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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3 / 4)

因钰留吃饭的时候问过江肆风:“你之前在哪儿住着啊?”

“在符剑宗。”

“哇”一听这个名字,因钰留眼冒金光,真的像里面江湖的正派:“那你们门派很大吧,都教什么的啊?你也有师兄弟什么的吗?你们那边有江湖吗?”

因钰留噼里啪啦一顿问,江肆风思考了一下,回答:“我们宗门很小,上面只有不到五十人,我的剑术是师傅教的,至于师兄弟……我并不入列,江湖什么都不是很清楚。”

“哦……”因钰留有点小失望,他以为宗门最起码有好多人的。

“你为什么不入列啊?”因钰留有点好奇。

“因为……”江肆风敛下眼:“因为我是寄养在宗门的,我是少爷的,总归要脱离宗门的。”

“哦。”一句话把因钰留本身浓浓的兴趣给卡在嗓子里不敢吭声了,甚至觉得自己真多嘴问那一句。

夜晚。

因钰留进屋睡觉,他特意注意着江肆风,今天一整天他已经怕了,他害怕这位兄弟睡觉也要盯着自己,好在江肆风并没有进屋,反而在院子里坐下。

因钰留放下心来,还好心的提醒:“记得早点睡啊。”

躺在床上的因钰留,总觉得忘了点事情。

白书楼向往常一样,翻墙进院,时日长久,那面墙上甚至出现了一道脚印磨痕。

白书楼一进小院,就察觉到院落多了一个人,且,武功不低。

还未转身,身后有一道身影欺身上来。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直到因钰留听见门外噼里啪啦的打斗声,才猛然惊醒,我靠!安安!

因钰留夺门而出,入眼的就是安安已经扶靠在院中的小树上,身上多了几处灰尘,眼底全是杀人的戾气。

反而江肆风安安稳稳的站着,甚至上下扫视白书楼,评价:“武功,尚可。”

因钰留快步去扶着安安:“你怎么样?我马上去找人拿药。”

白书楼却拉着因钰留,低声解释:“不用,他没下死手。”

“都怪我,忘了跟江肆风说你晚上要来的。”因钰留有点点自责。

“少爷就算说了,属下也是要上手的。”江肆风实诚的说,甚至询问:“少爷,我能把他面具摘了,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吗?”

“不能!”因钰留斩钉截铁,废话,安安的面具他都没摘过。

“好的。”江肆风也没再执着面具。

“你刚说的什么意思?”因钰留疑惑,为什么一定要跟安安打一架?

江肆风淡淡的回答:“老爷说,少爷院里每天会进少爷的情人,让属下来试试少爷情人的武功。”

“……”因钰留属实没想到这方面:“我爹……什么时候发现的?”

“早了吧。”白书楼整理一下被打乱的衣襟:“毕竟,我最近进府,越来越顺利了。”

“事情完成了,我也要早些睡了。”江肆风转身回了自己屋,觉得自己很体谅的把空间留给了小两口,末了还加了一句:“属下告退,少爷晚安。”

因钰留一脸黑线,其实他早就发现了,江肆风的自称总是很杂乱,一会儿“我”,一会儿“属下”的,能明显感觉出来他对随从这个身份有点不习惯。

屋内。

因钰留查看着白书楼身上有没有伤口。

“他是安定王给你找的护卫?武功不错。”白书楼暗戳戳的问。

“是,以前在我姨那边养着,今天刚到府里。”因钰留对江肆风的出现有点无奈。

“他师从何处啊?”白书楼细想着刚刚的打斗。

“不知道啊,他只说自己是符剑宗的。”

“符剑宗?”白书楼暗暗记下,准备明天去查个明明白白的。

因钰留见白书楼身上无大碍,直接扑在白书楼身上,顺势滚到床上,搭着白书楼的腰:“别想了,既然他没下死手,我爹又不反对我们,也就没什么大事了,睡觉吧。”

“嗯。”白书楼浅笑着贴上因钰留,忽然看见因钰留锁骨处红了一片,笑容就此僵住。

“你昨晚在青楼怎么样?”白书楼浅笑的询问,眼神渐冷,他早该想到的,男人去青楼什么都不做?装什么呢?

“咳,还好。”因钰留果然就想到了令彩逸,这时候抱着白书楼,多多少少有点心虚。

“是好。”白书楼抚上那处红痕,语气淡淡:“好到都留下痕迹了。”

因钰留听他语气平淡,但是周围的气氛很清晰的告诉他,有危险,这种感觉在皇宫荷花池里那个疯子那里,体验过一把,因钰留现在甚至想念江肆风了。

“刺啦”白书楼两只手一扯,将因钰留的衣服撕了个破破烂烂,因钰留的肌肤裸露出来,他仍是去破坏衣服,势必要把因钰留全露出来,他倒要看看,有多少痕迹。

“安安!”因钰留实在想不到这个发展,他睁大眼睛,跟一个良家少女一样抓着仅剩的衣服,然后并没有用,衣服还是成了一块块的,并不能用来遮挡。

白书楼满身戾气的看着因钰留身上都红痕,其实红痕并不多,只是因钰留身上有着多处划痕,看起来像是做到深处,情不自禁……

白书楼闭上眼,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咬牙缓慢的问:“你不是说,不玩的吗?”

“咳”因钰留当然记得他说过不去玩,但关键他不上女人,他上男人啊:“就……挺对不起的。”说着尴尬的抓着破碎的衣服,试图盖上自己。

“呵”白书楼见他也不否认,一句嗤笑。

因钰留总算是放弃了那团衣服,自暴自弃的坐在床上,坦露着身体,反正他们已经看过多次了。

因钰留看安安脸色铁青,气的牙齿咯吱响。

他还是缓慢开口说:“你要是不能接受,不如……咱俩就算了。”

“闭嘴!”话语刚出,白书楼就横了因钰留一眼,气促的呼吸着:“凭什么是我,不是她?!”

白书楼已经在脑子里想了无数把那个人杀死的方法了。

“因为,他接受我找别人啊。”因钰留的语气很朴实。

“你!”白书楼此时此刻真的想把因钰留的嘴堵上,真是,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因钰留敏感的感觉自己还是闭嘴吧,他转身不看白书楼,蜷缩在被子里,同时,他感觉到背后危险的气息,依然选择莫不吭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书楼盯着因钰留的背影,他想了无数可能性,甚至在想直接把因钰留撸回家算了,关屋子里去,一劳永逸。

最后白书楼还是选了最稳妥的,先稳住因钰留再说,日后查出那个女的,处理干净了就是,到时候还是只有自己和因钰留两个人。

白书楼慢慢的躺下,照常贴着因钰留,手牵上因钰留的手,问了一句:“那是我好玩,还是她好玩?”

因钰留这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危机解除了,老实的回答:“你好玩。”他好操。

因钰留总是闲不住的,他可能去看人斗蛐蛐,也可能跟人去投壶,甚至可能在一个街头跟几个男童一起去爬树掏蜂窝。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烈日下,大多数闲散的人都缩在屋里躲着太阳,就连街上卖糖画的都不干了,糖根本固不住。

那天因钰留照常出门,天空上团聚着云朵,将太阳遮起来,让着炎炎夏日有了喘息的时刻,因钰留打算去找令彩逸去游湖,吹着小风,荡漾在湖中间,那可好不自在。

街上不同往日的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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