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鼻尖快要蹭到她的鼻尖。

这么近的距离，他盯着她看，金禾的脸唰的一下就红起来了。

本能要她出手防卫，伸手推他一下，没曾想真叫她这花拳绣腿给推开了。

摇晃着向后退了退，林序并不真诚的道歉：“真抱歉，唐突到九姨娘了。”

只是你身上有gu特别的味道。

金禾一愣，这时还没听清他的话里有话，下意识的闻了闻身上的衣裳。

没有他说的，那gu特别的味道。

她有点疑惑，也无心与他争论，他救过她的命，金禾没办法再冷下脸撵人。

她还有句谢谢没和他说呢，是真心实意、发自肺腑的那种谢谢。

正好今天碰见了，她刚想开口就被打断：“九姨娘，我想起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了？”

金禾看向他，无声询问。

火光照着他的脸，摇曳之中明明暗暗，那双眼睛里乘了火焰，叫人看不见其中的恶意，安静的等待。

他开口，嘴巴开开合合：“你身上有一gu刚和男人苟且完，还来不及清洗掉的sao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