。

“你技术好差……”怎么石头都避不开的,老是颠来颠去,要不是他看不见,水鹊宁愿换自己来骑。

关一舟脸一红,磕磕巴巴地说:“你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他可是手都没和别人牵过的处男,那个什么技术差才正常吧。

不过水鹊细皮嫩肉的还爱娇,他……回头去找阿春,问能不能托他哥搞点什么资料。

想起了什么,关一舟忽然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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